话说宁宠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便没有心情上街游玩吃酒,一天到晚都呆在家里。
这一天,临近中午时分,宁宠与章公子正在闲聊,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叫道:“宁教官在家吗”?
宁宠到门外一看,原来是虞侯鹿芊,忙问道:“鹿大姐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说话。”
一进屋里,两人分宾主坐下,鹿芊道:“今天没事,过来探望一下,最近怎么没有去逛街买衣服呀?”
宁宠道:“心情不好,不想出去。”
鹿芊道:“哦,何事烦闷啦?走,大姐做东请你吃酒,帮你排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宁宠不好推辞,因为两人经常一起吃酒,便说道:“好,那请大姐先喝杯茶,然后我们再去。”说完吩咐金儿端来茶水,喝完茶两人起身便走,这时鹿芊说道:“章公子,我请宁妹妹去街上吃酒,你不会怪我吧。”
章公子道:“怎么会呢,别让她喝醉了,让她早点回来。”
宁宠说了声“遵命”,便与鹿芊走了,两人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然后鹿芊建议不逛了,找间酒楼吃酒去,宁宠表示同意。
两人一走进凡家酒楼,便叫来店小二,点了五,六个菜,要了两壶酒,不一会儿,酒菜就弄好了,两人便吃喝起来,鹿芊见宁宠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便问道:“妹妹到底为啥闷闷不乐”?
宁宠听了一声叹息:“大姐你有所不知,小妹我空有一身本事,无人赏识不说,还经常受那些小人的气,连家人也保护不了。”
鹿芊道:“如今禁军之中有谁比的上妹妹你,高太尉也非常看重你呀,究竟受了谁的气?”
宁宠便将舞悦广场之事对鹿芊说了一遍,鹿芊道:“那高雅芮肯定是不认识章公子,才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听说你把她痛打了一顿,怎么,还不解恨?好了,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再烦心了,来来,我们喝酒。”
宁宠与鹿芊一碰酒杯,将酒猛地喝完,说道:“大姐你先喝着,我去方便一下。”说完起身朝茅房走去,刚走几步,就见金儿在门外张望,便走到门外问道:“金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金儿道:“小姐,快去救姑爷。”
宁宠问道:“在哪里”?
金儿道:“在虞侯鹿芊的家里”。
宁宠一听什么都明白了,立马朝鹿芊家飞奔而去,没走多远,碰上了在街上游玩的超盖和卢妲,二人见宁宠一脸焦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宁宠说去救人,二人便紧跟其后前去帮忙。
到了鹿芊家门口,宁宠开始砸门,超盖与卢妲则去守住后门,高雅芮正在挑逗章公子,听到有人砸门,吓的魂都没有了,如惊弓之鸟从后门而逃,一出后门,便有人给了她一拳:“你这个臭婆娘,看来上次打的还不够,这次再让你尝尝俺的拳头。”说完与超盖一起像打沙包似的你一拳,我一拳,打的高雅芮东倒西歪,左摇右摆。
宁宠砸开门,迅速跑进屋里,问道:“人呢”?
章公子道:“刚从后门跑了”。
“你没事吧”,“没事”,宁宠想到鹿芊跟人算计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便将鹿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听到后院有打斗声,知道是超盖与卢妲拦住了高雅芮,正在修理她,便赶去后院,只见高雅芮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便跑过去一探鼻息,心里一惊:“啊?没气了,被打死了。”卢妲见状又踢了一脚高雅芮:“这个臭婆娘,竟然装死。”
宁宠道:“三妹,她不是装死,是真的死了。”
卢妲呵呵一笑:“二姐,对不住,闹出人命了,俺出手太重,打的痛快,一时没收住,谁知这臭婆娘这么不经打,这该咋办啦?”
超盖道:“二妹,赶快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三妹,你去弄一辆马车,我去买两匹马,然后我们在北门外集合。”
宁宠一听马上带着章公子,金儿赶回府中收拾去了,超盖则与卢妲分头行事,一个时辰后,宁宠带着章教官,章公子,金儿来到了北门外,超盖,卢妲早已等候在此,然后章教官,章公子,金儿坐上马车,卢妲负责赶车,而超盖,宁宠则骑马紧随其后。
超盖等人走了一个时辰后,鹿芊回到了家里,见门被砸破,东西被砸碎,知道事情败露了,吓得够呛,见后门开着,便到后院看看,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她惊恐的尖叫起来:“不好了,杀人了,杀人了。”喊完连滚带爬的到高府报信去了。
高球一听宁宠杀了她的养女,忿然作色,立即派人去捉拿宁宠,然后又派下人去鹿芊家里将高雅芮的尸体运回了高府。
没过多久,有兵士来报,说宁府已人去楼空,高球知道宁府离北门不远,宁宠肯定会走北门,便命福庵,鹿芊二人带二百兵士往北追赶,福庵,鹿芊哪敢怠慢,立即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