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宠此人脾气暴躁,性如烈火,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喜欢抱打不平,见义勇为,所以西都城里那些作奸犯科之人,为非作歹之人都惧怕她,不敢惹她。
话说宁宠心急火燎的赶到了舞悦广场,看到有十几个女子正在跟章公子推推搡搡,纠缠不休,便飞身上前,抓住那个带头的女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那女子鼻青脸肿,鬼哭狼嚎。
这时有一女子看见来人是宁宠,忙叫道:“宁教官,快住手,这是我们太尉的养女。”
宁宠一听定睛一看,原来是高雅芮这个坏婆娘,便说道:“太尉的养女又怎样?只要她敢欺压良善,祸害西都,我照打不误。”
这高雅芮仗着高球的权势在西都城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专门干些坑蒙拐骗的坏事,要么抢人家老公,要么占人家祖宅,简直是坏透顶了,今天她又带着一大帮恶女坏妇来街上胡作非为,在舞悦广场碰到了正在闲逛的章公子,一眼就喜欢上了,她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帅气的男人。
高雅芮一见是宁宠,捂着被打的猪头,歇斯底里的叫道:“宁宠,关你什么事,你敢管老娘的闲事,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超盖与卢妲赶来了,刚好听到了高雅芮说的话,卢妲也是个爆脾气,大喝道:“哟呵,你这恶婆娘还挺横的,俺今天不仅要管你的闲事,而且还要打的你满地找牙,看你怎么让俺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跑过去抡起双拳,左右开弓,将那群女子全部打倒在地,这时有人哀嚎道:“宁教官,小的们有眼无珠,不知道您跟这位公子是朋友,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们吧。”
超盖喝道:“还不快滚”。
那群女子一听如奉大赦,扶起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高雅芮就走,高雅芮还放狠话:“宁宠,你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宁宠余怒未消,回敬道:“有什么招你尽管使,我还怕你不成。”说完将章公子介绍给超盖,卢妲认识,超盖,卢妲也礼貌的跟妹夫,姐夫打招呼,然后宁宠邀请超盖,卢妲去家里坐坐,二人也不推辞,欣然前往。
到了宁宠家里,宁宠先带超盖,卢妲见过自己的未来婆婆章教官,然后对章教官说了自己跟超盖,卢妲已结拜成了好姐妹,最后又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章教官。
章教官听完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宁宠结识了两个好姐妹,担心的是高球不会善罢干休,可宁宠却一点也不在乎,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可怕的,然后宁宠请超盖,卢妲去凡家酒楼吃酒,三人吃到夜里才回,超盖与卢妲各回客栈,宁宠则独自回家。
再说那高雅芮,自从那天见了章公子,就得了相思病,整天头不梳,脸不洗,茶不思,饭不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平时陪她玩的那些女子,一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便想着法子劝她哄她逗她,可是还是无济于事。
这些女子中有一个叫福庵的,精于察言观色,善于阿谀奉承,她知道高雅芮在想什么,等那些女子走了以后,她凑近高雅芮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这几日容颜憔悴,面色蜡黄,不吃不喝的,必是思念所至。”
高雅芮一看福庵:“你怎么知道”?
福庵道:“小的猜的”。
高雅芮问道:“那你猜猜我为什么不快乐”?
福庵道:“你是为了那章公子,对不对?”
高雅芮苦笑道:“对又怎样,你又没有法子解我的相思之苦。”
福庵道:“这有何难?虽然宁宠是西都城出了名的女汉子,明着我们不敢惹她,但暗地里使些小诡计,还怕治不了她,况且她现在在太尉手下做事,她敢得罪太尉么?不然轻则将她发配边疆,重则要了她的性命,小的有一计,包你能够得偿所愿,抱得俊男归。”
高雅芮两眼放光,面露喜色:“真的?只要你替我办成此事,我一定重重赏你。”
福庵道:“有一虞侯鹿芊,与那宁宠交情甚好,明日你就在她房间里准备好酒食,然后再吩咐她请宁宠去酒楼吃酒,最后我去宁宠家里报信,说宁宠醉倒在鹿芊家里,章公子一听肯定会来接宁宠,到时他见了你这般漂亮的女人,岂有不动心之理,你再媚惑他勾引他,他能把持的住,定会兽性大发,饿虎扑食,这事不就成了,再说了这世上还没有不偷腥的猫,你觉得如何?”
高雅芮道:“很好,那你马上把鹿芊找来,跟她交待一下。”
过了一会,福庵就把鹿芊找来了,吩咐她明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鹿芊哪里敢不答应,立马一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为了哄高雅芮开心,她哪里还管什么交情不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