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妃燕阖上眼眸,只哭却不说话。那灵魂意识海的欧阳燕可是坐不住了,恨得牙直痒痒:“我说欧阳妃燕你为一个男人这样值得吗?拜托你别哭了,哭坏了眼睛,我以后接手就成瞎子啦,暴力狂摆脱你在拯救了蚊虫叮咬之后,能不能在做一件人事让她快别哭了。”
左冷函仿佛听到了欧阳燕的呼喊,刚毅的脸上也有意思动容,声音还是冷冷地:“睁开眼睛看着本王,说你想干什么?”
欧阳妃燕睁开眼睛,哽咽的道:“王爷可否将妾身的绸缎针线拿来,算妾身求你了,王爷”
“小菊小蝶去把王妃要的东西拿来。”
她听到这句话,无神的双眼的眸子黑的像水晶一样扑闪扑闪的,含泪的那双眼揉进了丝丝缕缕生机,手指传来一阵疼痛,“啊”轻呼出声。
“怎么了?”左冷函顺着她视线看过去,松开大手看到那只玉藕的小手上殷红片片心下一惊抬起手正要细看,手却被欧阳妃燕藏到了身后。
“给本王看看。”抓过一看手指上有好几个伤口,还有一个伤口正在流血,不容多想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将瓶口的塞子拔下,往伤口上轻拍几下瓶身,白色的粉末就覆盖住了伤口,血也止住了。
“谢谢,王爷你现在可以放开妾身了吗?”她心里却不像表面那样淡然,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幸福,左冷函关心自己了,可是她内心有是多么的害怕这一次又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左冷函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暧昧,赶忙松开了手,“你就住在这里,本王不想有人说本王照顾不周。”说完就踏着夜色离去。
“原来还是因为别人”欧阳妃燕失落的转身进了屋内,心里平静的像一面镜子。
“王妃,你的东西”小蝶跟小菊跑进屋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欧阳妃燕,欧阳妃燕开心的笑了笑,再次坐下开始在锦缎上一针一针的绣着,小菊跟小蝶也不再相劝,很体贴的拿过蒲扇轮流着一下一下的扇着,直至五更天才睡下,次日辰时又早早起床开始了,除了吃饭欧阳妃燕一心瘫在做衣服上,手上也是千疮百孔。
风再也坐不下去,硬是闯进了翠竹园,朝着屋里大叫:“宫主,你还好吗?宫主”
欧阳妃燕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放下手中的针线打开房门:“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妃的话,这个人硬是要见您。”
“宫主,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欧阳妃燕识得此人,但也不好讲明,随即点点头道:“风,我没事,你先行回去,过几天我就回去了,现在我还有些未完之事。”
风越过众人来到欧阳妃燕面前:“宫主你真的没事吗?我不走,我要跟你一块回去。”
“你先回去,跟他们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我真的没事。”
“就是呀,何况还有在下保护着呢?”冷剑那厮的没见其人先闻其声。
风有些火了当在欧阳妃燕面前,大声严厉的说道:“宫主,不想需要你保护。”
“风,你还是先回去吧,难道我的话你不听吗?”欧阳妃燕冷下脸,转身回了屋,将门关上,继续着未了的工作。
门外的风虽然感觉到不太正常,但也只好无奈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提着手中的剑,推开侍卫离去。而另一边的冷箭苦笑了笑,将门推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边欣赏着欧阳妃燕聚精会神的缝制衣物。
“冷大侠不会是来看小女子缝衣服的吧?”欧阳妃燕未动丝毫,只是口中幽幽道出疑惑。
“呵呵,我是来看看左冷函有没有欺负你。”
“谢谢,冷大侠的关心,我很好,你还是请回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有诸多不便。”
冷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呵呵,娘子跟相公在一起有什么不方便呀。”
“冷大侠请你自重,我不是欧阳燕,再说这身子也是和你有几面之缘而已。”
“娘子你不要生气吗?在下不管你是欧阳妃燕,还是欧阳燕,为夫都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再者你在这王府哪有一点橡王府主人。”冷剑闪着耀眼的金芒,就那么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心道:我看你还能站多久?
“冷大侠你放开我,在不放开我就喊人啦!”
“嘭”门被推开。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及万万子民。
冷剑邪邪的一笑完全没有被震住,反而抓着欧阳飞燕的手更紧了,无论欧阳妃燕怎么挣扎都不能挣脱出来。
“你把她给本王放开。”
“哟,王爷生气了,我冷剑今要是不放呢?”说着还将欧阳妃燕揽进怀里,低下头正欲偷香。
左冷函一个龙神腿踢过,冷剑看似很是无意就躲了过去,欠揍的看了眼左冷函,笑得妖艳异常:“王爷,你和真是不一般啊,自己独占的时候不珍惜,这会有人接手还不乐意了。”
“冷剑本王忍你很久了,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也知道什么是不能惹的。”
冷箭完全没有要出招的意思,只将欧阳妃燕抱起旋了一圈,温柔的看着怀里不知所措的欧阳妃燕“那王爷是认识自己对欧阳飞燕有情是吗?那你那位灵珊姑娘你又将置于何地?”
左冷函伸出的掌风消弭了下来,他想起了灵珊,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这个分明是自己仇人的女儿,就算她不受宠,可终究是仇人之女,再者自己曾答应过灵珊一辈子只会爱她一人,绝不会在做对不起她的事,可是此时他的心却关注上另外一个女人,想了半天,最后左冷函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这一切只是他对她的愧疚。压抑住情绪,爽朗的大笑:“冷剑多谢你提醒了本王,本王是不曾爱过她一丝,但毕竟之前对她有些过分,本王要弥补一下,这个似乎你冷剑无权过问吧!”
欧阳妃燕终于听到了自己一直想问却没有问出口的话,最后的一丝血色也消退了,脸上惨白的像一堵白墙,苍凉而荒芜让人担心。冷剑发现了怀中人儿的异样,松开对欧阳妃燕的钳制,“娘子,你也听到了,左冷函她根本不曾喜欢过你,你又何苦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之前你说你时日不多,冷剑愿意带欧阳妃燕你出去逛逛,去你想去的地方。”
“不许去,死也要死在本王府中”左冷函自己也弄不清楚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但高傲如他又怎么会服软。
欧阳妃燕直直的往后退,靠着墙壁缓缓跌坐在地上,头摇晃着她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话,她的命运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个多余,破坏他人幸福的女人,一声何其悲哀,没有亲情也得不到爱情,她不看,也不哭,爬起身将手中的衣物折叠好,跟其他的几件一起放到桌子上,浅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