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贪心,但是作为小孩本来就会对零食亲和,老爸在隔壁镇子的一家木器厂上班了,时常还回来看我们,我对他带回来的夹心饼干和山楂片表现得和有兴趣,只是后来放在抽屉里了,而我却不愿主动拿来吃。
老妈给老爸反馈说我喜欢饼干,而每次都是老妈吃着饼干问我吃不吃,我只是有时候吃一块有时候完全不理。今天老妈又在屋外的椅子上晒着太阳,照常吃着饼干,突然听到河对岸有个拖的很长的声音“哎”然后再接上老妈的名字。通讯靠吼本就是日常,也就不存在难为情的事,大家都习惯了。意识到有人叫她,老妈马上回应了一下接着拉着我就往河边走去。
到了河边除了听到潺潺流水声就是看到波光粼粼的河面,河挺宽,水很浅。满眼看去河岸算是白花花的鹅卵石和金灿灿的沙子,直到老妈开始和人说起话我才发现歪脖子柳树下有一个穿黄裙子的人,愣神的功夫老妈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让我叫人,突然被一崔我反而没叫,大姨赶紧给我一个摸头杀说着:“叫了的,我听到了。”想着见面的事就这样过去了,突然有一双手蒙住我的眼睛,下意识我赶忙去扣开那双手想看是谁,七扭八拗还是不能如愿,显然这不是游戏规则。很直白的问了一句是谁?然后一句“你猜”点明了游戏规则,也暴露了游戏答案,我猜到了她,表姐就松了手。还在揉眼睛的我又听到已经走到面前表姐接着开始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本想提醒她是因为她的声音暴露了她,可是又想到下一回她不出声哪我“猜”不出来不就输了?赶忙回答说是我猜的。
老妈和大姨还在聊天,他们坐在大柳树下把脚泡在水里,聊天的间隙大姨转过身来像是对谁说着让把零食拿过来,我也随之开始寻找起来,表姐也开始崔着“快点!”这时大石头后边出现了表哥,他一手提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子一手拿着几个挑出来的零食望着我笑。我看到表哥便感觉更高兴了,而和我站在一起的表姐就表现得不太高兴了,气的跺脚然后又跑过去抢。有抢的就有偏不给的,大姨朝这边望了一眼又对老妈说着:“这两个天天在家里猫儿递爪子!”这边打闹还在继续,表哥的武力压制加上他说出自己提了一路的东西来标榜自己的丰功伟绩,最终口袋被送到大姨手里,她开始分配起来。
拿到的零食未必公平,大姨多给的和表哥特别找出来的给我的,让我有很多零食。而大家都有了自己守护的零食开始变得其乐融融,接下来表姐要拿两个给我换一些别的,表哥马上干预我不要换,当我同意换了之后表哥也开始和我交换。他们的零食吃完了就开始在河边玩水和沙子,既然湿了手不如泡个脚,既然湿了脚不如洗个澡,他们俩突然就蹦到水里游起来,大姨反应过来还是操着固有的语气吼了句“不得了!”然后没有什么措施。我又开始分配起零食给他们,大姨立即干预我,最终我执意要给也就实施了我的分配,结果表哥表姐开始过来自己选了,然后相互争抢再各自隐藏一些零食在沙子里。
我没有魄力下水去玩,一心只想做个善良的人,去看待周围的一切。我对于大姨的看法,大姨就是零食,就是表哥表姐的代表,除此之外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然而大姨始终是大姨,他的标签和她的一言一行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存档了,描述不了可是已经很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