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晚将自己点亮的技能认真盘算了一遍,在盈盈秋水上又加了三十个技能点,累计达到了四十。
深秋气温低,白色的水汽升腾,屏风上悬挂着换洗的衣物,承双打开白瓷的玉瓶,往里倒了几滴香露,浓郁的花香气瞬时充盈在帐内。
“主子这两天骑马未免太勤了一些,”承双的眉头蹙起,“都磨红了。”
萧晚晚白皙的腿根处赫然两边各自印着红色的长条伤痕。
“过两天就好了。”萧晚晚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
晶莹的水珠从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滑落,承双拿来衣物,伺候着萧晚晚穿上,不经意间对上萧晚晚的眼睛,只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那双眸子慵慵懒懒的,却又含着一汪春水,目光流转间眼波儿媚极了,教人见了便心跳不已。
“承双?”
承双回了神,连忙将萧晚晚的腰带系上。
王帐内。
嘉文帝单手执卷,身上穿着寝衣,借着灯光阅读书卷,他听到掀开帘子的动静只是撩了撩眼皮,轻飘飘地看了萧晚晚一眼,复又将目光落在书上。
“祭神侍者所说你可都听清了?”
“臣妾听清了。”
嘉文帝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萧晚晚走上前,嘉文帝将她揽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姿态亲密。
“他说,”嘉文帝将头枕在萧晚晚的颈边,“你是兆国的贵人。”
萧晚晚正要答话,太阳穴上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手指攥紧。
嘉文帝双眸若寒星,嘴角略微向上勾起,萧晚晚望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背上却有些发凉。
他的手指慢慢抚过萧晚晚的脸颊,低声:“朕该赏赐你一些什么好呢?嗯?”
萧晚晚手指覆了上去,温柔缱绻的一双眼专注地望着嘉文帝,眸光澄澈,语气轻缓:“臣妾只知道,皇上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贵人。”
她将头倚靠在嘉文帝的肩膀上,清新怡人的香气缭绕在嘉文帝的周围,她的语气中带着怀念:“臣妾进宫前,娘亲就嘱咐过臣妾,虽然家境比不得世家贵女,可家教却不能输,要细心妥帖,万事以皇上为重,臣妾不懂得祭神仪式,但若真的能为皇上解忧,臣妾自是百般愿意的。”
嘉文帝的眸光闪烁,半晌才将手复又放在了萧晚晚黑柔的头发上。
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父亲只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在朝中毫无根植,萧晚晚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他,她坐上婕妤的位置全靠自己的一手扶持,萧晚晚是没有什么错的。
心中的戾气散去,嘉文帝没有再提及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这两天在忙什么?”
“也没有忙什么。”
“李勉说,你这两天练马倒是很勤快。”
萧晚晚眼睛微微睁大,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闷闷说了一句:“李公公可真是厉害,比话本当中的千里眼顺风耳还要神通广大。”
嘉文帝忍俊不禁,点了点她的鼻头:“怎么不去练弓射?你的天赋好,可不要荒废了。”
萧晚晚低下了头,小声嘀咕,语气中还带上了怨气:“皇上又不喜欢弓射,臣妾练它做什么?”
“你这又是从哪里听闻的?谁说朕不爱弓射?”
萧晚晚抬眸,眼眶微微泛红,有点赌气地说道:“反正比起弓射,皇上更喜欢马术,弓射练的再好也讨不了皇上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