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发生来巨大改变。
女子最先只是出来工作,然后到远一点的地方工作,现在,女子像男子一样四处奔走,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都让人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
传统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在悄然改变。
因为工业技术的改革,蒸汽机已经开始出现,以前依托的水运或者马车运输的格局,完全成为了过去式。加上流水线的生产模式全面投入,人们的生活水平切切实实地提高。
经济决定上层建筑,曾经的隐患安然,也彻底为了技术,臣服下来。至少老百姓会为来这样安慰的好日子,拒绝战争。
曾经担心没了世家,异族侵汉时,军队没有强有力的后支援,最终被吞噬,而现在,这个隐患倒是没有了。
各地的发展都已经摆脱了最初的贫困需要,经济繁荣到一定程度,领头者之间的摩擦不断,谁也不服谁,虽然没有战争,可是械斗却发生来好几次,已经影响到经济发展。
也是在这个时候,端柔公主的平衡性的重要程度已经安全显现,有人提出前太子遗命,皇室号令天下,请端柔公主主政的人居多。
于是,全国瞩目的端柔女王正式走向了王位。
至此,窦灵的这次任务已经完成,可是她和清风都还活着。
于是二人试着出现在很多危险的地方,可是上一次完成任务后发生的意外,没有再出现。
经济开始发展,普通人中发生来一些没有预估到的问题。例如,婚姻。传统都是父母之命,可是如今在外互相打交道的男女增多,更多人都开始倾心自己遇到的那个人。
矛盾初显时,有人感叹世风日下。窦明和清风联系舞台剧的编辑,特意编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演出。
那个顺着父母心意成婚的,因为见识、观念不同,家庭矛盾直线升级,家不和事不顺,夫妻矛盾、婆媳矛盾,整个家沉闷得让人想要逃离,最后遭遇灾祸,家破人亡时,居然给人解脱感。
另一个时年轻人抗争的版本,虽然两边的老人都不认他们,可是他们靠着自己,把小家庭经营的红红火火,该给老人做到的孝心都不差,最后在面对灾祸时,特别是有见识的妇人,比在家里做贤妻良母的更有担当,判断力更准确,行动力更迅捷,一家人最后和和美美地幸福生活在一起。
两部剧一演出,原本还提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风向立即变了,大家都更认可那又能力有见识的女孩子做媳妇。
不久,新的婚姻困惑又出现了。
骗婚,重婚。
因为婚姻偏向自由后,就有那男子,借着自己四处走商,在多地重婚,因为女子为了孩子的身份,忍气吞声的多,民众对婚姻自由还是父母、家族出面又有了偏移,端柔女王却宣布招婿。
而且声明,只是为了继承人才招婿,这个女婿的存在或者言行,对如今的大帝国有影响,就立即解除婚姻。
如此贬低男性的作法,本还让民众指责,却有出了一件更大的告夫告父案。
原来某地一农户,有个叫荆安龙的普通农夫,在新的改革下,也跑出去闯荡生活,家里的老父老母皆由老婆孝敬,屋里屋外的事皆由老婆支撑,孩子的养育皆由老婆承担,他自己好几年才回来一次,虽然每次有少数点心、首饰,一些稀奇玩意拿回家,但不能解决家里的基本所需。
待他儿子长到15岁,出门工作发现一个14岁的男孩子和自己有几分像,不想居然是荆安龙的私生子,两人没忍住,皆认为是对方老妈勾引老爸,挥起了拳头,打得难分难解。
负责调解工作的人,调取了更多资料,很遗憾地告诉他们,荆安龙应该在更远的城市,还安顿有家。
这已经不是小孩子可以解决的,几个当妈的女子开始联系,确定荆安龙的财产只能供他四处走动和个人挥霍,所有子女都时靠自己的妈妈供养。
这些妈妈以前以为荆安龙是生意不如意,还不好和他仔细深究,如今完全爆发后,一致决定休夫。这才有了这出闹剧。
受理案件的官员本准备做一个简单的家庭纠纷处理,可是几分报纸都连载此事,并反馈民众反应,女性受众皆是怒不可遏,男性却认为此乃风流,便有那好事之人,隔报质问:“此风不除,君之千金遇此贼,君当奈何?”
又有人质疑荆安龙的子女没有孝心,也被人隔报反问:“他们是谁怀胎十月所生?又是谁不嫌弃幼儿不能自理屎尿把他么拉扯大?他们花费的钱财主要时谁所挣?乌鸦尚知反哺,羔羊也能跪乳,为人子女不护母亲的利益,是孝吗?一个在孩子成长期没有参与,经济没有担当的爹,要求儿子孝顺,一个一直陪着孩子成长,默默付出的娘的孝顺,又怎么体现?”
本来还认为女人们小题大做的男人都不再做声,也没有人挑剔子女反告老爹时不孝,荆安龙被以诈骗罪、重婚罪杖八十,流放一千里。
这个案子时前所未有的重判,倒是好些地方出现合理,或者殴夫,但是被打的男人坚决不起诉。
窦灵和清风协助端柔女王,成立了一个单身妈妈会所。因为有很多女子,想要离开渣男,却得不到外界的同情和帮助,特别在独立工作以及照顾孩子方面。
新的会所,将为一个人的妈妈提供基本的工作,以及帮助他们看护14岁以下的孩子,且孩子12岁以前可以得到特定的营养补助,教育津贴和医疗津贴。
有人指责,单身妈妈会所助长了全国离婚的习气。一直习惯低调的窦灵在报纸上撰文反击:男人的理想婚姻时以牺牲女性利益为大前提,当女性不再愿意忍气吞声,容仍不合理现象时,男人就抱怨女人不温柔、不体贴,当女人可以不再依附男人生存时,如果男人不改变,不好的婚姻就如一件爬满虱子衣服,一个有能力换掉的女人,就不会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