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飞始终坚定的相信,要对抗异界野人的入侵,唯有组建强大的军队。
这个世界武者,大多数都对军队不屑一顾。
武者更信仰个人的实力。
一剑能挡百万师。
对于武功修为通天贯地的高手,一般的世俗军队,没有太多的意义。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出现一人镇压整个天下的局面,那就说明,军队的存在,仍有其自身的价值。
大魏朝廷亦有专门用于对付江湖人士的虎卫军。
这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等闲武林人士,不敢轻易试其锋。
任云飞要打造一支更强大的军队,一支全部由武者组成的军队。
这支军队所用的制式武器,乃是云不语交给任云飞的,据说是风云堡的传承。
任云飞对云不语和风不言出身的风云堡极为好奇,但一旦他问起风云堡中的事情,风不言和云不语皆左右而言他,不愿多言。
风不言刚遇到任云飞的时候,还曾邀请任云飞前往风云堡,后来却是绝口不提,甚至任云飞说要去风云堡提亲,风不言也婉言谢绝,说不必多此一举。
任云飞心中十分疑惑,却也不好再多问。
和肖生水敲订交货日期之后,任云飞便转身下楼。
这一回下楼,动静却比上楼时还要大得多。
刚才还没有认出任云飞的江湖人士,此刻却是无一不识,见到任云飞下来,纷纷上前拜见。
任云飞顿时大感头痛,勉强应付了几句,后来便懒得理会了。
好在这些江湖人士也不生气,仍然个个拱手点头,争先恐后的向任云飞问好。
待至下到一楼,武胜文早已等候在楼梯出口处,见到任云飞,忙拱手道:“在下武胜文,适才没有认出是任大侠大驾光临,多有冒犯,还望任大侠莫怪。”
任云飞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武公子若是得空,不妨来任家一趟。”
武胜文没料到任云飞竟然早就认出了他,心中既惊且喜。
王夫子是名震天下的大儒,武功修为高绝,有陆地神仙之称。
然而,儒家的武学,讲究厚积薄发。
武胜文虽自幼熟读圣人典籍,精通儒家经典,却还未曾悟道,仅是粗通武学,勉强跨入后天境而已。
这样的武功修为,于一般的普通百姓而言,倒还是颇为不错。
对任云飞这样的高手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纵然看重王夫子的脸面,任云飞也没必要关注王夫子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能被任云飞识得,无疑是一件让武胜文倍感欢喜的事情,对其中的缘故,却颇感惊疑。
武胜文施了一礼,道:“他日得空,必定登门叨扰。”
任云飞没有再多说什么,本就是一着闲棋,能起作用固然好,不行也不是很在意。
当下离开风满楼,回到任府。
这趟风满楼之行,竟然还领回了两名女子,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个让任云飞很头痛的收获。
一回到任府,风不言便拿出大妇的派头,询问两名女子的名字和出身来历。
据二女所言,她们是孤儿,从小父母双亡,被青楼养为“瘦马”,自小训练,只以代号称之,不曾取过名字。
不久前,两人被一个神秘客人买下,送入风满楼。
看来风满楼早就算定任云飞将要前往。
任云飞微微皱眉,风满楼如此大费周章的笼络自己,所为何来?
这种事情,千头万绪,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来。
任云飞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不再去想,心中对风满楼的防范之心却更甚了几分。
两女虽不似风不言这般绝色,倒也长得眉清目秀,兼且身材极好,颇具媚惑之色。
“我身边正好还缺两名使唤丫环,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我吧。至于名字,一名小荷,一名小花,加在一起便是荷花之意。你们两个都是从小培养,读过书的,想必知道是什么意思。”
风不言做完主张,转身笑盈盈的望着任云飞,道:“你没有意见吧?”
任云飞苦笑着点了点头。
风不言却突然怒目横眉,大声说道:“心不甘情不愿的,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她们两个,就留下给你暖被窝吧。”
说完,她狠狠跺了跺脚,气冲冲欲往外走去。
任云飞伸手,将风不言搂入怀中,道:“你得留下给我暖被窝。”
风不言躺在任云飞怀中,似怒还笑,眼角边闪过一抹得意洋洋的喜意,却嗔怒道:“你有了新人,还要我做什么?”
任云飞俯身,向嘴唇堵住了风不言的嘴。
“我其实不在乎你找别的女人。”
风不言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不要瞒着我。刚才我看到你眼睛里的神色,你分明是想将小荷小花两人留下,却还是答应让我带走,这才让我生气。”
任云飞哑然。
风不言正色道:“我不喜欢夫君背着我偷腥。不管你喜欢哪个女人,想和哪个女人上床,都要明明白白告诉我。你说男人喜欢漂亮女子,就如同女人喜欢好看的衣服一样,天经地义。既然如此,你就不该瞒着我,我不管你喜欢多少件衣服,总之是得告诉我的。我不会拦着夫君,相反,我还会帮助夫君夺得喜爱的女子,就如同夫君会将我喜爱的东西送给我一样。”
任云飞笑道:“你喜欢哪个美男子,我可不会帮你夺来。”
风不言闻言,刹时泪珠儿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来,脸色悲痛欲绝。
她失声痛哭道:“夫君怀疑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任云飞这才回过神来,这个世界的风俗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必须从一而终。
怀疑一个女子对丈夫的忠贞,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风不言虽然是江湖女子,但武功最高,也难逃脱世俗思想的束缚。
任云飞无意中的一个玩笑,却似是在她心口狠狠扎上一刀。
这名平日里行事作风颇为泼辣的女子,此际却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就连一旁的云不语,也跟着垂泪。
任云飞自知失言,连忙好言相劝,许久,风不言和云不语两人才止住泪水。
“你们两个,还不快褪去衣服,为夫君侍寝。”
云不语停止抽泣,吩咐一直伺候在一旁的小荷小花。
“啊?”
任云飞吃了一惊,迎到云不语和风不言两人的目光,顿时败下阵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抓住两人的手,不放她们离去。
风不言轻声说道:“夫君你要答应我,今后不管和哪个女子上床,都让我在一旁伺候,不要瞒着我,好吗?”
“嗯。”任云飞气喘吁吁,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