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科夫的动作很快,或者说:时间就是金钱,在这等特殊时期机会转瞬即逝。所以在这段期间,他就像是一个旋转的陀螺一般,不断的奔走在割地内处。
开完会之后,他便快速来到了洛克伍德的小办公所。意料之外,或者情理之中的,因为雄心堡上峰的命令,现在的洛克伍德已经是开始收拾自己的行礼,然后准备回去了。
“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看着面前在跟他打过招呼后,便继续收拾行礼的洛克伍德,雅科夫心想:“你走了我这出戏的主角去找谁演?”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各种语句来劝导他留下。在那其中,他说出了包括洛克伍德醉酒时跟他所谈的理想,以及诉说现在割地上的居民是何等的困难——“这里已经是将死之地了。”
他是这么说的,但洛克伍德听后却是摇头。“这已经不再是我能改变的事情,雅科夫。”他抬头看着他,说了一句让阴谋家拍手叫绝的话:“在这里,你算的上是我的朋友,所以这句话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赶紧离开这里。之前那派来催我回去的军官虽然没细说,可在他的话里,我却听出了这样的意思:对这片割地,上面要有大动作了。”
说完,他便回过头去,再次一头扎在了自己的行李箱上。
而从这段话里,雅科夫他也听出了:要想留下洛克伍德——那已经是不现实的事了。他已经打定了决心要离开这里。眼不见为净。
但办法总是由人所想出来的,就像柴进大官人一样,你不是不愿意上梁山吗?那好,我逼着你上。看着眼前那已经将行礼给收拾完毕,准备动身离开的洛克伍德,雅科夫眼珠微微一转,说:“那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劝你。在临行之前,我送送你。”
“好。”
说着,洛克伍德关上了办公所的大门。
街上,巡逻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多,次数也越发的频繁。从早上六点开始,到凌晨两点钟,只要醒着,割地上的居民就能够透过窗户看到街道上那士兵巡逻的身影。
跟着洛克伍德,雅科夫来到了街道上的一处关卡。照理来说,在看过洛克伍德递上的通行证之后,那守门的军官应该给予放行。但他的目光在不经意的看向雅科夫时,那点点的幽光便传入了他的眼中。
陡然间,那只拿特别通行证的手蓦地微微一僵。再次看向洛克伍德时,口中,他那原本想要对着身后的下属说放行的话,就蓦地咽了回去。
在雅科夫的黑魔法暗示下,他再三打量眼前的洛克伍德,然后那只拿通行证的手慢慢的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并抬起头来,用怀疑且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米尔斯人?”他这么问着,并在背后里,向着那站在自己身后的士兵们悄悄的打着手势:这人有问题,把他给围起来。
“阁下什么意思?”抬头看着周围那向自己缓缓逼近,面带不善,且慢慢围成一个圈的军队士兵。洛克伍德顿时面色一紧,连忙问道。
而那名军官则是将手一背,表情变得越发警觉。他并没有回答洛克伍德的话,只是瞪着眼睛,鼓起他那双眼珠,然后仰头对着已经将洛克伍德给包围起来的下属们大声喊:“把他给我拿下!”
忽的一声令下,那些士兵疾步跑到洛克伍德身前,有人拿出挂在腰间的绳索就要往他的手腕上邦,有人则亮出明晃晃的长剑,在很近的距离下,用剑尖指着他。
而对此,洛克伍德的面色上则是不慌不忙。“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在之前割地总督派来这里的军官,这是我的军官证。”他将手放到戒指处,刚想从里面掏出自己的军官证递过去,可就在此时,雅科夫突然发难。他一把推开周围也将自己给包围起来的士兵,然后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长剑,胡乱劈砍将他和洛克伍德周身的士兵给逼开,然后对着他大喊:“赶紧跑!”
说着,他再次用剑逼退数人,然后拉起他的手就往巷子里跑。
这等情形是洛克伍德怎样也没想到的。那军官在看到这等情形,那原本就被蛊惑的内心就变得更加确信:这人一定是拜卡灵人,然后偷了他人的通行证,想要浑水摸鱼逃出去。
而对此,洛克伍德原本还想要在解释一番,说是误会,并想要摆脱雅科夫抓住的手。但蓦地,转头间,他的眼睛也对上了雅科夫的视线。
于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洛克伍德忽然收起了心中那想要解释的说法,然后跟着雅科夫就往巷子里跑。
顿时,街道上警笛大作,闻声赶来的士兵们在看到逃跑的二人后,便也加入了这追捕的行列。
穿大街,过小巷,拉着洛克伍德,雅科夫总算摆脱了那些士兵们的追捕。而就在他们喘息的时候,洛克伍德那被蛊惑的内心,却又清醒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大口喘息间,他严厉的质问着身边的雅科夫。但却听到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你刚才没看到吗?”同样是大口喘息着,雅科夫将深邃的目光再次转向洛克伍德。
要是在现实世界中,有推销员或律师获得了这样的能力,那他稳稳的可以在官司中纵横,或是无敌于推销界内。因为他压根就不需要去绞尽脑汁的去想些什么对策,也不必为了手中的推销业绩而烦恼。他只需要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桌子上的法官,或在上门推销时,瞪上对方那么一眼,他就能够获得法官的同意。或带着大批大批的带签字的同意书回去。
而对于洛克伍德这声提问,雅科夫则是倒打一耙,用一种不识好人心的语气对他说道:“你看不到那人的眼神吗?他根本就不想放你过去!”
这话要是放到以前,那洛克伍德绝对不信。可此一时彼一时。这就像是你在路边摆摊看相的老大爷胡扯一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你听着他那胡说的话,偏偏就特么觉得:恩!——有理!诶!——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就这样,洛克伍德信了......
他跟着雅科夫来到了一处归于他名下的院子里,并且一再听着他说:别出去,事情一旦有了转机,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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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这些,因为昨天玩的太晚,睡得也太晚,脑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