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尖叫。
梁莎莎应声倒地,身后的梁志武一个手刀将妹妹砍晕。
“大哥,我带她走。”梁志武抱着晕倒的妹妹,向外面走去。
“别让我再看到她!”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志武顿住脚步,没有回头,眼眸里闪出了不可察觉的失望,他摇头,继而,抱着妹妹走了出去。
“走吧,我带你去薄家。”梁辰垂眸,起身,语气温柔。
“不,我死也不会去,离婚吧!”景佳人眸底暗沉。
“你的家人还在医院。”梁辰无语,有些恼怒的望向面前的小女人。
“你不会杀他们的。”景佳人笃定,眼前的男人只是想得到她。
“呵呵,那就试试。”梁辰咬牙。
“嗯。”景佳人点头,没有说话。
她起身倔强地挺直了脊背。
梁辰望着面前的小女人,心底隐隐作痛,然而,这一切,他却无法对她讲。
“真要离开!”梁辰感觉心底的某处在流血。
“放手吧,我不属于这里。”景佳人冷着嗓子,转身,去了楼上。
收拾完自己的一切,她背上背包,拉着行李箱,出了山涧别墅。
走了很远的路,她招了一辆出租车。
梁辰开着车,一路跟着,却不打算拦住那个倔强地小女人。
夜风冷冷的吹着,车子驶进医院,她下车,进了病房。
“爷爷,我们走吧!”走进病房,她看到爷爷已经穿戴好坐在轮椅上等着她。
“走吧!”景忠仁微微颔首。
几辆车子出了医院,随着夜色,没入了黑夜里。
“大哥,人跟丢了!”梁志斌挂了手里的电话,对着窗边的梁辰说道。
“蠢货,几十个人都能跟丢?”梁辰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小女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玩儿失踪,真是过分了。
烦躁的捏起桌上的一根雪茄,点燃。
“最后失踪地点?”梁辰问。
“京都汽车站卫生间。”梁志斌也直接被擂晕。
二十多个特种兵的人,竟然在汽车站的卫生间里,将6个大活人跟丢了,而且,还有两个是坐轮椅的,简直是逆天了。
“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梁辰捏灭手里的雪茄,蓝色眸子暗潮涌动。
“好!”梁志斌接到命令,躬身离开帝奥集团办公室。
京郊,一处民宅里。
薄一尘靠在一张躺椅上,幸灾乐祸的望着面前的小女人。
“怎么?小嫂子,还想逃,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薄一尘翘起了二郎腿,妖娆的面容上,满是戏虐。
“薄一尘,你不得好死。”景佳人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一想到昨晚,爷爷用了障眼法,将那些跟踪的人引开,几人坐上一辆面包车逃到了在京郊的一处老宅子里,却没想到,还没过一夜,就被几个蒙面人扛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到半天时间,她竟被另一恶魔缠上,她恼,她怒。
“啧啧啧,小嫂子,我好心待你,可别不识好歹啊!”薄一尘低低笑着,黑色眸子里带着玩世不恭。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景佳人双手双脚都被捆着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小嫂子,别激动,爷爷吩咐的事,我要做到啊!你看,大哥都死了,可是到了阴间,他依然不放过你,你说,这能怪我么?”薄一尘起身,将双手撑开,按在景佳人的椅背两侧。
“离我远点儿!”景佳人皱眉,将脑袋使劲儿的往椅子后背上靠,双目瞪得圆圆的,恨不得将面前的妖孽男人咬死。
薄一尘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薄荷清香吐向景佳人的面部,景佳人只感觉脑袋有些眩晕,她对薄荷的味道反感。
“小嫂子,你很漂亮。”乌黑的眸子盯着景佳人娇俏的面容,呼吸似乎在加速。
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栀子花香让薄一尘痴迷。
他缓缓的抬起右手,握住景佳人娇小的下巴,逼迫景佳人望着自己。
“放开我,疼!”景佳人倒吸一口冷气,下巴似乎要被捏碎了,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晶莹的水雾。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薄一尘心底一软,手上的力度加重。
这个女人,他很想把她蹂躏,可是,道德的底线,让他望而却步。
从第一次看到她,他就迷恋上了她,那时,然景佳人从出生就成了大哥薄良辰的妻子,他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有机会。
10年前,大哥参军,传来噩耗,他那一刻顿生希望,向爷爷提出要等景佳人长到18岁了,迎娶景佳人,然而,爷爷却说。
“族规,景佳人只能配长孙,即使人不在了,这个规矩,也不能破。”爷爷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让他从那一刻起,开始怨恨起这个社会的规矩。
“不,我一定要得到她!”从那一刻起,他立志学习各种社会的生存技能,他拼命的要成为人上人。
十年里,他忍受着各种考验,各种打击,终于,他取得了爷爷的信任,用自己的努力换取了薄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然而,心狠手辣,成就了他的专利,他变得没有了人情。
每次知道景佳人深陷绝境时,他用尽办法和手段让她脱险,可是,他却不能让她知道。
“景佳人,你知道么?只要你对我温柔一些,我会把景仁堂还给你的。”薄一尘在景佳人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过景佳人的脖颈,让景佳人遍体生寒。
“想都别想!”景佳人缩了缩脖子,躲开薄一尘的靠近。
薄一尘起身,离开椅子,向后退了两步。
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要把他浑身盯出一个洞来。
此刻的景佳人像只受伤的刺猬,浑身竖起了刺,不能碰。
“你知道么?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爱上了你,虽然那时,你只有8岁,可是,我却忘不掉那一天,你说的那句话‘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无限掌中握,瞬间即永恒。’”薄一尘脑海里仍旧记着8岁的景佳人,身穿白色长裙,鹤立鸡群在一群女嘉宾中,她头上戴着白色的小花,手里捧着黑色的牌位,静静地站在人群的前排,目光平静,无喜无悲,没有小女孩儿的恐慌,也没有像其它人那样惴惴不安,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如一个幽灵一般,超然脱俗。
“哼!假慈悲!”景佳人只感觉浑身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根本不相信这个冷血男人说的话。
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会让景家陷入万劫不复;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要落井下石陷害景家;如果爱她,为什么还要让她成为景家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