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孝,让师父费心了。”飞飞淡淡的说道,心中苦涩不已。
张大伟无声的捏了捏飞飞的手掌,以示安慰。
“小师妹,师父待你可是一片苦心。”领头的粉衣女子看着飞飞,妒忌的说道。
“不知道师姐跟着师父来了多久,见过多少世面?”飞飞看着粉衣女子问道。她的有家面馆,就在难寻的牌坊口下,往来难寻的人,大多是要从面馆前走过的。然而师父和师姐们到难寻多时,却一直瞒着自己,又是何道理。
“我们见了多少世面,,是我们的造化,与你何干。”领头的粉衣女子高抬下巴,冷傲的说道。
“飞儿,你有什么话,便对师父直说了吧。”青衣女子飞身下来,站在飞飞面前说道。
张大伟握着飞飞的手忽然用力了很多,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挡在飞飞面前。
“张家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飞飞的师父,还能害了她不成。”青衣女子阴沉着脸,对张大伟不满的说道。
“飞飞是你的徒弟,我可不是,你无需对我呼来喝去。”张大伟握着飞飞,对青衣女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师太这话可说的不对,你是飞飞的师父,这点毋庸置疑,但这与你会不会害了她,却是毫无干系的。”宁大夫嗤笑了一声,刷的一下打开扇子,悠悠的说道。
“你又是哪来的混小子,我们师徒的事,几时轮到你插嘴了!”飞飞的师父毫不客气的白了宁大夫一眼。
“你们师徒的事,我自然不好评说,不过,飞飞姑娘现在正是我的病人,我在给她查找病源。”宁大夫轻摇折扇,不紧不慢的说道。
“真是癞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你这黄口小儿,嘴上的毛都还没长出来,也敢自称是大夫。你会看什么病,别把没病的说成有病,这种把戏,骗得了我那涉世未深的徒儿,可骗不了我。”飞飞的师父上上下下打量了宁大夫一番,脑子里过滤了很多她知道的名门子弟,料想这宁大夫也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便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
“飞飞,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哪里不舒服?”张大伟听了宁大夫的话,急忙转过身仔细看着飞飞,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飞飞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低着头说道。
“你还说你没事,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张大伟却拿起了飞飞的手,指着中指上的针孔,一脸心疼的说道。
丁狂瞪大了眼睛,飞飞手上不过一个小小针眼,大伟这样子,也太小题大做了。
“不过一个小小的针眼罢了,也值得你这般大呼小叫。”宁大夫皱了皱眉头,撅着嘴说道。
“又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好端端的干嘛拿针刺我家飞飞!”张大伟听了宁大夫的话,指着他不满的说道。
“大伟。”飞飞伸手拉了拉大伟的衣袖。大伟却不管不顾,只管指着宁大夫,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别以为你是个大夫,我就不敢打你!飞飞怕你,我可不怕你。”张大伟对着宁大夫,一脸挑衅的说道。
“哦,你确定要得罪我?”宁大夫摇着扇子,看着张大伟闲闲的说道。
听到宁大夫的话,张大伟闭上了嘴巴。他又转过头看着飞飞,低低的问道“飞飞,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来是想要问问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飞飞摇了摇头,看着大伟说道。
张大伟的脸色,忽然就变白了。他握着飞飞的手,不住的发抖。
“你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飞飞反手抓住张大伟的手问道。
“小师妹,大庭广众之下,你只顾着和这小子你侬我侬,眼里还有没有师父?”领头的粉衣女子尖刻的声音响了起来。
“飞儿,你也该玩够了,和我回去吧。”青衣女子假意咳嗽了一声,对着飞飞说道。
“师父,大伟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我不能弃他而去。”飞飞看着青衣女子说道,“何况弟子身上也中了毒。”
“胡说,为师看你好好的,哪有半分中毒的样子。”青衣女子冷哼了一声说道。
“飞飞你怎么会中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天天守着你,你怎么会中毒?”张大伟握紧了飞飞的手,惊讶的说道。
“她若是没中毒,你又怎么会中毒?”宁大夫看着张大伟,摇摇头说道。
“你是说,飞飞身上的毒,并没有解掉?”张大伟看着宁大夫问道。
“大伟,你果然知道。”飞飞握着大伟的手,看着他说道。
“飞儿,你别听这两个小子浑说。你若是中了毒,又怎么会好好的站在这里。”青衣女子对着飞飞柔声说道。
“飞飞姑娘中的是‘离魂’之毒。”宁大夫摇着扇子,再次开口。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张大伟脸色惨白,看着宁大夫祈求的问道。
“离魂之毒,是以断肠草、离合草喂养离魂蛊,再将蛊虫驱入人体,日日啃食心头之血,七七四九天,方能成功。欲解离魂之毒,需以忘忧草、苦情花、夺命兰调制成锁情之毒,诱出蛊虫,再让心爱的人服下,以自己爱人的锁情之血压制。”宁大夫收拢了扇子,一脸正色说道。
“这便是你中锁情的由来。”宁大夫说道这里,看着张大伟面露敬佩之意。
“大伟,宁大夫说的,是真的吗?”听到宁大夫的话,飞飞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含泪看着张大伟问道。
“飞飞,别哭。”张大伟把飞飞搂在怀里,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大伟,你怎么那么傻?”飞飞靠着张大伟的肩膀,流着泪说道。
“至于飞飞姑娘为何会中离魂,却要问问她的好师父了?”宁大夫看着青衣女子,冷声说道。
“混账小子,你胡说什么!”领头的粉衣女子上前一步,对着宁大夫怒喝道,“师父素来疼爱小师妹,又怎么会对她下毒!”
“我几时说过,飞飞姑娘身上的毒是你师父下的。”宁大夫看着粉衣女子,讥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