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欺支吾了两声,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她是做不到的。
“你能不能答应我,你可是小昔唯一的朋友啊,除了你,我也没有别人可以拜托了。”
“好。”夏子欺答应了,“您放心。”
让一位老人安心,她能做的到。
木院长很快去了乡下,在乡下开了一家诊所,在器官交换案中,木离声的父母受到牵连,木离声彻底消沉下去,木成昔的新专辑大爆,风靡全国,成为新一代老少通杀男神。
一切事情似乎都格外的顺利,夏子欺的日子过得很好。
萧旋的名字在娱乐圈臭到熏天,炒绯闻的时候被对方的私生饭一瓶硫酸泼到了脸上,毁了星途,跟洛成云一样的下场。萧月的事业如日中天,萧云彻底掌握了萧氏,楚遇日渐消沉。
夏子欺一时间无事可做,回头审视一下自己的任务,她觉得楚遇过的还是好了一点儿,不行啊,这样不太好,得再加一把火。
变态没来得及发病也是个变态,可还没开始危害人,下手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
夏子欺思考了几天准备动手,却顾忌着自己良好市名的身份,所以迟迟没有动手。这一双救人的手怎么能够染上鲜血呢?最起码明面上不能吧?
未等夏子欺出手,楚遇就自己遭到了报应,他出车祸了,多处骨折,内脏出血,彼时,站在急诊室里的是夏子欺,拿着手术刀,夏子欺迟迟没有进一步指示,直到别人呼唤,她才回过神来,开始手术。
没想到,只是来干两天活打发打发时间就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只要,只要她在手术中,不尽全力,这个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死掉,遭受莫大的折磨,只要,手术出了问题。
可是,可是,用了人家的身体,也就继承一下人家的精神吧,夏子欺这么想,做完手术找人打他一顿也能把他弄得半身不遂。
不算违背医德。
楚遇双眼通红的看着面前的医生,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
“你的身体一切正常,机能正在恢复,两个月之内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谢谢你救我,洛学妹。”楚遇心情复杂,他已经跌到底端,一无所有,但对方还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真是令人不开心的回忆。
“职责所在。”夏子欺点了点头,扶了扶鼻子上架着的眼镜,瞳孔中闪过莫名的光彩,这场手术她做得很成功,甚至能当做教科书一般的存在。可是那些人注定看不到这场手术的最强效果,病人康复的那一瞬间了。
夏子欺坐飞机去国外交流了,而当天,楚遇快到家的时候,有一群人冲出来将他打了一顿,刚刚恢复的身体再次遭受重击,耽误了治疗时间,再也不可能完全恢复,只能一生忍受病痛的折磨。
作案的人是附近的混混,夏子欺过了很长时间才得到消息,对于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在国外的街头见到了木离声,一身衣服普普通通,手里拿着旧吉他,潦倒的很。把那个光芒万丈的舞台,还给了木成昔。
萧绪红搬到了乡下跟木院长做伴,夏子欺和木成昔时不时的去看看他们。
两人看他们的眼光越来越焦急,在某一日的时候,终于问出了口。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事办了?”这两个人,一个忙着创作,一个忙着研究,在这么下去,估计走不到一起。
夏子欺与木成昔对视一眼,问:“你觉得呢?”
木成昔对于这一块不是很懂:“看你。”
夏子欺得到答案回道:“随时都可以。”
萧绪红和木院长具是震惊,随即就是高兴,算好了黄道吉日,瞬间操办起来。
木成昔问:“你为什么答应。”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够进入婚姻。他现在懂了。
夏子欺答:“你是要照顾好木爷爷对吧?”
“对。”木成昔点点头,不明白这些有什么关系。
“有时候照顾好一个人,需要先照顾好他在乎的人,不然,就算是舒适的生活,也不能让对方开心。你之前假装我男朋友,现在我也得帮帮你啊。这就是原因。”
“受教了。”木成昔严肃的点点头,两人飞快的进行了婚礼,总之轰动还挺大的。
齐修在外面看着,没有进去,重新埋头进入工作之中。
夏子欺没有离开,安安静静的过了两年。
等到木院长的身体衰竭,帮他办完了丧礼。老人家走的很安详,带着笑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这两年,她的身体不是很好,每一天都在虚弱,总是躺在阳台上,望着遥远的天空,每当这时,她的眼睛会变成深邃的蓝,那里面藏着比天空还要广阔的世界,无边无际。
夏子欺从躺椅上站起来,由于身体的原因,她已经不再做研究了,每天自由的很。
“你在找什么?”木成昔能感觉到,强大的灵魂力量每天扫视而过,寻寻觅觅,一天天虚弱。
“……”夏子欺抬起那双已经暗下去的眼睛。“抱歉,我不能说。这是秘密。”
她在找一个人,一个之前已经消失不见了的人。
一个教会了她那首曲子的人。
“不要再找了,你会没命的。”是真的没命,而不是从这个世界消失。木成昔心中有一些慌乱。
[叮,洛成云好感度+30,目前好感度55]
小八在空间里直接高兴炸了,这人一下子涨这么多好感度,终于不用担心她死掉了好感值却不合格了。
木成昔却没有多么高兴,他知道这是双方合作的一部分,在这两年里她逐渐给了他,没有引起一丝怀疑。
夏子欺扬起毫无破绽的笑容,不把对方想要的东西送出去,又怎么能知道,他的目的。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又困了,今天还是没有找到人或许,她该去问问始作俑者。
浓黑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光亮,一团白色的雾气飘在那里,被缠绕限制。看见夏子欺的身影,害怕的颤抖起来。
夏子欺走到对方面前,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害怕就告诉我,他到底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啊!”白色的光亮化成了一个胖胖的小孩儿,哭的好不凄惨。
夏子欺伸手接住他的眼泪:“别哭了,这些可都是能量啊,这么哭下去,你会死的很快的。”
小孩儿停止了哭泣,控诉的看着夏子欺。
“我不知道啊,我连你说的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夏子欺懒懒的翻手,那地能量落入黑暗的空间,瞬间被吞噬,消失不见。
“那首曲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这个世界的天道,夏子欺在一年前抓了他,进行拷问,直到现在,一无所获。
“我偏不告诉你。”天道傲娇的一抬头。“啊!”
夏子欺挥手,周围的黑暗瞬间变为利剑狠狠穿透对方的身体。
“别以为变成孩子,你就真的是个孩子了,我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陪你耗。再问一遍,不说,你就去死。”
“你疯了吧。”天道眼睛里不停的掉出金豆豆,又连忙接住,塞回嘴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