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瞪向宁松,这小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拆他的台,也太不给面子了。
然而宁松却是不为所动,权当做没看见。
牧金海一叹气,心中不自在,然面子上过不去,不由干咳一声,辩解道。
“他姐姐宁珑是我的爱徒,他自然也是我们了羽峰的。”
尽管宁松似乎并不待见他,但是他现在可是不忍心放手这么一个好苗子,拉下脸皮也要争取一下,反正论丢脸,方才已经丢了一回了。
宁松闻言,却是不可置否的嗤笑一声。
“符长老,弟子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对符逸晨一礼之后,宁松看也不敢牧金海一眼。
牧金海彻底僵立在原地,脸色好不精彩。
“嘿嘿,有些人啊,强求不得的。”
两相对比之下,宁松对符逸晨的态度,无疑是好了太多,让得符逸晨也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似揶揄似炫耀的看着牧金海,完全忘了宁松不过是个小小的新入门弟子而已。
宁松才走没多久,便听见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冷哼。
“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装模作样,矫情个什么劲儿,长老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
宁松不由皱眉,闻声忘了过去。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都要跟他撞上么。
眼前的这人,宁松自然是记得,此女就是曾经误会他偷看她洗澡的那个阮晔薇。
虽说似乎是经过封紫菲的调和,她并没有再追究他,不过看样子,依然是对他相当的看不顺眼。
宁松念在她是封紫菲的师姐,且身为女子,当日着实是算吃了亏,便也不与她计较,但也不想理会于她,直接无视她,继续向前而去。
见这小子竟然敢无视自己,阮晔薇顿时俏脸一青,走前几步拦在他的面前。
“何事?”宁松不难烦的挑了挑眉。
事实上,那日的结果,她已经调查出来了,的确与宁松没有任何关系,她将那两个胆敢亵渎她的人暗杀后,对宁松的感觉就忍不住别扭了起来。
阮晔薇狠狠的瞪视着宁松,若是讨厌一个人,必然是越看越不顺眼,可是她也不知怎么的,再看见他心中竟然悄然划过一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惊喜。
想到他竟然这么对待自己,心中又没来由的有几分烦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我是来警告你的,离封紫菲远点。”
阮晔薇不由脱口而出。
宁松不由冷笑:“我与紫菲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紫菲?
叫的这么亲热?
没来由的,阮晔薇心中更加不舒服起来,语气中便带刺一般蜇人。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凭你的资质,你凭什么配的上封紫菲。真是笑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阮晔薇笑得刺目,对,就是这种感觉,她只是想打击他而已,绝不能可能有其他想法,没错。
说实话,宁松本人,对于封紫菲的确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只不过是当朋友罢了,但是,想不想跟配不配完全是两码事。
这女人说的话实在太过难听,宁松手动了动,真是恨不得给她一个大耳光,终是忍住了。
“看在紫菲的面子上,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她若是再敢放肆,他也不会估计到身为封紫菲世界的情面,讲什么君子风度了。
阮晔薇不由抿唇,恍然发觉他似乎是真的怒了,不由眼神游移起来,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久纠结。
不知怎么,她不由偏开头,自语一般小声嘀咕。
“那天,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灵武者何等听力,虽说她只是小声说话,但是完全入了宁松的耳中。
当下宁松冷笑道,有意回怼一句道:“很不巧,该看的不敢看的都看见了,不知你何来之迷之自信,也不过如此。”
“你!果然……”阮晔薇顿时又羞又恼,“无耻之徒!”
阮晔薇脸色铁青,再度拿出她的金翎羽箭,华丽金光闪烁间,搭箭上弓,带着浓浓的威慑与杀气。
又来这招!
宁松不由眉脚一跳,微微后悔将其激怒,他还不知道阮晔薇是何修为,但当初比他高是肯定的,现在他已然法力境二层,不过看起来,她身上的气息,仍旧比他恢弘不少。
当下宁松只得再次施展起凌风步,欲故技重施。
然而阮晔薇拉弓拉到一半,却又皱着眉,烦躁的收了下来。
阮晔薇愤愤的一甩袖,竟是直接转身离开。
她这一举动,倒是弄得宁松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琢磨。
宁松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居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门口,居然蹲了一个人,不由一愣。
“是谁?”
那蹲着的人抬起脸,宁松看见其容貌后,不由嘴角一抽。
居然是孙妮。
宁松在前世听说过,有些明星的“狂热粉丝”,喜欢各种跟踪其偶像,简直比狗仔还难缠,称为“私生饭”,她该不会就是所谓的“私生饭”吧。
其实不仅是明星的粉丝会如此,一些比较有魅力的人的“追求者”,也可能有类似的情况,甚至过于狂热而采取过激行动……比如之前跟封紫菲表白过的那个男弟子……
宁松脑袋哐当一声,分外无语。
“你在这儿干什么?”
孙妮笑得一脸灿烂,站起身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宁师兄……”
孙妮揉了揉手,微微扭捏的一下,随即拿出一篮果子,摆在宁松的面前。
“这是我今日闲来无事,在后山摘的一些灵果,你若是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吧。”
宁松瞥眸看向那一栏灵果,的确每一个都色泽鲜美,并且蕴含着灵力,一看就是精心挑选出来的,让得人不由食欲大增。
想到这孙妮的“黏人”程度,宁松愈发觉得不该对其暗示任何希望,若是不趁早打发的话,怕是会没完没了,今日会蹲守在房门口,明日怕不是要钻到床上去了。
想到这里宁松不由寒毛一竖,他宁松还没有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
“不需要,别再烦我了。”宁松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