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
“Yusay,你在这干嘛啊?”Sue抱着一堆的零食走向正在花园发呆的yusay,“我给你好吃的,你陪我说说话吧,”
“我不像爸爸那样,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的。”看她还没有半天跟他说话的意思,又继续引诱她。
“我不喜欢吃零食,你走吧。”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比自己大了很多,也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但是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不吃就别吃了,大哥,你别惯着她了。”这个时候克雷斯也跑步回来了,一身运动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格外耀眼。“丫头,我就不信你这么倔强。”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六岁的我,身高不高,但是很瘦,从凳子上下来后,就直接回了房间了。
“克雷斯,注意点,她也许是还没习惯这个家,一个六岁的孩子,别太逼她了。”Sue收好桌子上的零食,用专门装零食装好,抱着也跟着离开了。
“父亲马上就要把她送到基地里去了,你认为她还有时间适应这个家吗?”克雷斯的话让Sue停住了脚步。
“来日方长,这是中国人常说的。”
十二年前,
“你给我努力点,你看她们,都是怎么训练的?已经大半年了,就是没点效果。”法国巴黎,苏兰斯特训练基地前,简染城正用皮鞭抽打着我,鞭鞭都深得见骨。
“我不需要学这些,这就是用来杀人的,是犯法的。”虽然只有七岁,但是看多了就知道,他们这是训练一些杀手,训练完成后就去杀人的,我不要变成这样的,每次都只能忤逆着他们的意思。
“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简染城自进入苏兰斯特后,就更像一个疯子了,这点在我看来,深有体会。
“染城,冷静点。”一旁的亚摩斯看到后,不禁想制止她,“这可不是正确教育孩子的方法。”
“你给我走开,”一看到这个人,我就想吐,他不是个好人,这是我七岁的认知里对他的想法。
“过来,我带你去看你好看的吧。”他硬是拉着不愿意的我进了一间房间。
“看看,这不是什么杀人,是在帮他们解脱,yusay是个好孩子,应该知道的。”他指着房间里正被倒吊的女人说道。
即使见过了,但我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Yusay知道吗?这个女人背叛了我们,把我们资料泄露给了外人,造成我们荷兰分部损失惨重。”他没有顾忌我懂不懂这些,只是一个人在那说着。
“那把刀过来,”他一只手抱起我,一只手走过去那个女人面前,接过刀。“Yusay,看着。”
紧接着,他就像是个艺术家似的,用刀在那个女人的脸上雕刻出了美丽的样子。
“Yusay,告诉爹地,好看吗?”他从头到尾都是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伟大的作品似的。
“好可怕。”我没有丝毫隐瞒,摇了摇头,眼睛里的眼泪也时不时的往下掉。
“可怕?”
正说着,Sue和克雷斯这个时候也进来了。
“你们来的正好,让你们表演一下吧,”亚摩斯直接把刀扔给克雷斯。
“好的,父亲,”他快速地走了过来,举起刀,直接就往那个女人的眼睛刺去,直接把她的眼珠子挖了下来,血淋淋的样子,让人毕生难忘。
“别,”我下意识害怕地捂住了眼睛,没想到又被亚摩斯拉住了我的手。
“给我看着。”疾声厉色令房间里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而到了Sue的时候,他直接就把人家的心脏挖了出来,扔给地上的一只狗吃了。
“看到没?对于一些该死的人,我们必须狠,否则就会被人踩到脚底下。”他把我放了下来。“把她带到密室里,三天后再放出来。”
“是,”被人强制性的抱着,带到了基地里的一件密室里。
“父亲,带到那,她还能活着出来吗?”Sue不禁有些担心。
“能活着出来,才不愧苏兰斯特的姓氏。”对于家人,他比别人更恨。
“是,”对于亚摩斯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说不,包括他的家人。
随着铁门的关闭,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看不到了。
而我蹲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的,但现实告诉我,这个房间没那么简单。
“有人吗?”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但是都没有回答,房间里也没一点声音。
直到大概半个小时后,房间里才传来铁链移动的声音。
“你是谁?”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给我去死,”也不知道是对方能够看见我还是怎么的,说完直接就一脚踢了过来。
“啊,”捂着胸口,趴在地上我都有点起不来了。
“小屁孩,这么点就被送来这了。”听对方的声音似乎是个中年女性。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女的,直接上来就一脚,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自己那么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打她,也跟饶痒痒似的,根本就不管用。
“好,”
之后的那三天里,她不断地打我,无论是脚踢,还是用拳头击打,都没有放过。不过还好的是,她每次打完后,都会停几个小时再继续动手,这也让我留着最后一口气,硬是撑着从那间密室里出来了,什么肋骨断了,骨折什么的,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之后的几年里,我不断地被送进那间密室里,不断地被他们打,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有男的有女的,有上了年纪的,也有跟我这个年纪差不多的人,但越到后面,他们就越没有手软。
每次从那里出来后,我几乎都是半死不活的。一直都九岁那年,对于训练以及进密室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在那次里,除了挨打以外,其中还有个中年男人竟然还想要猥亵我,拖着我就直接往角落里去了,那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那一瞬间,我像是丧失了记忆似的,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后来还是从克雷斯口中得知,我把那些人都杀了,一个都没有留下。
那次之后,亚摩斯给我请了医生过来,看我的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还会失去记忆,但是经过好几次的检查后,都说是没问题。
直到后来,在一次跟随Sue出任务的时候,别人粗怒了我,我的双重人格才显现出来了。
从那之后,我似乎开始渐渐地变了,或许是我已经认清了我现在所处的环境吧,又或许是为了能够早点脱离这个家。我开始积极地接受训练,无论是什么训练,我比其他任何人都要积极。
也就是从那之后,我开始有了一个代号,Melantha,暗之花,这个名字,也是第二人格的名字。即使是出任务,也从来都只是杀一些该死的十恶不赦的人,本来亚摩斯对这事还很反对的,但是他见我的能力出众,而且也渐渐地接受了这个家,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