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
她一直在那里!
然后被赶出去!
但是她都说不了!
有什么比这更悲哀吗?
像溺入海中,无法呼吸的疼。
但是她忘不了,它被赶出将军府的直接原因。
恰在此时,白瑾辰道,“你知道她做的最可笑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她说她怀孕了,因为我的爱犬冲撞了她,于是她流产了。可是上天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你猜猜她是怎么怀孕的,又是怎么生不出孩子而流产?”
朝辞睁大了眸子,一双秋水剪瞳里波光微荡。
似是不可置信,又似喜不自胜。
他没有碰过她。
白瑾辰又道。
“那一年我被诬陷造反,想了很久都不明白,那些无中生有的印信到底是怎么有我的印鉴的。后来她死了,突然就死了,我才明白自己被皇帝当枪使。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是皇帝的女人!”
“言川,你父皇想让你忘记我,想让我死。而这只是因为你喜欢我,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才要死吗?”
言川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
他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怒火不可自制。
闪电霹雳而下,他突然双手强硬的拉过言川,抱住,往龙床而去。
“你父皇苦心积虑,若是知道会有今日这一遭,会不会从棺材里蹦出来?”
还有什么比征服天子更有成就感?
还有什么比像这样,让人更有征服欲?
言川在他怀里不断挣扎,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终是在激痛之时,落了下来。
他舔去那泪,像来自地狱的使者,咬着言川的耳朵低吟浅唱,那声音很低,富有磁性,如果不是说那样残忍的话语,想必会给人一种十分温柔的错觉,他说,“你哭一次,我就操你一次。”
“你不是喜欢我吗,如今陛下可满意了?”
爱情是枚不折不扣的谎,它使人发慌。
像是烟花散尽,热烈绽放后迅速冷却的余凉。
烟花多美啊,却只美那么一瞬。
雷雨轰隆,盖过了室内的低哑喘气,与那声声细碎短暂的尖叫。
哭泣只会激发人的施虐欲。
身热心凉,大底如此。
未知世间苦,浮生已白头。
但知世间苦,余生可奈何。
*
*
第一天,皇上没上朝。
第二天,皇上没上朝。
第三天,皇上没上朝。
……
持续半月,皇上都没上朝……
百官方了,“大将军说皇上抱恙,这个抱恙法不会是绝症吧?”
“别瞎说,这不是诅咒皇上嘛,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的。”
而在百官议论的同时,言川躺在龙床上,双眼放空。
太医摇摇头,只当她是过于绝望,心情不佳。
开了服方子退下。
他照顾言川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她这幅表情。
言川是女人这个秘密,如今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了。
能与陛下交合之人……
老太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谁敢……
250:“宿主,你在想什么?”
“他活儿可真烂!”
250:“……”它以为宿主会恨死白瑾辰呢……
却没想到,宿主关心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