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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边境城郡——大风镇。

离茴人刚在客栈下歇下,准备吃碗粉,好继续赶路,毕竟,这一出关,可吃不到京城里这花样而又地道的美食了!

正接着小二摆上的吃食,就听到旁边桌子传来议论声:

“听说,太傅家的小姐跑了,这婚期将至,这个时候跑了,也是个有趣事儿!”

“原先说是被绑了!没敢走漏风声,怕山里那恶賊给撕票!”

“这下可说得通了,普天之下,别说这京城,王爷的名声就是关外也是打得响的,如何震慑不得那些个不成气候的山贼,定不敢多扣留王妃。敢情是这世家小姐,自己想不通出走了!”

“谁说不是,我听我婆娘娘家的在京城里当差的亲信说,太傅和王爷都快把城里翻个地朝天了,也寻不见那小姐身形半分。”

“一个世家小姐,倒是有本事,逃脱得一点踪影都让人寻不得。”

一桌人七嘴八舌,说话间参杂着彼此吃食时吮吸咀嚼的交错声,好不热闹!

啊哈哈哈哈哈,离茴听到这里的时候,还很得意,谁能成想,我一个官家女子,不仅敢抗婚,还能孤身逃脱那不计其数的官兵们的搜寻和追赶,当真是爽快啊!

不由得多吃几碗!

“小二,再给我来碟酱牛肉,配碗牛肉粉!”离茴伸手豪情满志地想那人群中忙活的小二招手。

离茴刚放下手,继续兴致勃勃听着旁边的农夫们的议论,兴许接下去又是夸自己个儿不定!

离茴想着想着,悄悄把脑袋靠了掉过去。

“我听闻城里那告示已出,三日后的午时三刻,在那凌宇门下摆上刑场,处斩那出逃的离家嫡小姐的丫鬟,叫啥,啥欢?还是幻的,我倒是记不太清了。”

“怕是用不着三日了阿哥,方才我等一行人前来客栈之时,我已瞧见那官兵在张贴告示了,没细心留意,你这么一说,也许就是这事儿了。”

“你说,为何处斩一个丫头,要弄得满城皆知,无人不晓?当真是稀奇,莫不是这丫鬟犯了何等的滔天大罪?”

“这官家的,皇家的事,哪儿能是咱们平民百姓一眼能参透的?!你我啊,就是关注那一亩三分地便好,祈祷长生天瑞雪兆丰年,让我们得马儿有多汁的野草可以吃!”

“啊哈哈哈哈哈!”

一行大叔说完,发出起伏的大笑声。往日里定会觉得豪迈亲切的笑声,此刻在离茴听来全然不是滋味。

离茴的脑海里只有丫鬟被处斩三日,午时,这几个话语声不停地在旋转。

好,连敬溪和她的父亲大人这招用得高。

料定离茴与离潋感情不深厚,就算用离潋作为筹码威胁也不见得离茴会乖乖就范。

再者,离茴也不会轻信,堂堂太傅,两朝元老,会因女儿婚事不妥就被危及处斩。

倒是利用离茴心软重情这点,要了丫鬟环环做筹码,定是离潋出的主意,二人一唱一和。

离潋这些年虽然没有亲身照料过自己的女儿,不过院里的情况,他倒是从没有放松过一分。知道这环环自幼与离茴一同长大,虽碍于主仆关系,但离茴却是从没有把环环当下人看待。

就连至前院赴家宴,离茴看到桃酥,都会悉心悄悄地为环环打包一份。离茴从不吃桃酥。离潋知道,定是她为环环打包的。

环环于离茴而言是姐妹,于他人而言,是草芥。

要是以环环为诱饵,定能吸引住离茴注意力。倘若离茴真有如此硬心肠,不顾环环生死,执意逃婚,错杀一个丫头,倒也不是何等大事和损失。

何况,离潋了解自己的女儿,她断然不会因自己的私利而置朝夕相处视若姐妹的环环性命于不顾。

离茴此时已食之无味,看着店小二端上的色香俱佳的酱牛肉和粉,倒是一点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

付了账,离茴想出去找寻一番,刚才农夫们说得告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离茴并未花费力气便搜寻到告示所在处,因为那张贴处已是人头攒动。

大家都来凑这没由头的热闹。

离茴深吸一口气,走至人群里,挤上前去一睹究竟。

看到告示上环环的画像时,离茴已经知晓这消息八成为真

这世上,就只有她的环环长得这番模样。

不然,还有哪儿个环环,长得这般温顺。

可离茴不认,看清那画像底下的小字:

离家丫鬟有名环环,因未看顾好自家小姐,至其被山贼掳走至今不明下落,其罪当诛,以此为示。

这画像倒是画得入神,连环环额间,那道常年以碎发遮掩的疤痕都画的栩栩如生,印人心底。

离茴走出人群,顿觉眩晕。

回头看,是出关的大门,离茴已经可以看到关外那策马扬鞭,快意潇洒的草原人生了。那马驹踏地而过的马蹄声,狼王在半夜集结狼群的嗷叫声,还有千百眼都看不穿得无垠草原!

可是闭上眼,离茴只看得到,十岁那年,那个为了救不会泅水的自己而奋力驮自己上岸的环环。

那天,离茴高烧不退,环环给她盖了院里所有的棉被,花的绿的,整的破的,能找得到的,环环都给离茴铺上。

可是无奈,离茴好似得了梦魇一般,抽搐着就是不肯醒来。

还未请人禀告老爷,就看见大门前,老爷带人匆匆闯进来,请的是御医。开了药却也不见效。

看着御医连连摇头和皱起的神色,环环就知道,小姐怕是凶多吉少。

老爷更是一副万念俱灰的脸色。

记忆里,老爷从没有如此失态过,即使是当年老夫人驾鹤而去之时,老爷也未如此伤神。

环环知晓,小姐危在旦夕,药石无用了。

环环却也想不明白,为何小姐落个水,尽能伤得危及生命。

就靠着汤药吊着,到了第三天,环环开始绝望,抓药时偶然听人巷子里的妇人说道,梦魇鬼魅不是寻常法子,凡人汤药能解决。怪力乱神还得庙里的神仙们制得住。

一心想着离茴的环环就信了,心想着,人间汤药这番救人的法子都无用,也得试试那些平日里普罗大众虔心供奉的神明才是,不然只供不试,倒也不知这每日奉它为何!

环环只身,赤脚从繁华的京城朱街,三步一磕头地走到了那惠华寺里,

有气无力地同那尼姑讲,“凡人都只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不晓得这成语深意为何,我只知晓,我家小姐那时学字之时,同我讲过这话的意思。”

“便是,当你心中有真心想为之事时,你不光要有一颗坚定和真诚的心,还要自己努力,为做成这件事而付出常人做不到的努力。”

“大师,若这佛祖看得见我民间万事万物。我今日不论自己所为,它也定当知晓我所求是何,庇我小姐。”

那尼姑看着环环带泪的眼睛,和地上的血脚印,满是心疼,这世人皆奉神明,皆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上上香,添添油钱就罢。像这个小姑娘这番,倒是不可多见的真心。

那惠华寺,在那钟南山上。

那钟南山,是京城最高的山。

环环只身一人,走过繁华大道,也走过山间泥泞,穿过那密不透风瘴气满满的树林深处,爬上那云雾缭绕的钟南山,替自己向那从来都看不见的神明们求得一线生机。

离茴有时看着环环的伤疤就在想,是不是当年,环环就挑那些不好走的路走,不然如何能将额头给磕出一条这么深的痕迹出来,深得长了几年都淡不去。

这疤痕自己寻遍名医,用尽偏方,都没能给消除尽。

离潋和连敬溪用这招,倒是真打在点子上了。

离茴一闭眼,泪就淌淌而下。

她如何能置环环于不顾,那是环环啊!她的姐妹!

从来只知道以她为天的环环。

可离茴也无法掩饰对自己近在眼前又唾手可得那番快意潇洒的人生的向往之情。她知道,这一回头,再只有京城的高墙,而听不见那关门的风声。

离茴就这样,边走边号啕大哭,全然不顾旁人眼光。

一位打扮的大叔走上前来,询问离茴可是遇到什么难处,如何能这番号啕大哭,让人听得难受。

边关的人们一向心性醇厚,待人真诚。

大叔带着离茴到自己家门前坐下,给离茴倒了碗清水。

离茴止住哭泣,却仍不得带着哭腔对大叔说,“我放弃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就在离我不到几十米远,你看,就那门后,是我做梦都想去地方。那里有小小的野花,有茂密而青葱的野草,最重要的是,有任我骑马奔腾、无拘无束的草原啊!”离茴不敢回头,手向关外的方向举着,声音却越说越平静,最后趋近自嘲般地笑了笑。

大叔跟离茴说,“人生就是由很多的坑组成的,大坑过了还有小坑,坑坑洼洼的,是过不完的。但是,这就是百味的人生。也许你觉得现在失去的是整片人生的光彩,可是说不定,你也能不期而遇到下一片精彩。”

离茴觉着大叔说得有道理,可是她觉得,那片草原,一直再召唤着自己,不是什么人生的大坑小坑,她就好似地心吸力般,吸引着自己无限的向往之情。

只是,现在怕是再无可能前往了。

大叔看着离茴又陷入悲伤的神情,提出带她去看看他的马儿们。

大叔是个养马为生的老实人,替官家放养,马儿们匹匹壮实,毛色发亮,一看就知属上品。

大叔去寻得粮草来喂食,离茴游走在马厩前面,虽无心欣赏这些,但仍忍不住伸手触碰。

走到一个平常的马厩前面,这里面这匹马看起来还很怕生,畏畏缩缩在里头,不似其他马儿,都好动不已,前来夺食。离茴心生好奇,准备探头观望,大叔刚好回来,阻止了她,告知于她,这马儿,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季了,一直萎靡不振,不知是哪儿受了伤,每次一要查看,便会激动反抗,好似要吃人一番,不让人靠近。

离茴不在意大叔说得多玄乎,当她和这马儿对眼的时候,从它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睛里,离茴读到的,是不甘心。

离茴拿下自己身上所有银两,加上耳环,头饰这些身家,一并塞给大叔,问他买下这匹马。

大叔并不在意钱财,只是说,这匹马是野马,驯不住,爬骑不上,就算是骑上了,只怕还会再被翻下来。自己已驯化几月有余,得不到半分熟惗之情,怕离茴伤到自己。

离茴听着好生玄乎,敢情还是匹野马。

也是,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那样肆意的奔腾过,如何能屈于在这几尺高的马厩之下!

离茴很心疼这马儿,就好似心疼不得自由的自己。

离茴执意买走,上手就去牵它,摸它的头,见马儿没有激烈抵抗,便轻轻抱住它,安抚着他,好似心心相惜的两个人同道中人。

大叔看见平常凶狠万分马匹今日竟如此温驯,只道是人和马有缘,应下了这笔生意,收下银两,将首饰还回离茴。

离茴开心不已,两下把式,一个翻身跨腿,就是跃上马背!这般干脆利落,就是养马多年的大叔也夸赞!

离茴倒是不以为然,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懂哪儿番上马,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翻上马背,听得那大叔的称赞。

离茴和大叔道谢,便头也不回地骑马离开关门前。

三日后午时,紧赶慢赶,时间都不多了。她得尽快赶到城里,去救环环。

这匹马儿倒是听话得很,一路上风驰电掣,从未懈怠。离茴除了夜间稍作调整,其余时间都在赶路。

终于,赶在太阳悬挂高空之时,赶到了刑场。

离茴骑马从不远处已经看到了刑场高台上有人跪着,愈加奋力地挥着马鞭。

只听得一声,“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离茴赶紧奋力大喊一声,“住手!”

马儿都没来得及拴停,扬着前蹄在空中踢动着,离茴的身体跟着马的身体上下起伏。最终站定落地,离茴坐在牵着马走至离潋面前,马蹄来回踱步,离茴看着离潋,平静地说道,“不孝女儿,贪玩出游,未得父亲消息及时回府,望父亲海涵女儿这一次。”离茴说这话时,眼睛看着离潋,没有熊熊烈火,只有劫后余生的平静,和认命。

不知为何,更多的是几分坐在马背上的傲视群雄的气势。

说得是请罪的话,神情却毫无畏惧之意。

离茴说完,看向高台上的环环,霎时间两人都泪眼婆娑。

一个没想到,小姐会为了自己回头入深宅,

一个想到若是没有救下人,自己将会是怎样的痛苦,和现在的庆幸。

连敬溪就坐在离潋旁边,神色平淡。

离茴一眼都不想看他,看他就好似在提醒自己,自己失去了什么。

那感觉,心如刀割。

离潋无话应答,只向高台上挥了挥手,撤下侩子手。

连敬溪仍是静静地看着马上的离茴。

马儿来回踱步,离茴的眼光也随着来回走动,看着连敬溪,那眼神更多的是审视的意味。

连敬溪抬头间,二人对视。

是一份势均力敌较量。

卫鄘风府上。

“公子,离茴姑娘回京了。”卫定楚单膝跪下语气平稳地向卫鄘风禀明着,可心底里却在担忧卫鄘风听了自己的话会是怎样一番暴怒情形。

原先正看书的卫鄘风听完卫定楚来话,并未多作言语,只是说,“知道了,你下去吧。”便起身走往书桌,从抽屉隔层内取出装坚果的袋子开始动手剥壳。

卫定楚仍未起身,而是继续担心道,“公子若是心里不舒服,说出来便是,莫要憋闷于心,伤了身体。”

“我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卫鄘风头也没抬地继续给果子剥壳,前几日那把旧的钳子坏掉,没让人送上新的,如今用手,倒也剥得伶俐了。

卫定楚看着卫鄘风渐渐淌血而出的手指头,心中虽心疼,可也不敢违背命令多出一言,而是悄声退下。

卫鄘风越剥越用力,用力得眼睛都红了,红得泪水都不住往下留。痛的不知是手指,还是心。

忘了,十指连心,怎么痛的都是心才对。

士府府上此时也传出鸡飞狗跳的声音彼此起伏。

仔细一听,竟是那容姝正在砸毁自个儿房间物件,房间里能拿的上手的已尽数被砸毁。

可容姝仍未平心静气一分,眼看着那对要落入容姝手中,出手阻止并说道,“小姐仔细伤着自己的手,就算是这亲侥幸让她结成了,我们日后也有数不尽的法子让她日子难过。”

容姝被拿走手中的后,人一下子有气无力,被侍女们扶至榻上休息,嘴里念念道,“可我已然失去这王妃之位了!”

那又宽慰道,“小姐莫要心急,待到日后您入了王府,求个平妻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和那位也是平起平坐,只不过是现在让她趁了一会子的风头罢了。”顺势接过来人递上来的茶水,给容姝边喂着边说道。

“说得对,女儿无需如此丧气,只管养好自个儿,等着出风头便是!”刚回府进门,便听闻容姝在自个儿房间动怒砸东西一事,容晟赶忙往这边赶,接着的话就抬脚踏进房门了,一同宽慰容姝。

将来还指望此女成事呢,如今府上最娇艳的就属容姝这朵花了。

“是,女儿听爹爹的话。”听了容晟的声音,容姝便猛地抬起来地头,泪眼婆娑地答道。

自家爹爹眼前还算愿意为自己谋划,自己当然得生出一副老实样儿,好叫人觉得怜惜和局势在握。

容晟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儿,甚是满意,再多宽慰嘱咐几句变起身离开,临走前吩咐下人们收拾好瓷器碎片,莫要叫容姝伤着。

“爹爹慢走。”容姝向容晟乖巧地行礼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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