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赚到了。”赵日暮的高兴到不是装出来的,“只是有些内容我怕我年纪太小,领悟不足,能否请师兄来我家为我讲解?”
“这样么?我怕我去了就出不来了。”文里笑呵呵说道。
“师兄你这是什么话,莫要听芸姑的。师兄在我那里很自由的,而且毕竟收起来,芸姑才是外人。”赵日暮不动声色地挑拨。
“我过几日再来你家好了,一是芸姑会不高兴,我要做些准备,二是你也要先看了,才会有问题。”文里说道。
“那弟这几日一定要好好读师兄给我的秘笈,到时候恭候师兄大驾。”赵日暮行了一个大礼。
“谈不上什么秘笈,见笑了。”文里让了半步。
……
“师父。”待打烊之后,崔芸姑又来找文里了。
“怎么了?今天卖得如何?”文里问道。
“自然是极好的。”崔芸姑提到这个难免兴奋,“师父,我是想让你看下,我新做的果子。”
“这是什么?”文里看到崔芸姑端上来的,“你还记得上午的事情。”
“师父,我的记性差,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差。”
“都过去了,你还记得。”
“师父,事情过去了,但是该做的我还是要做的,这是你之前教我的,当为应为。”崔芸姑说得大义凛然。
“嗯。”文里点头,“你说得是不错,只是你做得这个也……太……”
“怎么了,师父?”
“这不就是把日暮做的那个反过来么?”文里有些无语。
“师父,我想了一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跟我以前做得大不相同,也完美解决了脖子的问题。而且趴着的鹅也不好做的,师父你不觉得吗?这个蹼处理起来,比躺着的可要难多了,而且这样放,眼睛也更好表达神情呢。”
说完崔芸姑模仿鹅的样子呆头呆脑地前伸了一下,“师父你不觉得吗?这个我可是想了好一阵子呢,不妙吗?”
“妙妙妙。”文里觉得好笑,“你之前观察怎么么有这么机灵,一个下午倒琢磨出这么多。”
“需要灵感的嘛。”崔芸姑说道,继而转为小声,“当然也需要刺激。”
“嗯,灵感,是需要的。”文里沉吟起来,“看来以前是刺激不够。”
“师父,你说什么?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崔芸姑有些后悔刚才所说的。
“过几日,我会去师弟那里一趟,在这之前,你要把做潦草酥的胚子完全学会。”
“师父,你又要走了?”崔芸姑大叫起来,比起完全学会做潦草酥的胚子,她更在意师父会不会被“拐跑”。
“希望等我这次回来,你能给我一些惊喜。”文里笑了。
“师父。”崔芸姑真的很想抱着文里的大腿哭,若不是知道文里不吃这套的话。
“你自己看吧,若是今晚觉得累,就明天再接着学胚子的做法。”文里很贴心地说道。
“那还是今天学吧,我有什么资格觉得累呢。”崔芸姑幽幽地说道。
文里闻言,也不知应该心软,还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