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又命另外一个护士去取医用冰块。
躺在冰凉的急救台上,夏安好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身上的血液仿佛被抽干了似的,就连抬眼皮子都觉得好费力。
脑海里,浑浑噩噩的,出现了很多画面,只是,画面好模糊,她压根看不清。
依稀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安好……安好……我是妈妈……”
是妈妈的声音,她认得的。
嗯,好像就在不久前,妈妈才找过她,还要带走她。
只是她……说什么也不愿跟妈妈走。
因为,她爱着楚余生,所以,她真的不能够跟妈妈去。
眼眶里,湿润润的,眼角里,隐约中有泪滴落下。
她想楚余生,真的好想,想得胸口都在疼。
耳边,妈妈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怎么办?怎么办?
她真的不能够跟妈妈走,可她又很难受。
身上仿佛着了火似的,每一寸肌肤轻轻一触碰都是疼的。
呜呜呜……
自己到底怎么了?是得了什么重病了吗?
不然,为什么如此难受。
以前,从未有过的。
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滑落。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的声音。
“快,趁病菌还未流入病者的脑部,马上注射一针抗体。”
他们想对她做什么?想往她身上注射什么?不,不要,她不要打针,她害怕打针,打针很疼,她不要打针……
然而,事情的发生根本由不得她。
很快,手腕上传来刺骨般的疼,就像针刺了一样的疼。
很快,夏安好失去了意识。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睡下了。
……
待夏安好醒来时,已是3小时后。
因为是午时,外面的阳光很刺眼,透过玻璃,不偏不倚的折射到她脸上。
迷迷糊糊中,夏安好试着睁开眼。
然而,眼皮子依然沉得厉害。
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到底,刚才的时候他们往她身上注射什么了?为什么到现在她身上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夏安好试着再次睁眼时,耳边传来了医务人员的说话声,“闫医生,病人好像有意识了。”
“我来看看。”一个中年女子应道。
闫医生?
闫医生是谁?是不是就是给她打针的那个医生?
心慌中,夏安好猛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满目慈祥的中年女子。
“你是……”夏安好心慌道。
说话间,夏安好不安的看了眼四周。
才知道自己真的被送来医院了。
只是……爸爸呢?为什么没看到他?
就在夏安好努力的寻找爸爸的身影时,耳边,闫医生的声音传来,她慈祥的询问她,“孩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嗯,你别怕,我是你的诊断医师-闫医生。”
“闫医生?”从对方的口中,夏安好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位慈祥的阿姨姓闫。
迎上对方,夏安好莫名的有种从未有过的亲切感。
又好像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