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闵初瓷无意识的往旁边一瞥,一张白皙的脸映入她眼帘。
“你醒了?”申拾月的话问的闵初瓷有些觉得好笑,环顾四周,雪白墙壁,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很烦躁。
“我怎么在医院里?”我不是应该在,,,,“你怎么在这?”
“你晕倒在,,,”说到一半,申拾月停下来,看着占柚瓷苍白的脸,又想起他赶到医院时,她被推进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情形到现在都令他心有余悸。
“总之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晕倒了让我赶紧来医院。”他不知道她去夜总会干什么,他不会问她,他本来就只有一个想法。
没有什么比L?LucKy平安无事更重要。
闵初瓷坐起来,看着拾月如常的面色,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她只能试探性的问他:“我喝了两瓶朗姆,医生怎么说?”
“两瓶朗姆?”申拾月惊诧道:“你简直是疯了。”
他向她投去一个大白眼,无奈的说:“医生给你洗了胃,让你少喝酒。”
“就这些?”她问,尽管此刻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尽管她被申拾月注视时有些心虚。
“不然你还想怎样?”拾月没好气的说:“你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严重吗?”
闵初瓷摇摇头,莞尔一笑,“不都说医生喜欢吓唬人吗?我以为医生会给你说一大堆有的没的。”
看到拾月一系列没有异样的表情,她的心渐渐放下来,暗自舒一口气。
总算她的担心都是多余。
申拾月又翻了个大白眼,“什么叫做有的没的?医生对于病人说多说少都是为了病人的身体考虑,你不信任医生等于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是这样吗?”闵初瓷笑着问。
“我对你这种人无语了。”申拾月摊摊手,闵初瓷很成功的让他不想再跟她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她喝完水,掀被下床,“我没什么事,可以出院了。”
申拾月站起来,按着她的肩膀将她重新按回床上,“我觉得你有必要在住院观察两天。”
闵初瓷觉得他太慎重了,便好笑的说:“只是酒喝多了而已,现在洗了胃,醒了酒,没事还在医院待着不是有病吗?”
她的执意成功的让申拾月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遂了她的意愿,“你待着,我去办出院手续。”
医院阳光很足靠近走廊尽头的那一处,站着一个非常年轻帅气的男孩,男孩以手掩面,用悲恸做成的晶莹的泪水从指缝溜出,男孩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两米外的几名护士终于不忍心看下去,其中一名护士靠近男孩,轻声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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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初瓷换好衣服后,听见屋子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以为是办好手续回来的申拾月,头都没抬就直接问:“这么快就办好了?”
“闵初瓷。”
某道低沉的男声骤然响起,把她惊了一跳,赫然抬起头就见承堪向她欺身而来,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
她的身体咯着他硬朗的胸膛,又加上他整个人的力量全压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你干什么?”她皱起眉看他。
“我干什么?”他冷笑一声,两手扣住她的手腕使她完全没法动弹“我到要问你想干什么?”他对着她吼,灼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脸上,烫的她欲别过脸。
承堪捏住她的下颔骨,逼迫她直视自己,“你知不知道去那种地方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