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要知道好奇心不知会害死猫,有时候还会害死人!”看着承受了自己手中的细剑两道攻击之后,已经差不多失去反抗能力的公孙兰,隐蝠的杀手不由开口的道;这样自以为是的多管闲事的人,往往下场都不怎么好!
面对着丝毫没有给自己时间,准备彻底终结自己性命的杀手;面色苍白狼狈无比的公孙兰,嘴角却突然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那是生的喜悦。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那嘴型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再见!
“这是?”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听不到声音的隐蝠杀手,有些诧异的低下了头看着胸口上的剑;一柄长剑将他彻底的贯穿夺走了他的生命,那锋利的剑甚至让他在看到的瞬间才反应过来!
原来那喷洒而出的鲜血不知是敌人的,更多的是他自己的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种结局,明明自己已经将公孙兰的剑击落了才对!
在他倒下的时候从嘴了喷出的鲜血的作用下、在火光的映衬下,他看到剑的末端一条透明几乎不可见的丝绸缠绕在其上,而丝绸的另一端被公孙兰紧紧地握在手中;原来借助那丝绸公孙兰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操控剑,在自己以为胜利在望、一切结成定局的时候也是自己命归黄泉的时候。
“活着真好!”公孙兰无比感慨看着失去气息逐渐被烈焰吞噬的杀手,这一把赌局终究还是她略胜一筹;可惜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希望不再出其它的意外了。
此时她身上的各种伤,已经让她几乎连行动都有些困难了;一旦在有什么变故,只有交待在这里了。虽然她在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用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心态面对每一天,又像可以、能够长久活下一般期待着明天的朝阳。
强忍着身上的那几乎不可忍耐的痛,用剑支撑着自己向着屋外而去;在那明显藏有秘密的石板已经彻底被无情的烈焰浓罩的情况之下,离开活下去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至于那之后的一切待到之后再说,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都会有着无数解决的办法!
举目望向四周的一切,大门已经被烈焰封锁了起来;现在唯一的生机就在身旁不远处的窗扉,只是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外面是一片花丛吧!以自己现在的这种情况,从二楼跳下去应该不成问题吧!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犹豫这些,想到这里公孙兰就有些好笑;跳有可能会活着,不跳必死无疑。
碰的一声响起,糊着窗纸的窗扉被大力的撞开;无尽的烈焰紧随着一道人影喷涌而出,最后彻底的将整个两层的阁楼吞噬。周围此时不是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毕竟住在这偏远的被遗忘的、就连那些城卫都不愿意来到地方没有点警惕心早就命归黄泉了;只是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赶紧的跑路而已,在传出动静的时候方圆一两百米之内是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至于什么家当之类的东西,对于他们这群苟延残喘的贱命之人而言;除了身上的这一身遮体之物,恐怕再无它物了!
脑子一阵眩晕感传来,已经有些失去知觉的公孙兰十分勉强的睁开眼眸。虽然很想就这样一直躺在地上,可是她不得不告诉自己要站起来;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就这样躺着的话,或许她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挣扎用剑让自己站起来的公孙兰,扯着嘴角看着那角落之中的人;一个应该躺在地上的死人,此时却是静静的站在阴影之中。背后那燃烧的烈焰也没有给公孙兰带来一丝温暖,她只感觉这月光之中那寒意深入骨髓;面对这种情况,公孙兰依旧选择而了握紧那快要握不住的剑!
在月光再一次消失的那一刻,几道剑光在火光的照耀下升起将她浓罩在其中;原来刚才那被杀的隐蝠杀手临死前发出的奇怪的声音是召集令,凡是听到这个声音的杀手无条件的来帮助绞杀任务目标。
公孙兰死死的盯着那阴影之中神秘复活的老者,她不敢忽视这样一位神秘的人物;忽然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浓罩了整个空间,黑白交织的气取代了整个空间之中的一切。
靠近公孙兰的几位被临时征兆而来的杀手,以比来的时候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整个人如同一堆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他们浑身的筋骨已经被人彻底的搅得粉碎,可是却有一种诡异的生机维系着他们的生命。不让他们死,但是又绝对不会让他们活着;这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或许是世间最残酷的事情了!
“窦将军,好大的气魄!”看着这种情况死而复生的老者看着这种情况,抬头望向那远方的天际;哪里有着一股磅礴的气息,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向着这里飞驰而来。在自己动手杀那些杀手的时候,一道战刀划破了自己的气场落在了那个小丫头的身前;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更是一种无形的警告,在这样的距离威胁他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做。
“这······”出现在公孙兰身旁的窦天,看着她身上的伤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这才和自己重聚多长时间,她已经受了两次重伤了。在那么一刻他的心中甚至有了退隐的想法,只是当他看到公孙兰那双眼眸的时候怎么也说不出这样的话语;不论是她还是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已经早就由不得他们自己做决定了。
将公孙兰横抱在怀中的他,没有看那些杀手也没有看他要找的那个老头;公孙兰身上的伤已经容不得他丝毫犹豫了,只有那百草堂的苏轩苏先生或许有能力救她。
“就算你去找苏丫头也最多保住这丫头一条小命,从今以后她就是一个废人了!”老头看着窦天的举动说出了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很显然虽然他隐藏在这太玄城中却并没有断绝一切消息;对于这太玄城中的一切有着自己的认知,对于窦天的要找的人也是很清楚。
听到这个消息公孙兰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个消息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她原本以为自己最多撑一段时间而已,没想到还能活着。只要能够活着,哪怕失去了武功;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失去复仇的机会,虽然比之之前会困难重重但是她的脑子足够了。
“说,我没有耐心跟你废话!”窦天转过身来将公孙兰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将插在地上的战刀握在手中用一种满布杀意的语气说道;那一道道赤红的真气开始贯彻刀身,周围的一切都被强大的刀气切割开来。没有武功又如何,只要她活着;哪怕自己背负着她的一切前进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她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我可以救她!”老者看着窦天身旁那压抑的杀气,没有丝毫影响说出了一个可以动摇他的心的话语;丝毫不绝的自己这样一个整日与花草树木为伴的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有多违和,要知道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