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欢听得,顿时一愣,悠悠言道:“小辈怎敢对前辈动武!”
伏休冥喝斥言道:“让你打,你便打,哪来这么多废话。出尽全力,动手吧,让我知道你有多少能赖。”
上官清欢见伏休冥如此说辞,也不再作客气,狂言说道:“那小辈就得罪了!”说时,只见他强催真气,化劲于双掌,强势击在伏休冥胸膛。
但看伏休冥身受受劲,却是纹丝不动,只见伏休冥身体暗运真气,尽化上官清欢气劲,散劲而出,气震周场。
须臾之间,上官清欢掌劲已化为虚无,伏休冥淡淡言道:“这就是苦练三年,催化内劲的最大程度?”
上官清欢大惊失色,心想自己虽不是很厉害,可这双掌之劲,足可断锋碎石。如今打在伏休冥身上,却犹如掌击浮空,尽化虚无。
思索一瞬,上官清欢即回道:“是前辈内功绝顶,小辈之力,犹如叶落大地,难惊一尘。”
伏休冥听得,喝道:“花言巧语,心思不纯,可笑至极。不是我内功高深,而是你不值一提。”伏休冥没好气的骂道。
上官清欢愣道:“是,谨听前辈教训。”
伏休冥拂袖一摆,冷言道:“罢了。心法上好,只是你未勤加练习,才会如此势弱。从今以后,早晚打坐秉息,加固内元,反复周转,提高纳气程度。”
上官清欢恭首:“是,小辈谨记!自今日起,一定勤加练习。”
伏休冥又言道:“以后,便叫我师父吧。我虽是你祖辈,但天门中人,不拘常礼,世尘任意。”
上官清欢听得,扑通跪地,高兴言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随着便是三叩首,恭拜到位。
伏休冥淡淡言道:“起来吧。如今你拜在我门下,便已是天门中人,天门门规,你要牢记在心,不可妄犯。”
上官清欢起身言道:“请师父言明,徒儿定然谨记遵守。”
伏休冥起言道:“天门武学,不可外传。天门大善,不可因己私心,妄杀无辜。天门有难,有诏即归。以上三点,绝不可犯。”
上官清欢即言道:“这三点门规,徒儿记住了。”
伏休冥笑道:“好,既成天门之人,为师便授你两套掌法。”说时,取过榻桌之上两份竹简,递给上官清欢。
上官清欢接过竹简,轻声问道:“师父,这是什么?”
伏休冥言道:“此乃天门兩项绝技,阳云掌,太阴掌。你熟通心法之后,我便传授你所有招式。”
上官清欢听得,握着竹简高兴言道:“是,徒儿一定熟练绝技心法。”
伏休冥严肃言道:“你要记住,天下拳掌,要想练至顶端,内力是重中之本。若是内力浅薄,根基不足,再好的掌法招式,也是柔拳绵掌,难撼山岳。”
上官清欢豪言道:“徒儿谨记,早晚秉息复练,强固内元。”
伏休冥道:“很好,为师指点至此,你成就如何,全凭意志。”说完,转身出了阁楼。
上官清欢恭敬言道:“徒儿定不负所望。”
……
龙阳城中,欧阳梵皇夺得一城之主。除百姓生计,交予萧禾全权处理,其余诸权,他已一手在握。
龙阳城内外安定,他便积极针对周遭势力。富甲一方的马钱帮,正是首敌之选。
欧阳梵皇亲临马钱帮,马开泰却是寨门大开,亲自出寨以迎。
马开泰见到欧阳梵皇,童颜鹤发,锦装气派,全身尽显王者之气。
马开泰见之恭首言道:“这位想必就是梵皇,下家马开泰,率马钱帮属众,恭迎梵皇亲临。”
欧阳梵皇笑道:“马开泰!龙阳城富首,不知你给吾,准备了怎样的惊喜?”
马开泰听得,恭敬言道:“请梵皇入寨,下家敬听尊言!”
欧阳梵皇:“好!引路吧!”
马开泰礼示言道:“梵皇请!”
秋霞和易明昭同在一旁,二人看见欧阳梵皇,亦是惊讶。百岁高龄之人,面容仍是红光满面,气血充盈,王霸气势,自显非凡。
到了堂内,欧阳梵皇气扬而踏,立堂高坐,对着马开泰淡淡言道:“马帮主,开门迎吾,你很明智。”
马开泰恭敬言道:“在下一介草商,不懂文治武功,生于乱世,只求安身守命,平渡一生。”
欧阳梵皇听得,笑言道:“既是商人,想必你已有盘算,吾,很想知道,你能用什么筹码,从吾手中换取,你安身守命的机会。”
马开泰听得,示意属下,只见四名小足,抬过一个大箱,立于堂中。随着木箱开启,满箱珠宝玉石,香串首饰,呈现众人眼前,光彩夺目,溢光一遍。
马开泰恭敬言道:“在下所有积蓄,尽纳于此,还请梵皇开恩。”
欧阳梵皇却不以为然,冷言道:“一箱珠宝,便想保住整个马钱帮,马帮主,你可真会做生意。”说完,冷冷的看着马开泰。
马开泰即言道:“梵皇有所不知,在下跑马南北多年,虽收益颇多,但守得住的却是甚少。如今世道不平,江湖纷争不断,我们赶马半道,马匹时有被劫,路城经寨,皆要交铢,否则,便是一马难安。”
欧阳梵皇听得,闭眼沉思刻间,即言道:“吾,姑且信你之言。但想要保住马钱帮,你必须允诺吾之条件。”
马开泰恭首言道:“请梵皇示下。”
欧阳梵皇言道:“自今日起,马钱帮养马,但不卖马。年缴千匹,若少一匹,吾,便不再留你!所超之数,尽是你益。”
马开泰听得,惊恐言道:“梵皇,年缴千匹,绝无可能。如今马钱帮上下,孕马不计五十,何以上千呐?”
欧阳梵皇听得,起身下堂,背对马开泰,冷冷言道:“你没有还价的余地,吾,相信你能做到。”说完,直接出了堂,负左手而去。
大宗师见状,示意属下将珠宝抬走,率众离开。
马平川上前言道:“爹,他们实在欺人太甚,年收千匹骏马,我们可就无利可图了。”
马开泰冷笑道:“利!这般现状,我儿还想谋利?”说时,看着马平川。
马平川愣道:“那依爹的意思,我们就白养马匹,为他们效劳?”
马开泰叹气道:“是啊,从此以后,不能多养,保证年末马匹上千,应事即可。你呀,也不用四处奔走,待在家,训训马即可。”说完,转身离去,身形不乱,依旧稳如峰山。
“这……”,马开泰的沉着,刹时让马平川难以言语。
秋霞担心问道:“马大哥,年缴千匹,当真不能吗?”
马平川即言道:“那倒不是。但马匹孕产极慢,要年产千匹,今年马钱帮上下,一匹马也不能卖了。”
秋霞听得,叹息言道:“都怪我武功薄弱,若是宫主在此,我们姑且有些胜算,不用任人欺凌。”
马平川笑道:“秋霞,你不用自责。以我爹的性子和想法,倘若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大意反击的!”
秋霞微笑道:“这就是马叔过人之处,稳保安身,待机立命。”
马平川看着秋霞道:“好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不然晴雪妹妹,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