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重新找工作吧。”纪思情轻描淡写地说着,“没办法,我孑然一身,总是要替自己找些出路。”
“那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们公司?”温泽言问。
纪思情抿唇摇了摇头,“不了,我可能不去公司上班了。你知道的,我喜欢写作,所以今后我可能会从事一些写作方面的工作。”
且不说她本来就有此计划,就算没有,她也不能去他们公司工作。
时南歌在那里。
那小子太精明了,她好不容易才可以摆脱掉现在的生活打算从新开始,可不想前一刻从时北墨的旁边离开,下一刻就去他弟弟那里。要是被他知道,不知道他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骂她了。
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温泽言总不能拦着她去做她想做的事:“好吧,不过你记得,要是哪天改变主意了想来,我随时欢迎你。”
“嗯,我知道的。”纪思情回了个笑容给他。
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紧接着,男子低沉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不是说生病不上班吗?怎么,难道你请假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里和男人约会?”
纪思情顿时一惊,转身的时候见时北墨一脸阴森不悦的神情,迈着大步正朝自己走来。
几秒之后,他走到面前,目光来回在两人之间打量了几眼,最后视线落在她脸上。
纪思情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划过的一抹鄙夷之色,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没有在约会。”
哪知,她话音落下,温泽言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思情有没有在和我约会好像和时先生也无关吧?”
闻言,时北墨深邃的眸底再次浮起鹰隼之色,他几乎在下一秒将她拽了回来,咬字清晰道:“只要是她的事情就和我有关。”
温泽言表情僵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你是什么意思?”
时北墨一边的嘴角勾起,恢复面无表情,语气不带半点温度:“我不需要跟你解释吧?”
纪思情莫名有点无语,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挑眉道:“时总,你找我什么事?”
“我是你老板,你说我找你能有什么事?”
察觉到他竟然是来抓她回去上班的,纪思情皱了皱眉心:“时总,我今天确实是身体不舒服才请假的,如果你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吩咐,麻烦改天,或者去找别人也可以,反正我已经跟公司辞职了。”
“生病?”
时北墨眼底浮起狐疑之色,眸光在她身上细细又打量了几下,除了看到她脸色有些苍白之外,他丝毫看不出她今日与以往有任何的不同。
况且,他刚刚明明看到她和温泽言聊得热火朝天的,怎么他一天她就说是生病了?
“是真的病了,还是故意找借口的?”他一只手拿着汽车钥匙,指尖饶是有些兴致地拨弄着钥匙翻转着,语气像在审问一个犯人,“有医院的证明吗,病假有人给你批了吗?”
纪思情身形一顿,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须臾失去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