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当杨越好见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周庸时,不由得像个小孩一样,冲上去抱着他,委屈的叫道。
而周庸还未反应过来时,后面跟着的扶着墙壁走出来的袁明晋也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庸一时呆在那里!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来了。
只听得杨越好问:“表姐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回来啊!”
周庸:“啊!”顿了顿,回过味道:“她说她要跟你师叔留在青城,不想回来。”接着打着哈哈又说:“明晋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啦?”
袁明晋弱弱地靠在椅子上,勉勉强强正要回话,被杨越好阻止了,还让杨管家扶回客房。
“青虚道长!我回来路上倒是听说他正在帮溪封镇的某大户人家做法事。这样吧!我这就去寻他回来!”当周庸听完杨越好详细说完后。
“师叔刚回来,先歇歇,既然知道地点就好办,我让杨管家去打听,再请他来看看。师叔觉得如何?”
“也好!不过要快,我是怕!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晚了没找到他,又不知要去哪里寻他了”周庸想了想说。
看着杨管家急急离去,二人又细细分析了袁明晋的事情,也分析不出什么头绪来。
正在纳闷间,杨管家竟已带着一个道长回来了,说是刚好在路上碰见的。
众人寒暄几句,便直往袁明晋住的客房去了。
大家都仔细地看着青虚道长的神情,只见他眉头紧皱,脸露难色。各人刚刚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沉重起来,不由面面相觑。
良久,青虚才道:“无量天尊!袁公子此乃油尽灯枯之像,只怕贫道有心无力。”
众人大惊,周庸说:“道长说笑了吧!明晋不过十三四岁的年龄,何来油尽灯枯之说?”
青虚道:“此言差矣,你我都是同道中人,虽说隐仙派不习道术,”顿了顿又道“但练武之人,诊脉断症还是熟悉的吧!不信道友自己诊断诊断就知在下是否胡说了。”
周庸暗道“此人不是浪得虚名,就是想图更多银两罢了”。但脸上仍是含着笑说:“道长说笑!请问可有解救之法。”
果然只听得青虚道:“袁公子,虽说上次病愈了,但就已暗存病根,加上近来风餐露宿,他本是富家子弟,那里受过这种苦。”过了一会又道:“贫道也不知他是什么缘故,倒像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似的,意志消沉,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