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晋听着她的笑声,心情很是愉悦,忽然觉得此生若能常常听到她的笑声也算是没有白重走一回了。于是说:“只要你开心,我愿每天都这样穿给你看!”
杨越好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突然听到袁明晋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先是一愕,继而一下趴在床上捂着肚子打着滚。一边忍着笑说:“大—师—兄!你别—再—逗—我—了—哈哈哈。”
袁明晋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小六子!我是真诚的。”他自个儿也弄不清楚,会如此温柔。
“你吃药了吗?”杨越好终于停住了笑,一本正经地问。
“吃了,早上就吃过了。”
“那应该没糊涂啊!”继而再次伸手抚上他的额。顿了顿说:“怎么还说糊话呢?”说完一个骨碌从床上下来,边走边嘟囔着:“得赶紧找个高明的大夫回来才行,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事!”言毕一溜烟的没了影子。
只剩下还未回过神来的坐在床边的袁明晋,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杨越好一路小跑的回到房内,惊魂未定。刚好啊苕正在收拾衣物,见此问道:“少爷!这是——”
“没事!我饿了,有饭吃了吗?”杨越好胡乱地说。
“是,马上给你准备。”啊苕嘟着嘴说,最近她是越来越搞不懂她家小姐是怎么回事了。
“啊!给袁家的那个送些药和稀粥去。”刚走到门口的啊苕又被她家小姐叫住了,“若那个人问起,就说我困死了,要睡觉。”
“是!”杨越好听到一声清楚的回答后,啊苕的嘟噜声随之而来:“真不知小姐是怎么回事了,一会对别人担心到衣不解带的,现在又来个袁家的那个人。”
说来奇怪!早上明明已经略有起色的袁明晋,到了晚上竟又病重起来了。
杨越好初初以为他是装的,后面连续几天都是如此,早上还是清醒的人一到夜晚就开始胡说。
这一晚,杨越好悄悄的走到他的床前,却被眼看着刚刚还昏睡的袁明晋一手捉住了她。
听得他说:“若要救我,需找青虚道长。”言毕竟又不醒人事了。
倒真吓得她惊呼一声。
杨越好想起了那一次,那一次掉进涟趣塘后,也只是受了点小风寒而已。
可是那一晚,她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狠狠地说:“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非常熟悉,但她一时吓得想不来。
她吓得大叫,啊苕跑上来问她什么回事!这时那声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从此晚晚如是!
直到青虚道长作完法后,那声音才消失了。
也正是这样,她才会整整病了十多天。
可是!现在叫她去那里找青虚道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