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太过悲观了,太过绝望了,太过绝望了也不好,绝望中要留点希望,有希望总是好的,希望哪怕是天空中飞翔鱼的倒影。
就算我承认她的好来自对空无的想象、对纯粹的偏执和对美丽的渲染,与爱情无关,明明明白了,看开了,不爱了,甚至讨厌了,可还是忘不掉,依旧放不下。
人人都说你活该独自凄凉,其实没人懂你的情长。
对于一件可能在心理上束缚我们的东西,我们有两种选择:远离它;或则刻意用同类型的事物来提高自己的阈值,从主观上避免自己被束缚。
鲜活但肤浅的生命与空灵却深刻的死亡,你会选择哪一个?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在意外悲哀面前,也是那样软弱无力。
你总是蜷缩在你的世界里,而我却一个劲儿咚咚敲门,一个劲儿叫你。于是你悄悄抬一下眼皮,又即刻恢复原状。
坐在阳台上,吹着陡然降温的风,耳朵里听着爵士乐,很舒服。
全世界森林的老虎都化成黄油,青春以多种形式在我们身体里死亡。有些记忆永恒,有些人永远不朽在那一刻,有些场景已经忘却,有些人已经腐烂,而有些人还要努力活下去。
耳根香软,那感觉和男人粗糙的手指完全不同。不得了,真的,就像被羽毛撩拨似的。
现实与虚幻,我们每天都在和镜子中的自己对话着。
在疗养院很难分得清谁是医生谁是病人,事事皆如此,路也一样,没有对错,只是选择。所以,如果你能往前行的话,希望你只管一个人前行就是,别等我。
我这不是胖,我是对生活过敏而导致的浮肿。
人有时就是充满矛盾,常常没有那么纯粹,人常看不清很多东西,看不清自己的心,想离开,又舍不得,想拒绝,又开不了口。人类的感情很丰富,爱情之外,常动一些恻隐之心,促使我们常不忍正面回绝,只敢柔软回避。
沉醉在眼前盛景里的人想不到别离,更想不到离别后的淡忘。卡卡和左左聊及此事,卡卡却浑然不知,傻乎乎鼓励她,说一些别的事。所以左左才会发脾气,说卡卡不理解她的痛苦,她会碎成一片片,吹散在风里。而如果不是情深义厚,又怎会介意被遗忘?
不捆于前,无论从前多么绚烂还是疼痛,敢于安葬,重新开始。
盲目容易产生自大,愚昧容易产生自满,偏见的不是眼睛,而是视野,狭隘的不是心胸,而是思想。
研究生导师带学生,带成了管家、保姆、干儿子,这是招揽门徒收买心腹,还是传道授业解惑也?德育岂能是封建规矩的失乐园,教授属于高级知识分子啊,不应该在世俗中挣扎,大可向悲天悯人的人道方向上奋进。
玻璃窗外叮着一只大长腿昆虫,它在玻璃上滑呀滑,终于失足,坠入楼下,估计应该摔不死。同样的高度,人摔得死,蚂蚁都未必摔得死,人身手不如虎豹敏捷,人眼睛不如鹰犬洞明,人体量不是最大,人寿命不是最长,人凭什么可以主宰星球?用古话说善借于物也,这就是人类的智慧呀。
即使做到公司总经理位置,如果不能施展自己的理想抱负,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内在潜能,也可称为是生不逢时,怀才不遇。
诗人在作品中永远不会老去,读诗的人如今依旧会感动,可已经是老泪纵横,脸额上被岁月蚀刻的痕迹跟干枯的橘子皮似的。“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脸上的皱纹。”叶芝的腔调犹如薄荷,不油不腻,清凉爽口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