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地走,正如我重重地来,我挥一挥衣袖,带走全部云彩”,这是他开玩笑的话,然而他却真的走了。听过亡灵的说话:人死后,如果有后人一直怀念,灵魂就不会消失,腐烂掉的只是肉体。他在复旦演讲引用过陆放翁“樽前作剧莫相笑,我死诸君思此狂”,他是一个文化斗士,一生都在用作剧的方式践行自由知识分子的尊严与轻狂,他的睿智、雄辩、才情和风骨,令人印象深刻,永生难忘,犹生敬意。他是李敖。
再大的理想,再大的伟绩,再大的口气,再大的雄心,都无法改变历史长河中生命的短暂,都无法改变天地悠悠下个体的卑微。
扶贫不是养懒人,不是培养依赖,要有敬畏之心,要在好政策下诚惶诚恐,要争先恐后,要增强内生动力,不能等,不能靠。
不是看谁说的算,而是要看谁说的对,绝对的权利产生绝对的腐败,这话像嚼不烂的牛皮筋,越嚼越有味道。
终于知道有些人为什么喜欢香水,黑种人是用香皂洗不白的,尽管黑种人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也是鲜红的。
我在天鹅湖樱花树下的巨石旁闲坐着,看见一对年轻小情侣手牵着手,在湖边人工沙滩浅水区光着脚丫嬉戏追逐,顿时产生年轻爱情真好的念头。眼前的环湖碎石小径有两个散步的中年妇女走过,她们走的很慢,边走边呱蛋,话题主要是抱怨老公不好。一个说自己老公办事爱推脱,非待有人在后面催,报考驾校这么简单又必要的生活小事,都是在自己三番五次唠叨下才去的,老公不耐烦地时候还说,他妈不建议学车,说开车不安全;另一个说自己老公最近一直在闲着,也不找个事做,一叫他找事做,他说他在调整期,他被说急了,撂下一句话:谁还没有个兴趣爱好。不要小看女人,有话说得好“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站着位伟大的女人”,为什么要成家结婚?就是要找个人管,找个人督促,女人青春有限,很实际,现实逼迫能改变一个人,大概如此。
总是在某些时候会有一个满满正能量杰克·伦敦似的想法:热爱生命,拥抱生活,可一旦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身子就会不自主地咧多远,像是怕得了人类群居的瘟疫病。芸芸众生没毛病,有病的是想改正却改不掉的习惯,有病的是不合群又逃不离的依赖,有病的是思想驰骋千里行动按部就班的懒惰。
省委大院也没有想象中与众不同,里面的老少妇孺皆平常,跟大街上的人流一样。倒是军校和普通生活区是有区别的,军校人员基本都是身着迷彩服,服饰统一,军校整体上给人的感觉是干净严密,不乱糟糟。这说明了什么?内在涵养的差别,即使很大也不容易通过肉眼一眼察觉,肉眼能一目了然的是实实在在障眼的东西,这才是大众法则的实情。
沈从文与张家小姐的爱情堪称民国经典,但结果显示也只是爱慕一个背影,人若看全面了就会失去一些美感,沈先生只能把他心里的那个背影化作笔下的翠翠、阿黑、夭夭、萧萧、三三,她们天真无邪、淳朴善良的性格是那么相似,犹如山涧的溪流,任情而动,她们那份对爱的执著无不体现一种美,一种洋溢着生命热情、自然和庄严的美。沈先生也有过一段婚外情。精神的高度契合,灵魂伴侣往往也只是在某一时间以某一角度突发的感触。
天无绝人之路的意思是说不是没有路,只是没有迈开脚步走,回旋、绕道、逆行,另辟蹊径,都是可以落脚的。
俗话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朋友说:每个窗灯下面都有一个故事。我想了想,觉得又对又不对,经也许就是吃喝拉撒睡几个字,犹如喃无阿弥陀佛,而大多数故事也都是在重复中一遍一遍上演,更新,再谢幕。
到处修路,到处盖楼,噪声不绝于耳,尘土漫天飞,这就是所谓的大建设吗?
我见过世界上堪称最华美的文字,可惜只是在梦里,梦醒过后,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