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忘不了自己做的蠢事,又陷入的冥想状态。
而经过这一个闹剧,他们又乘着白术回到了那处石壁,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但是木沉香还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叶凤溪把木沉香抱下来,让她在原地休息,自己脚尖轻点,回旋到半山腰,摘了一把千叶花,花上还遗留着风的味道和阳光的痕迹。
衣袂飘飘的落地,挑了花枝完整好看的分别别在木沉香的发髻间,衬的木沉香又粉嫩了不少。
其余的则递给木沉香,让她拿在手里玩儿。
木沉香把那一小把千叶花拿到眼前看了看,又看看清澈的水,把千叶花一朵一朵的扔在水里,花上沾染了水珠,更显粉的晶莹,像一朵朵小小的粉色半绒球,顺水漂流。
木沉香又想起曾经外公抱着自己讲过的传说,据说凤凰栖息的梧桐叶,生于一起的千叶花、沉香木,状若铃兰的玉无暇,若是长在一处,便是这时间最美的风景。
叶凤溪也是知道这个传说的,听着此刻小人儿又提起,就把这件事暗暗的放在了心上。
两个人又在石壁前磨蹭了一会儿,准备回家去了。
叶凤溪示意白术还在原来的地方等他,木沉香却很想让外公外婆见见毛发顺亮,双目有神,通人性的白术。
叶凤溪觉得袖子有点儿沉沉的,就看到有一双白嫩的双手拽着自己的衣袖,顺着手臂看上去,就见木沉香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叶凤溪不解,“怎么了?嗯?”
木沉香想说又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皱起了眉头,想起了曾经凤溪哥哥对她说过的话,眉头瞬间舒展了。
她记得凤溪哥哥说,“虽然咱们之间的默契天成,但是你要是有事就一定要告诉我,说出来,我才能更好的了解你的想法,知道吗?”
木沉香也清楚的记得,自己那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于是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生怕叶凤溪生气不同意,不时的偷看叶凤溪。
叶凤溪想了想,带回去也可以,爽快的答应了木木的要求。
木沉香猛的扑了上去,抱着叶凤溪的脖子,整个人像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真是不害臊。
(木沉香:你说谁不害臊?
作者:谁像个猴子似的扒拉在一个男孩子身上谁就不害臊。
木沉香:你……
作者:我怎么了?
木沉香:你欺人太甚。
作者:有本事来咬我啊。
……小剧场,搏君一笑!)
叶凤溪又将白术唤了回来,两人一马,沿着河道,庇着树荫,走走停停,就到了有人家的地方。
有一些在田地里劳作的村民看着他们俩身后跟着的马儿,通条儿顺,虽然不知是什么品种,但是看那矫健的四肢和有力的眼睛,就知道这是一匹好马。
好些人眼睛里露出惊艳和羡慕来,但还是友善的问好。
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也不妨碍有一些心思狭隘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就有一个穿着青色麻布的妇人语气泛酸的开始搭话,“哟,这是搁哪儿捡回来的马呀?”
有些人就是不愿意承认别人的付出和优秀,心里都想着别人也喜欢贪便宜,好事儿美摊上自己,说起话来酸溜溜的。
叶凤溪和木沉香并没有搭话的准备,眼前说话的这人是出了名的小家子气,很多时候村里人并不愿意
搭理她。
那妇人看叶凤溪和木沉香不搭理自己,觉得自己大庭广众被两个小娃娃忽视了,顿时觉得失了颜面,不由得开口讽刺,“怎么年龄越大,越发没有礼貌了?”
叶凤溪头也不回地回道,“礼貌也分人的,善意的人,别人对他自然是善意的,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何必给她好脸色。仗着自己年龄大,就可以胡说八道,搬弄是非吗?”
叶凤溪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周围在田里劳作的人也都听到了叶凤溪的话,心中感叹,读过书果然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