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贝儿也知道现在这里非常危险,她应该马上出国。如果被抓到就有可能会坐牢。这使爱慕虚荣,享受荣华富贵的姚贝儿无法接亲。姚贝儿提醒自己,她该走了。却舍不得她所筹划的一切。只能将怒火再次发泄在何峰身上。此时何峰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可怜的他在地上瑟瑟发抖,满身的尘土,也让他多了几分可怜。任谁都不会再对一个瘸子狠心殴打,可惜何峰碰到的是姚贝儿,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姚贝儿并没有半点对他的怜悯,还是一如既往的殴打他,不,甚至有些变本加厉,想到马上就要离开的姚贝儿,更加烦躁。恨不得马上打死何峰。
姚贝儿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能放何峰离开。何峰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如果让他离开一定会带着警察来抓自己。姚贝儿嗦了下脖子,叫来帮手。她让帮手好好看管何峰,务必不能让他跑了。自己却单独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姚贝儿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出现在机场。——她准备逃跑了!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深深的不安。她在候机室坐立不安。只盼时间能快点过去,让她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城市。离开目前糟糕的局势。
江临也从航空方面的渠道得知姚贝儿将要乘坐飞机出国。疲于面对各个股东的他,只能派手下去机场将姚贝儿拦截。
天从不轻易随人所愿,在姚贝儿左顾右盼,心思烦闷的时候,她看到了江临的人出现在机场,四处寻找什么。她猜想他们一定实在寻找自己,一瞬间,姚贝儿慌了,她害怕自己被抓到。再也没有办法享受富贵潇洒的生活。姚贝儿慌忙的带着行李箱跑向卫生间,一闪进入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的门前立有一个牌子,写到——正在打扫,请勿使用。对于这个警示牌姚贝儿却选择性的忽视了,她毫不犹豫的带着行李走进了卫生间。进入卫生间后,正在做保洁的保洁员阿姨,看到她将自己刚刚擦赶紧的地板踩脏,非常不满的对她说道:“我说这位姑娘,你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吗?卫生间暂停使用,请你换个卫生间。机场北边还有一个卫生间,有问题去那里解决,赶紧离开这里,别耽误我工作。”
姚贝儿却并没有心思理会保洁员的这些言语。只是一味的焦灼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手表。想着:快要到登机时间了,自己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再躲下去了。这时保洁员看着不理会自己的姚贝儿非常生气,紧接着又发话了,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请你马上出去好吗?有没有素质,不识字还是听不懂人话?”姚贝儿恶狠狠的看着保洁员,心生一计。
姚贝儿渐渐走近保洁员,在保洁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将她打昏。迅速的脱下了保洁员的衣服,自己悄悄换上她的衣服。带上口罩,低头走出了厕所。在大厅内与江临的人马擦肩而过时,姚贝儿心里狂跳不已。所幸却终是没有被发现。不姚贝儿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姚贝儿慢慢靠近登机口,拿出机票和护照,机场工作人员虽然差异一个保洁员能乘坐飞机出国却并没有将她留下。姚贝儿成功潜逃出国。在飞机上,她终于可以放下顾虑。心里却越发仇视何兮姐弟了。她默默念叨:“我还会回来的,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江临等我回来。”
在飞机起飞瞬间,江临便得知姚贝儿成功逃脱了。自己布置的人手没有看住姚贝儿,烦躁不已,加上最近江氏因为自己的“出轨”股市变得动荡不安。只能放任姚贝儿离开了。江临实在分身乏数,他必须担负起江氏的重任,与此同时他派人从未停歇的寻找何兮的下落。
何兮做了一个梦:大雪纷飞,她孤独的在雪地里走着,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她觉得十分孤独。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木屋,里面透出微黄的光,就像有一户人家坐在木屋里正在开开心心的说话,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何兮只觉得十分羡慕,拼命地拖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往前移动着。周围实在是太冷了,何兮的身体都快冻僵了,但是她还在向前走着,因为她想到那个木屋里去,她向往着温暖与光明。
但是天不遂人愿,周围的风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吹跑一样。周围的风聚集成一个又一个漩涡,卷夹着雪粒,就像一个怪物一样,要把何兮吞噬掉。
可是何兮还在一步一步走着,一步又一步,无比的坚定。终于,她打开了那扇门,但是出乎意料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何兮像发狂一样冲了进去,拼命的找,她就是觉得这里少了什么,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她痛苦的蹲下,还是没有找到,她到底是在寻找什么?
就在挣扎中,何兮猛然睁开了眼睛。呼,竟然是一场梦。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呼吸一阵紊乱。刚才的梦虽然没什么恐怖,姑且算是噩梦而已,但是就是让她莫名的心悸,好像不记住这个梦就会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何兮穿上拖鞋,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用纤细的手指拧开后,一口饮进。
虽然有些水从嘴边滑到锁骨上,但何兮也顾不得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一下。冰凉的水滑进喉咙后,明显感觉精神好一些了。但她的头还是疼,不是生理上的疼,而是精神疲惫过后的痛苦。
“唉,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何兮用手扶了扶额头,然后把水放在桌子上,转身坐在沙发上。
今天做的这个梦不得不让她觉得很诡异,她很少做噩梦,就算做了,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晰。都说人有第六感,难不成今天会发生什么?不,不会的,这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何兮在心底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