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有真相,就算江家人心里明白江临是绝不会做这种违背人性道德的事情,可是谁会信,谁来说?谁来解释?
而且江临早上才去公司,有可能忙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为人父母,自然也是体谅自己的孩子的。
何兮这边。
丁子峻自从知道江临出了这么个花边新闻之后,不但没有在何兮面前提过这个新闻,说江临不好,还给何兮提出了去美国做手术的建议,他保证,去了美国之后一定找最好的整形医师,给何兮最好的生活,绝对还何兮一个完好的容貌。
何兮知道丁子峻是说话算话的人,容貌,对每个女人来说,都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可是何兮还是宁愿让江临陪她,因为她不愿相信,江临会这样抛弃她,当初江临在她耳边细细碎语,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在耳边清晰的回放着,尽管此刻她的心仿佛已千疮百孔。
丁子峻看着何兮摇摆不定的何兮,一把抓住她的手,“何兮,相信我,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为了你,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姚贝儿越想越是生气,她不甘心让何兮这样逃脱,却怎么也橇不开何峰的嘴。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江临随时可能找到这里,而何兮又不知所踪,姚贝儿不甘心这么长的时间精心谋划付之东流,又恐怕东窗事发,自己锒铛入狱,对于何峰更加不客气了,她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了何峰身上。姚贝儿整日对何峰非打就骂,何峰的一条腿也被她踩断了,却没有丝毫帮他治疗的意思,任由何峰自生自灭。然而这一切并不足以平息姚贝儿的戾气,她越发的残暴了。
这天,姚贝儿约了一些狐朋狗友娱乐,想缓解一下最近烦闷的心情。朋友提起这些天江家的动作挺大,警方都出动了,也不知道是谁敢在虎口拔牙,真的勇士啊,我还真想见见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有趣,真有趣。现在江临绯闻不断,江家真热闹啊。江临真是让人意外啊。我道要看看江临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我们拭目以待。坐等看戏吧。
本是无心的调侃,却让心里有鬼的姚贝儿异常火大,凭什么江临对何兮姐弟那么关心,恨不得为了他们将城市翻一遍,而她姚贝儿哪里差了?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凭什么何兮能够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让江临死心塌地的爱着她,而她姚贝儿却得不到江临的一点关心。越想越是生气,闹心的她只能强颜欢笑附和着,却不能跟身边的公子哥们发火。他们是姚贝儿惹不起的存在,想到母亲让她出国躲一躲更加恼火。如果江家是她的,她就不用再受制于人,她暗恨道。姚贝儿推脱了那些人喝完酒去唱k消遣的活动。如果是在曾经,她一定会很乐意的屁颠屁颠的跟着跑过去,只是今天她完全没有了性质,喝了很多的酒的她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家,在摆脱了送她回家的人后,她装的醉酒昏沉的眼神,顿时变得清明。她选择去看看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没有人样的何峰,马上早就离开了,我想试试能不能从何峰嘴里得到消息,好让她抓到何兮,有筹码跟江临博弈。刚一看到何峰,她的怒火再一次烧了起来,她把对于何兮的恨,毫无保留的加注在何峰身上。
当姚贝儿来到关押何峰的地方的时候,何峰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以及多日的虐待而陷入昏迷。一条腿也因为上次殴打而骨折,至今没有接受治疗,恐怕再也难以保住。姚贝儿才不管何峰现在的状态有多糟糕,穿着高跟鞋对着何峰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姚贝儿宛如一个泼妇一般,能用的招式都使了出来。头发也因为剧烈运动而散乱不堪,再没有往日的风采,真像一个疯子。美目也因为过度发狠显得十分恐怖。衣服散乱,头发散乱,姚贝儿此时不再注重她的外表,也再也没有千金小姐的优雅风度。又或许她本来就没有,只是平日里习惯了伪装。
姚贝儿一直在殴打何峰,何峰身上的疼痛感,将虚度的何峰从昏迷中唤醒。何峰深深地感触到,能够昏迷不醒是一种幸福。身心俱疲的他,唯一的惦记便是何兮是否安定。看着姚贝儿气急败坏,他大概猜到姚贝儿还没有找到何兮。“姐,这次我没有让你失望吧。请你一定要幸福。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走下去了。保重。”何峰暗暗说道。
姚贝儿厌恶的揉了揉被何峰肋骨硌的生疼的手。何峰真的太瘦了,身体让对他的折磨,也让姚贝儿无法产生任何快感。姚贝儿愈发愤怒,手的疼痛让忍受不住,想继续折磨何峰却不想自己再动手。她找来帮手对何峰继续殴打,自己则在一旁含笑观看。她恨何峰放了何兮,害自己不得不远走他乡,更恨何兮不识抬举,一次一次坏她好事。种种不满叠加,使得她对于何峰没有任何怜惜,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姚贝儿恶狠狠的问何峰:“何兮在哪里?还不说吗?说了我留你一条狗命。还想继续挨打吗?”何峰却笑了,忍受着拳打脚踢,他坦然的对姚贝儿说:“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会再犯错。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抓到何兮。就算你打死我,结果还是一样。你也是失败者。”姚贝儿气急败坏,再次亲自出手殴打何峰。边大姚贝儿边骂何峰,顺带着骂何兮犯贱,勾引江临。何峰的眼神开始狠辣起来,他不允许姚贝儿辱骂何兮,一句都不行。却是无能为力。心里恨不得马上杀了姚贝儿来维护何兮的名声。
何峰不知道外面已经找他找疯了。而姚贝儿也是强弩之末,马上就要潜逃。也许对何峰来说,现在这些对于他已经没有意义。他只想知道何兮好不好,有没有脱离危险。其他的他没有精力去管。何峰默念着何兮的名字,默默为她祈祷。何峰真的悔过自新了,他不再奢求何兮,却满心惦念着何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