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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科隆巴(11)

“科隆巴,”省长离去以后奥索说,“你真令我难过。你永远拒绝承认明摆着的事实吗?”

“您答应我等到明天的,”她回答,“我的时间很仓促,但我还是抱着希望。”

说完她提了—大串钥匙,直奔楼上的一个房间。只听她在房间里拉开抽屉,在一个书桌里乱翻,从前德拉·雷比亚上校把重要文件都锁在那书桌内。

十四

萨娃莉亚去了许久还未见回转,奥索焦躁到了极点,正在这时,她回来了,后面跟着基莉娜小姑娘,用手擦着眼睛,因为她是刚入睡就被唤醒的。

“孩子,”奥索说,“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小姐找我。”基莉娜回答。“见鬼,这么晚了,她找她干什么?”奥索猜测着;不过他急忙拆开内维尔小姐的来信,读了起来,基莉娜就上楼找他的妹妹去了。

内维尔小姐的信是这样写的:

“先生,家父生了一场小恙,加之他懒于执笔,我不得不充当一次他的秘书了。那一天,他没能同我们一起欣赏风景,您知道他是去海边弄湿了鞋,在你们可爱的岛上,仅仅这一点就足以使他发起寒热来了。我能想象得出您读到这一句话时的脸色,您一定去摸匕首,可是我企盼您再也没有匕首了。总之,家父发了一点寒热,我为之惊恐万分;那位对我一直十分和蔼可亲的省长,给我们请来了一位同样和蔼可亲的医生,只用两天,就给我们驱除了忧虑:寒热没有再发,家父已经想再去打猎,可是我不同意他去。——您山中的古堡现在怎么样了?您的北面塔楼还在原来的地方吗?有很多鬼魂吗?我之所以问您这些问题,是缘于我爸爸常常记着您允诺过他可以打黄鹿、野猪、盘羊……这种怪兽是叫这个古怪名字吗?我们到巴斯蒂亚乘船的时候,准备到府上麻烦几天,我希望您说的那个又破又旧的德拉·雷比亚古堡,不致于坍塌在我们的头上。省长虽然十分和蔼可亲,和他在一起不愁没有谈资,顺便说一句,我却使他有点神魂颠倒。——我们时时谈起阁下。巴斯蒂亚的司法人员把一个押在牢里的坏蛋的某些供词送给省长,供词内容可以消除您的最后一点猜疑;您的有时令我感到不安的复仇心,从今以后可以完全消匿了。您真想象不出这件事令我多么高兴。您同那位标致的哭丧女启程的时候,手里拿着枪,目光阴森森的,我觉得在您身上科西嘉人的气质比平时更甚了……甚至太浓了。够了!我给您写了这么多,是因为我无所事事的缘故。可惜省长也要辞别我们了!我们在赴身去你们的山区以前,一定会事先通知您,我还要斗胆写信给科隆巴小姐,请她准备一盘十分出色的烤奶酪。目前请您替我向她多多致意。我拿她的匕首派了大用场,我用它来裁剪我带来的一本小说的书页。可是这把利刃对这样大材小用地使用它大为不悦,它把我的书裁得破破烂烂,以示对我的惩罚。再见了,先生;我父亲向您致以最亲切、最诚挚的问候。听省长的话吧,他是一个能出好主意的人;我相信他是为着您才特意绕道的。他要去科尔特主持一个奠基礼,在我的想像中这样的礼节定然非常壮观,我很遗憾不能身临其境。一位穿着绣花衣服的大老爷,脚穿丝袜,身挂白肩带,手里拿着一把镘刀!……他还要作一番精彩的演说,最后礼节将以不断地高呼‘皇上万岁!’而结束!——您看见我已写满了4页纸,您大概会因此而得意洋洋吧,可是我再说一遍,先生,我是因为无所事事,才写得这么长的;根据同样的理由,我准许您也写一封很长很长的信给我。顺便提一句,您到现在还没有向我通报一句你平安快乐地抵达皮埃特拉内拉——城堡的消息,这使我大出意外。莉迪亚附笔:我恳求您听省长的话,按他的话去做。我们大家商量好认为您应该这样做,您这样做会令我十分高兴。”

奥索把这封信反复看了三四遍,每看一遍必加无数评论;然后他很快写了一封长信作答,他要叫萨娃莉亚把信拿给一个今晚就要动身去阿雅克修的同村人。他早已把同他妹妹讨论巴里奇尼家的大喊冤枉是真是假一事抛到九霄云外,莉迪亚小姐的信使他把一切都看得那么纯洁、那么美好,他再也没有理由疑心,也没有理由仇恨了。他等妹妹下楼,等了一会儿,看见她一直没有出现,他只好就去睡觉了;长久以来,他第一次感到这么轻松愉快。基莉娜小姑娘得到科隆巴的秘密吩咐,回家去了。科隆巴花了大半夜时间在阅读那些破旧文件。天破晓以前,有些小石块扔到她的窗玻璃上,这是个暗号,她立即走进花园,开启了一扇暗门,把两个面有菜色的汉子引入室内;她的第一件事是先把他们领进厨房,给他们吃东西。这两个汉子到底是什么人,且看下章分解。

十五

清晨,大约6时许,省长的一个仆从来叩奥索家的门。科隆巴出来开门,仆人说省长即刻就要动身,但在等待她的哥哥。科隆巴不假思索地回答:她哥哥刚在楼梯上跌了一跤,扭伤了脚,一步也无法行走,他恳请省长先生原谅他,如果省长肯屈尊移玉步到他家里来,他将感激涕零。仆人走后不久,奥索下楼询问妹妹,省长有否派人来接他。

“他请您在家里等他。”她不动声色地回答。半个钟头过去了,巴里奇尼家方面毫无动静。奥索问科隆巴在旧文件里堆发现了些什么,她答复说她要当着省长的面才能说出来。她外表上装得极其镇静,可是她的脸色和眼神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兴奋激动。

最后,终于看见巴里奇尼家的大门打开了;穿着旅行服装的省长第一个迈出门槛,后面跟着村长和他的两个儿子。皮埃特拉内拉的居民们从太阳露脸时就在守候,想亲眼目睹本省第一位大人物如何动身。他们终于看见他由巴里奇尼家的3个男子陪伴着,笔直地穿越广场,一直进入德拉·雷比亚家,不由得惊愕异常。村里几个有政治眼光的人就嚷起来:“瞧他们讲和了!”

“我早就对你们说过了,”一个老大爷说,“奥索·安东尼奥在大陆住得太久了,做起事来不会像一个有胆量的人那样英勇。”

一个拥护奥索家的人说:“请记住这是巴里奇尼家先去找他们,巴里奇尼顶不住了。”

“那是省长哄骗他们的结果,”老大爷反驳,“今天都找不到血气方刚的人了,年轻人对父辈的流血根本不在乎,好像他们都不是亲生儿子似的。”

省长发觉奥索好端端地站着,而且走路毫无困难,不由得十分惊异。科隆巴只用两句话便承认自己说谎并且请求原谅:

“省长先生,”她说,“假如您下榻在别处,我哥哥昨天早就登门叩候了。”

奥索忙不迭地陪罪,申辩说他丝毫没有参与这种可笑的诡计,他为之深深感到惭愧。省长和巴里奇尼老头看见奥索懊丧的表情和他对妹妹的责备,都确信奥索的悔恨是具有诚意的;可是村长的儿子们并不买账。

“这是拿我们开心,戏弄我们!”奥兰杜奇奥说,嗓门非常高,故意要人听见。

“如果我的妹妹这样作弄我,”温琴泰洛说,“我很快就让她下次永远不敢再犯。”

这些话和说话的口气使奥索老大不高兴,他的真心诚意不由得减退了许多。他同巴里奇尼兄弟不带任何好感地彼此望了几眼。

这时候大家都就了坐,只有科隆巴站在厨房门口。省长首先发言,谈了几句关于当地的成见等老一套以后,很快就指出很多根深蒂固的仇恨大多是由于误会所致。接着他对村长说,德拉·雷比亚先生始终没有相信过巴里奇尼家曾经直接或间接参与那件使他痛失父亲的不幸事故;事实上他只对两家诉案中一个特殊情况保持某种怀疑;由于奥索先生长期离家在外,他得到的消息不见得可靠,因此这种怀疑是情有可原的;最近收到的供词彻底澄清了他的怀疑,他认为完全满意,因此很想同巴里奇尼先生和他的两位公子相逢一笑泯恩仇。

奥索带着勉为其难的神气欠了欠身,巴里奇尼喃喃地咕噜了两句谁也听不清的话,他的两个儿子仰望着屋顶上的横梁,仿佛担心它是否会塌下来。省长正要继续他的夸夸其谈,准备代表巴里奇尼先生方面向奥索致词,却见科隆巴倏地从她的头巾下面摸出几张纸,庄严地走到两个当事人中间,开口说:

“我们两家之间的敌对情绪能够消除,当然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不过要使和解是真心诚意的,就得把一切都弄个水落石出,不许留下任何疑点。——省长先生,我完全有权怀疑托马索·比安基的供词,他是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我说过您的两个儿子或许到过巴斯蒂亚监狱探望过那个人……”

“这是臆造,”奥兰杜奇奥打断她,“我可没有见过他。”

科隆巴轻蔑地扫视了他一眼,表情十分平静地继续说:

“您曾经解释说托马索之所以要假借一个凶猛强盗的名义去恐吓巴里奇尼先生,是想使他的哥哥泰奥多尔能够保住磨坊的租用权,因为我父亲的租费很低……”

“这是显而易见的。”省长说。“像比安基这样的无赖,做出这样的事,那是意想中的,”奥索说,妹妹表面上的温和态度使他上了当。“伪造的那封信,”科隆巴的双眼开始炯炯发光了,“署名日期是7月11日,那时托马索正在他哥哥那儿,也就是说在磨坊里。”

“一点不错。”村长说,开始有点不安。“那么托马索·比安基写这封信有什么必要?”科隆巴激动地喊起来,“他哥哥的租约已经满期,我爸爸已于7月1日通知他不再续约。这就是我爸爸的登记簿和通知不再续约的底稿,还有阿雅克修一个商人的来信,介绍给我们一个新的磨坊租户。”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文件交给省长。霎时大家都惊呆了。村长的脸陡然变得发青;奥索皱着眉头,走过去把省长拿在手中逐字推敲的文件看了一遍。

“这是拿我们来开心!”奥兰杜奇奥又骂了一声,并且气呼呼地站起来,“走吧,爸爸,我们根本就不该到这里来!”

巴里奇尼先生片刻之间就恢复了镇静。他要求看一看那些文件,省长一声不吭地把文件递给他。他抬起绿眼镜,搁在前额上,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把文件浏览一遍,科隆巴在旁边像母老虎般睁着眼睛盯着他,仿佛看见一头黄鹿走近它的挤满小虎的巢穴。

巴里奇尼先生看完文件以后把眼镜放下来,将文件交还给省长,说:“也许托马索明白已故的上校先生是个好心人……托马索想……他绝对是这样想过……上校先生会更改他的不再续约的主意……实际上,他的哥哥还在占有磨坊,所以……”

“那是我,”科隆巴用不屑的口吻接下去说,“是我让他继续使用的。我爸爸死了,处在我的地位,我应该照顾一下我家的老客户。”

“不过,”省长说,“这个托马索承认那封信是他伪造的……这是无可辩驳的。”

“我认为是很清楚的,”奥索插进来说,“这件事下面肯定隐藏着无耻的勾当。”

“我还有一点要反驳这几位先生。”科隆巴说。她拉开了厨房的门,马上走进房间的是布朗多拉奇奥,神学士和他们的狗布鲁斯科。那个强盗没有带着武器,起码表面上看来是如此,他们腰上挂着弹药带,却没有带须臾不可离的配合工具——手枪。走进大厅以后,他们恭恭敬敬地脱下帽子。

不难想像,这两个人的突然出现,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村长险些瘫倒在地,他的两个儿子英勇地奔到他前面,伸手在衣袋里掏匕首。省长朝门口走去,奥索一把扯住布朗多拉奇奥的领口,大喝一声:

“混蛋,你来这干什么?”

“这是一个圈套!”村长一边叫喊一边赶紧去开门;可是不料萨娃莉亚已经在外面把门锁上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两个强盗下的命令。

“诸位先生!”布朗多拉奇奥说,“不要害怕,我的心还没有我的皮肤这样黑。我们绝对没有歹意。省长先生,在下给您行礼。——中尉,请您松开手,您简直把我勒死了。——我们到这儿是来作证的。喂,说话呀,神甫,您不是一向多嘴的吗?”

“省长先生,”学士说了,“我很失敬,不认识您。我叫季奥坎托·卡斯特里科尼,更多的人只知道我叫神甫……啊!您想起我来了吧!这位小姐我以前也不认识,今天她请我来提供一些关于一个叫做托马索·比安基的人的情况,3个星期以前,我同这个人一起被关在巴斯蒂亚的监狱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

“不必费心了,”省长说,“像你这样的人,我一句话也不想听……德拉·雷比亚先生,我很乐意相信您同这个可恨的阴谋毫无瓜葛。但您是不是一家之主?请您下命令打开这扇门。令妹或许要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要同这样的强盗来往。”

“省长先生,”科隆巴大声说,“请您屈尊听一听这个人说些什么。您到这儿来是为大家主持公道和正义的,您的责任是弄清事实真相。您开始说吧,季奥坎托·卡斯特里科尼。”

“别听他说!”3个巴里奇尼异口同声地喊起来。“如果大家一同说话,”强盗微笑着说,“这并不是让大家听见彼此说话的好方法。我要说的是,在监狱里,刚才说的这个托马索是我的同监人,并不是我的朋友。奥兰杜奇奥先生经常去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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