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从不与人共骑!”皇浦拓冷冷地道,“那边还有一匹马,你自己看着办!”说完,策马离去。
“三皇子,在下先告辞了。驾……”南宫烨双脚往马腹一夹,“飞扬”一个扬腿,而后快速朝前方奔去。
“喂,皇兄,南宫烨,你们,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父皇去,说你们欺负我,咳咳咳……”被扬起的灰尘呛得一阵猛咳,皇浦琪气得一阵跺脚,“该死的,居然敢这样抛下我——要是我没回去,父皇追究起来,你定逃脱不了责任。”转身环顾了下四周,看天色渐晚,再看看倒在地上的那只大虎,皇浦琪决定还是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先回去比较安全。
“喂,马儿,你快点起来,载本皇子回去。”皇浦琪走到那匹被他射伤臀部,坐在地上的马身边。
马儿从鼻子喷出了几口气候,继续啃着身边的草。
“你……”皇浦琪一阵气绝,但形势比人软,眼前这情况是他有求于马,所以……“好马儿,乖马儿,快点骑射带我回去。到时候本皇子重重有赏,定赏你一匹漂亮的母马!”
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吃饱了,坐在地上的马儿还真慢慢站起身来,抖了抖身子,甩了甩颈上的鬃毛。皇浦琪见状,连忙翻身上马,拉起缰绳,离开了树林。
刑部在齐阳城内下设两大部门,顺天府和应天府。顺天府位于齐阳城上西北区,距皇城几里路的地方,是刑部下设的专管刑狱案件审理的部门,专司一些民间的重大案件,审讯后将案件交由刑部登记。而应天府则是专司官员案件,审讯后交由刑部登记。
一行人狂奔至顺天府,苏三立即翻身想下马,
“站住!”才刚走至门口,就被门口的守卫给拦住!
“去禀报你家大,苏三求见!”虽说是求见,但那语气不见含有一丝的求见之意,苏晏夜冷眼直视他们,俊美的容颜已经覆上一层薄冰。
“放……放肆,谁容得你在此放肆的!”守卫虽被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给吓了一跳,但好歹他也是个小官兵,怎么能容这个平民在此放肆。
“苏三……”南宫烨从后赶上来,一把拉住盛怒中的人,心里一阵轻叹,若今日是他得此遭遇,这女人是否也会此般着急!“交给我来!”他,该死的嫉妒起池浩旭在她生命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明知道他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却仍克制不住地嫉妒起来。
“南宫……南宫大人!”小兵们再怎么不识相也知眼前的这个俊美的男人是当朝的丞相爷。
“恩!去禀报你们家大人,本相爷来了。”
“是……是……”一名守卫连忙小跑去禀报,不一会儿便见一名身着官服的官员领着一群人正匆忙地朝这边赶来,一见到来人,立马下跪。
“小……小的王成一拜见太子,三皇子,丞相大人!”怎么这几位大人物今天都到他这来了。
“起身吧!”皇浦拓上前来,“这是本太子的朋友苏三,他有话同你讲。”
“是!”这苏三他晓得,没想到他居然是太子爷的朋友,王成一看着一脸冷然的俊美公子,“不知苏公子有何话想同小的说。”
“放人。”苏晏夜看着他,“将池浩旭放出来!”
“池浩旭?这顺天府每天都有新的犯人进来,不知道公子说的是指?”
“今天,尤里河畔抓到的那名年轻男子。”
尤里河?王成一想了一下,“哎呀!我知道是谁了。只是……”
“怎么?不能放吗?”南宫烨笑看着他一脸的迟疑。
“这……丞相大人,这个池浩旭是国师让小的派人去抓的,这没有国师的命令,小的不能随便放人啊。”眼下这国师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都把南宫丞相给比下去了,他可不敢轻易得罪他啊。
“把人放了,所有的后果皆由本相负责!”一句话,将所有的难处顶下。
“南宫烨……”
“南宫!”
不只苏晏夜,连皇浦拓都一阵惊讶!如此做,无非是直面与国师杠上,为了一个苏三,有必要做到如此吗?
“怎么?本相的话如今变得这么没用了吗?”轻柔的语调,却让王成一硬生生地打了个冷战,连忙道,
“既……既然大人如此说,那小的这就放人!”
地牢内;
池浩旭被用铁链锁拷在木架上,才半天,一身长衫已经破得不成样,浑身上下是数不尽的鞭痕,发丝一片凌乱,原本俊朗的容颜,此刻显得狼狈万分……
“你说不说,快说那块地是谁卖给你的?”
“呵呵”池浩旭笑着,沙哑的声音使这地牢里更显阴森。
“你笑什么笑。”被他的态度激怒,持鞭的官兵手一扬,往他身上狠狠地甩过去。
“唔!”池浩旭一声闷哼,承受着鞭子划过身躯的剧痛。
“说不说!”
“说什么?”
“你******敢跟我说笑,看来不让你多受点苦,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将鞭子往盐水里面泡了泡,抽出后又是狠狠甩过去。
“唔”池浩旭紧闭着嘴巴,承受着那一次次火辣的鞭打。从他进来的第一刻起,就有人向他审问,刚开始还是很客气地对他说,只要他能主动交代那块地是向谁买的,并且肯出面作证的话,那他便可无罪脱身,还可额外获得一笔钱财。后来,几次下来都没得到结果,让那些个官兵很是生气,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