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何氏的事情,把证据交给太子妃。太子妃既然管辖着东宫的女眷,让她依规距办吧。孤就不过问了。”良久后,太子周昱搁了笔,淡淡口吻的交待了话。
张德听得此话,恭敬应诺。
虽然下了决定,可太子周昱的心中还是想起了夜下独舞时,何氏的美妙身影,叹了一声,道:“可惜了。”
张德听得此话,愰若未闻,只是在太子周昱摆手后,躬身退下。
太子妃赵惠茵得到消息,从张德的手里接过了何芙蓉犯事儿的证据时,脸上是吃惊的模样,道:“何妹妹……不,何氏居然如此胆大?”
张德恭敬回了话,把事情交接后,不欲多留片刻的离开了。
随后,太子妃是瞧了证据,对奶娘赵嬷嬷说道:“嬷嬷,既然殿下把事情交给了本宫。你领人走一趟,鸠酒与白绫,任何氏自个儿选一样吧。”
“谋害皇嗣,还是在母妃身边暗用歹计,端不是聪明人办的事儿啊。”太子妃赵惠茵叹了两声,似乎有些挽息的模样。
赵嬷嬷直接应诺,没多了话儿。
太子妃都有交待了,奶娘赵嬷嬷自然是按吩咐办了事情。
鸠酒与白绫,两样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承徽何芙蓉见着赵嬷嬷领人呈上这两样东西时,满脸不可相信的模样。她哭了起来,大声嚷嚷道:“不可能,这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地方……我要见殿下。”
“承徽,您还是选了吧,干净利落些。”太子妃赵惠茵的奶娘赵嬷嬷还是劝了话,道:“也免得遭些罪。”
说着话,奶娘赵嬷嬷看了旁边跟来的小太监,是使了眼色。小太监自然会办事,直接就是拿了鸠酒,准备按住了承徽何芙蓉,强灌了这玩意儿。
人之将死,要么其言也善,要么是绝对不甘心。
承徽何芙蓉自然是后者,她哪会想到,突然之间,她就从太子周昱的宠妾变成了被赐死之人?
“不,我要见殿下,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人都没有害过。”承徽何芙蓉不傻,哪会不明白,她这时候是落了陷井里。
一个人面临了生死关头,那疯狂的力量自然是非常大的。两个小太监按着何承徽,还是被她给挣扎的摇来晃去。
“既然承徽不识趣,还不快去帮忙?”赵嬷嬷又是指挥了跟来的宫婢,发了话道。
被小太监按着,被宫婢扑拉着,承徽何芙蓉是被押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是显得狼狈极了。
“妾是冤枉的,妾是冤枉的……”说着这重复的五字,承徽何氏被硬灌了鸠酒。
鹤顶红,见效快。
不过片刻之后,承徽何芙蓉就是不再动弹,整个人也是了无气息了。
办完了差事,赵嬷嬷自然是领人去给太子妃回了信儿。
太子妃赵惠茵本来挺高兴,解决了一个碍眼的角色。可犹豫之间,又是有些迟疑不定的模样。
“主子,可是有难事?”赵嬷嬷分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