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的一生就是争权夺利的一生,权力对于她来说就是生命,嗜权欲极强的慈禧太后一生都把牢牢抓住最高权力为目标,只有这样,这个女人才有安全感,凡是威胁她权力与安全感的危险人物最终都会被她无情地清除。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政治家是最好的导演。慈禧太后更是一个合格的好导演,她的执政期间,一出出大戏都按照她的“剧本”编排演练,她是如何做到的?
慈禧太后的一生,就是争权夺利的一生,权力永远是她最优先追求的目标。中外历史上也有很多热衷于权势和享乐的君主,其中不乏做出丰功伟绩的人,比如汉武帝、武则天、彼得大帝等,但遗憾的是慈禧太后并没有做出像样的政绩,而且正是在她手中,两百多年的江山最终被她玩完。究其原因,并不在于她是一个女性,因为历史上的武则天同样能够开创新时代的辉煌,问题在于慈禧太后是一个追逐权势和享乐的女政客,但是确是一个没有雄心壮志的理想,没有变法图强的斗志的女人,她所要的,只是牢牢抓住手中的最高权力,保证自己的安逸生活,保证自己操纵别人的能力。
慈禧太后在传统中国女性当中的文化水平算是基本合格的,但是聪慧机敏的她却并没远大的见识。我们回首她的抓权之路可以发现,辛酉政变前夕,慈禧太后似乎根本就没想到过要去窃取最高皇权,而是由于肃顺等人的“热河集团”过于欺负“孤儿寡母”,她才怂恿慈安太后,联合奕发动夺权的政变的。
权力犹如鸦片一样,是极容易上瘾的,特别是对于慈禧太后这种有着潜在嗜权欲的女人。慈禧太后逐渐就习惯了这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同时也对别人对自己权力的危险有着十分敏感的警觉。27岁就守寡的慈禧太后,在木讷平和的慈安太后的容忍下,开始疯狂的追求权力。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从慈禧太后那里得到过平常人家母爱的同治帝驾崩了,这对于慈禧太后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包括从后来宫女德龄的回忆中我们也能看到慈禧太后晚年所表现出来的对儿子的愧疚之情,因为同治帝的死与慈禧太后过于聚焦权力,完全忽视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教育与爱护是有着重要关系的。当时的慈禧太后并没有让悲伤打断自己追求权力的步伐,她一人乾坤独断,挑选了幼帝光绪,她则继续她的“垂帘听政”,手中的权力更加稳固。
几年之后,慈安这块不大不小的绊脚石也最终被挪开了,不管是老天还是慈禧挪开的,总之“两宫垂帘”变成了慈禧太后一个人的“独角戏”,其实就算是慈安太后在世,慈禧太后也不会让慈安太后插上什么话,慈禧太后的东西,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人来染指的。
对慈禧太后几乎没有什么威胁的慈安太后都能够引起慈禧太后极大的憎恨,对于像奕这种权倾天下又难以驾驭的权臣来说,慈禧太后更会为了保护手中的权力而对其做手脚。大起大落的奕似乎也熟习了“鸟尽弓藏”的套路,慈禧太后三番五次的怀疑、夺权、申饬,然后又重用,奕都能够毫无怨言的接受。道理其实很简单,慈禧太后对于对自己权力毫无威胁的人就会十分放心,而一旦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权力,那么此人必须清除。包括自己的侄儿,自己当儿子养了几十年的光绪帝,慈禧太后也好不心慈手软,一旦光绪帝的维新变法威胁到了自己的根本利益,慈禧太后立即发动戊戌政变,将光绪帝囚禁在瀛台,让他彻底地做自己的傀儡。
个人是这样,团体也是这样。慈禧太后起初听信大臣的上疏,意图借助义和团的力量来给洋人一点颜色看看。而最终义和团的刀枪棍棒不敌八国联军的火枪大炮,慈禧太后立即奴颜婢膝的示好,最终得到确切消息,洋人并不会把自己定为祸首,也不会扶持光绪帝来剥夺自己的权力,慈禧太后欣喜若狂地抛出了“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的无耻言论,似乎为了自己的专制权力,她其他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弃。
人到老年,照理来说会把以往看得太重,抓得过紧的东西看淡,但是慈禧太后晚年对于权力的追求比年轻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军国大事,杀伐决断统统由她一个人掌握,这自然毫不用说,连皇亲国戚的婚嫁丧娶,甚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慈禧太后也要强加过问,这就有点嗜权到了变态的地步了,光绪帝的婚姻悲剧也是这么造成的。
连最后即将告别人世,慈禧太后还担心着光绪帝的反攻倒算,在自己去世之前,让光绪帝“先自己一步”,然后又开始了自己自认为万年无忧的运筹帷幄,把爱新觉罗家族的天下几乎都弄成了叶赫那拉的王朝,留下几道让人至今唏嘘的上谕。
客观的评价,慈禧太后的确是清朝少见的奇女子,正如《慈禧外纪》中所说:“慈禧必为中国历史上一极有名之君主,其聪睿之识,沉毅之才,远出寻常男子之上。”在那种风雨飘摇,封建王朝即将没落的年代,慈禧太后在追求权力的过程中,做了很多影响中国历史的事情,将中国推到了更加黑暗的深渊,这是人性的悲哀,也是时代的悲哀。对于一生追求权力,别无他求的人,也许“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句话更能最终引起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