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一句傻b开始。那天癫狂的我和无名躺在上帝之城的通天塔上。我们永远不愿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负责,也无法负责。
“罪?你说我们有罪?屁!”如果无名知道我的心中所想一定会毫不掩饰脸上的鄙视对我说。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小和尚。”
“他们在干什么?”
“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
“老和尚讲什么?”
“老和尚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小和尚。”我不在听无名废话。
“那是我的词。”
我问:“你为什么喜欢这么幼稚的故事。”
无名望着板结的天空种不出一粒星星说:“因为这个故事就是我们自己。”
“傻b。”我看着高深莫测的无名发自内心的感叹。
“傻b”这两个字在我的心里酝酿了很久翻遍我头脑的字典再也没有比这两个字来形容无名更贴切的词语了。但我今天并没有高声叫出来并不是我害怕伤害他那脆弱的情感。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他的心是用空气做的。不要说伤害就是让他真的高兴也十分困难。不,是根本不可能。我永远能够看到他那多变似云的表情下埋藏的唯一的情感孤——孤独和绝望。就像在漆黑如墨的夜空识别一颗彗星如此鲜明。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此清楚。好吧你没问,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因为我自认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兄弟。当然他不这样认为。不要问我他的想法,好吧,你问了。那我也不会告诉你。
我们还是来继续探讨应不应该现在叫他傻b的问题。之所以加上现在那是因为他以前的确是一个十足的傻b,可以打上免检而放心公布于众的产品。可以说他的傻b是有目共睹的,是标新立异的是源远流长的。甚至可以说我们身上发生的所有不幸,和给别人酿造的所有不幸都和他脱不开干系,还有以后要提到的那个自杀的和尚,这好像是一句废话。总之毫不夸张的的说没有他我们的这个世界将彻底得到改写。
当然和尚也是一朵奇葩,有人说我和和尚是“卵生兄弟”放他娘的臭屁,我们都是经过千辛万苦手脚并用挣扎出死亡通道,用嘹亮的哭声震醒这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是曾经有娘亲的人,我管他有没有,反正我有。有手有脚就是人,是人就是胎生,说我们卵生那不是骂我们不是人吗?真他奶奶的不是东西!
“傻b,傻b。”原谅我的思维困乱因为在癫狂的世界里就要用癫狂的语言。
“为什么现在我不愿当面叫他傻b呢?”因为我们的确办了一件十分了得的事。
听下面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仪式。原本的庄严肃穆如风卷残云般荡然无存变得如此的神圣和香艳。如果造人的目的是神圣的,那过程绝对是香艳的。
“平地一声雷。”呻吟之声骤起,空中的气味也变得污浊不堪以来,看着潮涌的人群如白浪的肉体在街道上翻滚,澎湃的声音在上帝之城上空炸响碰撞。如远处烈焰之城的焰火络绎不绝映的天空忽明忽暗。
声音如蛙鸣,人群如蜂潮,平时严肃的教士神圣的天使此时变成了种驴和母狗。原谅我用这么恶毒的语言。很快炽烈的浴火再也无法让人们满足在地上的龟缩性爱。无数男女飞上半空,把自己当成游在大海中的鱼儿。天空是在合适不过的蔚蓝海洋。很快场面达到了高潮疯狂的仪式对上帝之城进行了一次海陆空全方位的轰炸,在这一夜所有的男人尝到了禁果的滋味,所有的女人丢失了珍贵如命的贞操。处子之血化成了一条小河流遍了上帝之城的每一个角落,代表自由的结晶像春雨般在这片禁欲的土地上播种。上帝之城和天使之城联手跨入了一个新的时代。一个解放思潮自由先进的时代。这一页注定不能载入史册,但它将像海里的浮游一样无法淹没在心灵的海洋。
如果我说让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和无名你信吗?
如果我说把天使之城和上帝之城一年一度的“聆神大会”变成如今的“乱交大会”的就是我和无名你信吗?
“看,流星。”无名说,不知道对万物冷淡如冰的无名怎么突然对流星产生了兴趣。
我看着天空一颗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此消彼长的切割着夜空,一头朝上帝之城撞来,在无星无月的空中是如此的耀眼。
“什么情况?”我问
“有点意思。”无名站了起来。
“干你大爷的婊子。”彗星高叫一声拖曳出一道弧形钉在了上帝之城的广场上,炸起如雨的土块和如如雾的尘埃。但这丝毫不影响教士的播种和天使的玉体横陈。
我看着无名盯着尘烟笼罩的地方。他眼中射出的光芒是那样的纯碎不留一丝渣宰似乎孤独和绝望从来没有来到过他的身上。
烟雾散尽露出一个防御罩,这种东西在凡界太过的平常,只有弃族是结不出防御罩的可怜的种族。
“砰”防御罩炸开,如星光点点消融于夜色。“轰”烈焰之城的烟花四射照亮大半个夜空博士就在这烟花烂漫的时刻来到了大家面前。那一刻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语言暂时脱离了大脑,目光像射出的炮弹与空气摩擦出炽烈的火花,撞在了博士身上。而一丝不挂的博士看着满城的同样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顷刻间欲火焚身,下身硕大的支柱居然顶到了肚脐眼。我们事后曾无数次谈到过那个夜晚。博士那受伤的眼神在不断地诉说:“那场疯狂的仪式让他想到了在地球上那个飙车的夜晚。”于是发生了丝毫不亚于那个夜晚的悲剧。
悲剧顷刻之后就会发生,现在让我们回到顷刻之前。
博士丝毫不感到不可耻的硬了,如果这样都不硬那就是男人的可悲了。我和无名看着红着眼的博士气喘如牛。只见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对着将他包围在垓心的美女们叫道:“我cao,拼了。”然后以冲刺的速度向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冲去。
“我日,干了。”河东狮吼一个最壮硕的女人狰狞着面孔把博士的目标撞飞到房屋的护罩上。而此时屋里的孩子正睡在上帝和天使的臂弯里丝毫不清楚他们名义上的父母在外面从事的伟大的事业。狰狞的女人体态如牛声若吼猴,一个饿虎扑食将博士淹没在自己肥硕的肉浪里。悲剧发生了博士被压在一座肉山下像一头瘦骨嶙峋的老牛开垦上百亩贫瘠的土壤,欲求不满的人有的是,而博士只有一个。
无数人倾倒在博士那妖异的容颜和壮硕的支柱下。此时的他如一片枯叶淹在“让我来”的狂风暴雨的声潮中,和排山倒海的肉堆里。那一夜博士让无数男女疯狂。没错男人。如果说先前肥婆的饿虎扑食是悲剧的话那么男人的加入无疑变成了一场残酷的虐待。
那一夜是属于博士的,所以被我们称为博士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