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人的话,并没有打动巴甫,反而使他大放厥词,他说:“你们从早到晚累得都喘不上气,忙得不可开交,可是什么新东西,你们也没有发现啊!”大家听了他这话后,都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柯尔听后,却不屑地说:“那么你有什么新发现吗?也不知是你的新发现,还是多的新发现。如果说是你,谁会相信,你就像一座山一样难以推动,更别说有水会在你这座山下流过了。”
然而巴甫所说的话,却令人想象不到,只见他非常得意地说:
“怎么见得会流不过去!我是科学家,应该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而不是跑来跑去。我坐着不动弹,也比到处乱跑的多做的事情多。”
“你们听说过‘林荫树’吗?你们怎么不吭气了!你们没听说过吧!我翻遍了所有的书,也没有这种树名!这就是我的新发现!”
最后,说话结巴的巴甫,实在太得意忘形了,反而使他的语言变得流畅了起来,而且一点都不结巴了。多听了,觉得很有趣,她说:“这倒是有趣得很,只是不知道哪里有这种树呢?”
巴甫说:“那个还没看到过。听村子里的村民说,是在一个叫密涅耶的村子里,是曾经一个当地富人从远方运来的,只是不知是从亚洲还是非洲弄来的。”
“就是离我们这太远了,不然我早去了,还等这会儿啊!听说那树长得相当高!而且含蜜也非常大,要知道花蜜可是供给上帝食用的啊!但是,这树的四周全是蜜蜂啊!”
奥罗克看到胖子有了新发现,相比之下自己却没有,未免不好看,于是他不想让大家太在意这个新发现,便说:“这样的话,那一定不是当地的树了!在我们没有亲眼验证那种树之前,对于你的这个发现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巴甫也不看他,只是坚决地说:“这树可是从远方的移居过来的,现在已经是百年老树了啊!。据说,这树种自从来到这里后,就长得非常好,非常高大,不管谁抬头想要看到树的顶端,那他头上的帽子如果没有带系着,就会掉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一只小獾被奥罗克带回了住地,于是大家对于昨天巴甫所说的话,所产生的激动心情,便一下子都没有了。
在林子里,奥罗克被村子里的孩子们带到一个獾洞前,这是一个有着许多出入口的獾洞。奥罗克很能耐得住性子。
在天还有些黑影的时候,他就爬到树上去了,从高处往下观察着洞口。他一连好几个小时都在树上待着,饿着肚子他也不在乎,就这样他一直在树上待到中午。
就在他刚想下来的时候,洞口出现一只母獾的头,它向外探望了一会儿,然后就不见了,又过了一会儿,它叼着一只小獾走出洞来。它来到一块草地上,把小獾放到有阳光的地方,母獾便又向洞口走去。
奥罗克想,母獾一定是接着叼小獾去了。可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母獾回来,于是他飞快地跑到草地上,伸手拎起小獾的后脖子,逃也似的跑回了住地!
奥罗克想把它作为礼物送给密,可是密说什么也不要,她说她的父母是不喜欢她养小动物的。如果等到有了感情,还得把它送给动物园,到那时会更难过的。
这时,梁却极为友好地看着奥罗克,于是小獾就被奥罗克送给了梁。梁高兴得不得了!刚一开始的几天,这只小动物对梁认生得不得了,所以一个不小心梁就会被小獾咬了。因此,梁的手上总是伤迹累累的。
但是,梁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总是对自己的伤痛视而不见,仍然是那么细心的抚养着小獾!她甚至不让同学们知道她的手受了伤,而她的眼泪更是没有人看得到!这是一件多么不一般的事情啊!虽然她经常被小獾咬伤,但是她从来也没有打过碰过它一下。
她还给小獾起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彼彼西佳。
对于小獾的教育问题,梁解释说:“彼彼西佳在强迫教育下脾气会变坏的,我那住在莫斯科的叔叔,他的照片曾在杂志上出现过,他曾在养过一只狐狸。”
“因此,他对小动物非常有研究,他说如果他能做教育部长,对于幼儿园教师们,就一定要先让她们饲养小动物,然后再去幼儿园看护孩子。这是因为,人和动物的小宝宝都没有什么不同。”
“教育小孩子,必须要有爱心,必须要有耐心。就是这样的教育,狐狸被叔叔教育得非常听话,要知道狐狸可是肉食动物,可是小孩子摸狐狸的脸,把手放在它的嘴里,它也不会伤害那些孩子们。”
梁根据自己的经验教育着小獾,果不出她所说,这只小动物不仅不再咬人,而且还让梁随意提它和抓它,不管怎么样跟它打闹,小獾都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可见她的教育方法是对的了,它对她非常信赖了。没过多久,小獾就如同一只小狗一般跟在她后面跑,对她的依恋程度非常的深。
聊天室里的会议从没有中断过。在第一次集会的一周后,小哥伦布们吃了晚饭,就又到组长的小房子里去开会了。
当组长走到房子那里时,他看到有一条非常宽的条幅挂在那里,上面写着:“小哥伦布学会聊天室”。
当大家走进屋子里后,看到还有一条标语贴在墙上,那标语上写着:“埋葬偏见的谈心屋”。标语的下面画着一些戴着面具的脸,这些脸即可笑又可怕,另外还有各种颜色的手印,而面具被这些手往下拉着。
达尔·葶对此感到不太明白,他要大家向他解释一下。于是,美术家希立刻向他作了一番解说,并且她非常得意自己的画作呢!
画家说:“我们现所做的是反对偏见的。有一本关于梅花雀哭泣的笔记,我们应该在今天这个周日来看看。在传统观点里认为梅花雀哭泣着叫时,天气就会变得不好,现在我们应该把这个偏见埋葬。”
在达尔·葶的桌子上,画家希铺开一张纸,并拿起黑色的笔,在那张纸上画了一口棺材,在一旁放着棺材盖,那张纸的背面写着:
“梅花雀悲啼:天阴雨水来。”
他们开始读柯尔的笔记,本子上写道:这一周只有一场时间非常短的雨,可是梅花雀每天都在悲啼,从早到晚,没完没了。对此,小哥伦布们各自看了一下自己的记录,大家发现,柯尔的观察记录是正确的。
这次开会的女主持人是雷,她说:“这回大家都知道了,一周里有6天,梅花雀是在晴天时悲啼的。可见,阴天下雨和它的叫声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只是一个迷信的说法,在我们的统计中已经得到证明,这个观点实在是太荒谬了,不应该再存在了!”
在达尔·葶背后,多举起了她的手掌,对艾德进行了威吓。希立刻补画上一个盖着的棺材盖,并且又用黑色的笔涂黑了棺材盖,随后她把画撕成了碎片。
鸟儿孵雏结束于7月20日,这一天几乎所有的鸟都孵出了雏鸟。
就在这一天,忽然雷和密急忙从树林里跑回来,她们好像发现新东西似的说:“在林子边有一棵树,树下面有一个窝,那里有5枚蛋,都是松鸡下的。”
雷兴奋地讲述着:“打猎的季节就要来了,忽然天气一下子变冷了,而在松树林里,那些野禽刚下完蛋。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蛋都被冻死了。”
“接着,第二次还是这样,野禽又下了一批蛋,天气又冷了下来,结果这些蛋又都冻死了。这回一定会松鸡再一次下的蛋。这次刚好碰上我们要用它来做实验,我们可以用这个试验,来对鸟类的行动进行一个验证。”
于是,在家禽栏里,达尔·葶从窝里撵出来一只抱窝的花母鸡,然后拿出一个蛋来。密和雷又跑回树林里,这个白鸡蛋就被她们放进了松鸡窝里,和黄色的松鸡蛋放在了一起,并且她们还拿出了一枚松鸡蛋做检查。结果,经过检查,这只松鸡蛋根本就没有受精,是一个无精卵。
晚饭过后,密说:“那只母鸡的蛋里好像有响声了,那是不是小鸡已经成形了!”
达尔·葶说:“是的,只是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那个白东西在松鸡窝里,恐怕是太扎眼了吧!不知道松鸡能不能接受它呢?”
艾德说:“都是没有生命的卵,松鸡孵多长时间,也不会孵出来什么的,恐怕它会把窝丢弃掉的。而且还有人在它的窝里放了一枚奇怪的白蛋,不知它会不会被吓一跳。”他们在吃晚饭时这样说着。
晚饭过后,密、希和柯尔就去了湖边,黑夜已经来到。然而,密、希和柯尔却仍然是迟迟不曾回来,大家看不到他们的影子,都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