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白九歌点着满房间的蜡烛,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着都睡不着。原本二十一世纪的季雨就有迷失恐惧症和被迫被害妄想症,没想到到了这个世界,她这个影响了她半辈子睡眠的毛病依旧是改不掉。
就怕黑的要命,如雨不在没人陪她睡觉就更怕得要死。哆哆嗦嗦掀开被子抱着枕头,鞋都不穿就推开门往外跑,跑到楼上“咣咣”得敲易泽和北堂森的房门,都没人应。
白九歌光着脚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漆黑得走廊里跺脚跺得只想哭,哎呀一声道:“哎呀我忘了易泽跟北堂森约好夜晚要去喝酒钓鱼的,咋办啊。”
白九歌贴着墙,头跟个拨浪鼓似得左右看着,走廊和楼梯只点着一根蜡烛,吓得整个人直咬牙哆嗦,白九歌跟个螃蟹似得,贴着墙横道自己屋门口,刚打算进去就看见旁边房间里的还有着蜡烛在跳。
白九歌又跺脚道:“真是我怎么忘了我旁边还住着宇文笙。”
说着白九歌跑过去就推开宇文笙的门,白九歌小心翼翼得把两只脚伸了进去,又小心翼翼得转身把门关上,跟賊一样生怕被人发现了。
白九歌抱着枕头一转身,直接撞上了某人的胸脯,整个人被宇文笙壁咚在门上。
白九歌鼻子给撞得酸疼酸疼,眼睛里直彪眼泪,左手抱着枕头右手柔着鼻子道:“WTF!真是,疼死老子了!”
“本王早就听见你上楼下楼得声音了,身为女殿下形体不正,半夜里鬼鬼祟祟。”一副温柔又霸道得声音从白九歌得头顶传来,白九歌的脸刷一下子红到耳朵根,一动也不敢动得结巴道:“我哪有,鬼鬼祟祟得。”越说声音越小,白九歌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如此俊郎得男人壁咚过,心里还是蛮激动的。
宇文笙扶着白九歌身后得门,弯下身体来离着白九歌的脸更进了一步,吐着热气:“那你告诉本王你这是在干什么。嗯?”
白九歌拽着枕头:“我,我没干什么啊。”说着白九歌突然楞了一下,立马又气势汹汹得抬起头,一把推开宇文笙:“你!我想干什么啊我还想问你这是想干什么呢!”
宇文笙被白九歌推得往后退了两步:“你身为殿下居然推本王!”
“我推你咋了,我推你咋滴!”
宇文笙缕缕衣服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道:“算了算了本王不跟你区区一介女子计较,说吧这么晚了找本王有什么事。”
白九歌光着脚跑到桌前急促道:“我怕黑我那屋里太黑太吓人了我不敢睡觉,我去楼上找易泽和北堂森来着,结果我忘了他俩说好今晚去河边钓鱼喝酒来着,然后我就跑下来看见你屋里蜡烛还跳着我就进来了,然后就碰到你鼻子了。”
宇文笙一皱眉:“嗯?”
“哦不不不!是我鼻子我鼻子我碰到我鼻子…啊又错了,是我撞到你然后碰到了我的鼻子这样。”白九歌连连摆手道,样子可爱极了,看着宇文笙噗呲一声笑了:“行了行了,本王还以为是刺客呢。”
“你家刺客闯进来你还壁咚他啊,人家不早就把你捅死了!”白九歌坐下喝着宇文笙杯里得茶水道。
“本王听出是你来了。”
“哦这样啊。那你怎么听出来是我……”
白九歌还没说完,宇文笙抢过她嘴边得茶杯道:“你还没说你找本王什么事呢,赶紧说,说完了本王还要睡觉!”
白九歌抱着枕头放在桌子上:“我是想来你这睡觉的,我一个人不敢睡…”
宇文笙不语,只顾着喝茶不搭理她,白九歌使劲祈求他过了许久之后宇文笙道:“那你去床上躺着吧。”
白九歌狂点头道:“好好好好的好的好的”说着白九歌就抱着自己的枕头往宇文笙的床上跑。谁知白九歌刚绕过桌子便惊呼一声,一头朝地上栽了过去,朝地上滚,宇文笙闻声道:“你又怎么了”
白九歌抱着脚丫子疼的直流眼泪:“撞到老子的脚丫子了!疼死疼死疼死老子了!”宇文笙两眼一番:“你这女人走路没有眼?”说着走过去把白九歌抱起,扔到床上。
白九歌依旧疼得流眼泪,捧着自己的脚丫子吹。
宇文笙只顾走到桌边看书,白九歌一直鼓着腮帮子吹自己的脚丫子,等吹得不疼了也就钻被子里头睡去了。
待天亮,易泽与北堂森回来找宇文笙和白九歌吃早膳,没想到看见睡在宇文笙床上跟头猪似得白九歌。他二人面面相觑得看着在桌上吃早膳的宇文笙,宇文笙端着粥:“坐下吃吧。”
白九歌还未醒就听见有好几个熟悉的声音再嘀咕,一身青蓝衣黑袍的北堂森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床上抱着两个枕头,青紫得脚丫子卷着掉在地上的被子的白九歌,然然道:“这都几时了,她想睡到何时?”
易泽冲白九歌脸上一探头,道:“依本公子看,可能要睡好几时。三笙,九歌怎么睡在你这儿?”
宇文笙依旧不抬头得喝着粥:“昨夜她跟本王说一个人睡害怕,寻你二人不见就来烦本王了,本王好心让她在这睡了一晚。”
“那你睡哪了?”易泽道。
宇文笙一脸黑,伸手指了指易泽身后,北堂森身边的木椅子,脸上瞬间一黑,眯着眼还撅了噘嘴什么也没说,易泽笑拍桌:“哈哈哈!三笙没想到你也有睡椅子的时候啊!”
不等宇文笙抬手拿筷子敲他,就听见身后一声声抱怨嘟喃:“你们吵到我睡觉了昂!”说着白九歌俩手使劲一拍床,眼睛都快迷成了一条缝,说完了又倒回床上睡去了。
宇文笙脸都黑死了,一咬牙把筷子甩桌上就去床边掐白九歌,边掐边晃:“你身为殿下如此没规没矩!还想让本王娶你!满口老子老子!你还睡得本王的床,赶紧给本王起来!”
宇文笙直晃得白九歌翻白眼咳嗽,口齿不清得含糊:“咳咳!你干嘛!你吵醒老子睡觉居然掐老子!跟你没完!”说着白九歌甩开枕头也伸手掐宇文笙,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床上一个站边上两个人互掐,看得一边的易泽和北堂森笑的也不想劝停手。
好不容易两个人掐累了,白九歌一翻白眼累的又躺会了床上嘀咕:“累死我了。”宇文笙则站起来冷静得拍了拍衣裳坐会桌上继续喝粥。易泽走到床边问:“九歌,你该起床用膳了。”
白九歌擦擦头上的汗问道:“几点了,不不不什么时辰?”
易泽看了看窗外,道:“已是日中了,你快起来用早膳吧。”
白九歌惊呼:“么!中午!你家中午吃早饭啊!”
北堂森看着他的书:“你也该吃点,本少主也怕你睡死。”
白九歌披散着头发,乱的跟鸡窝子似得,二话不说就光着脚站在地上问:“那凤寐湖还去么?”易泽低头掐指算着:“从这到凤寐湖就要花上半个多时辰,凤寐湖、七烟峰、九曲峡,总之是转不过来的,本公子看啊今天还是别去了,都怪九歌你起这么晚,咱们只好明天去咯!”
白九歌哎呀了一声拖着长调,又道:“昨天吃饭可我听隔壁桌说起这里有个什么武馆,听说是什么兵器啊兵书啊都有,我也想去长长见识,要不咱们吃完饭就去那里吧!”
“好主意本公子同意。”
“本少主前觉不错。”
“本王……去。”
白九歌开心得一拍手就跑自己屋里梳梳洗去。
待他们到了武馆,虽说白九歌弓箭使得不错,但练得也只是些拳脚功夫,她怕自己有朝一日武器没了没法跟对手单干,反正这种事以后早晚都会有的,只不过现在还为时尚早。
记起那年白九歌惨遭一支蒙面人队伍莫名追杀,亏得她机灵跳进了湖里,不然也免不得被砍上几刀。
跺在水草里的白九歌依稀记得岸上一名男子问道:“王爷,恕袂服直言若不是那位上人说错了吧,西域八荒沙漠女王的朱砂印怎会烙上这位痴呆的小姐身上?”
男子身边的王爷摘下面具往旁边的草丛里一甩,冰冷道:“上辕白虚的密言又怎会有假?本王威胁他若不说便屠了他的上辕山,此等压力之下你觉得他会跟本王说谎?”
袂服不解得问到:“可是王爷,白虚君说不过三年王宫天下大乱,竟因一位来自异界的人?可这世间哪来的异界一说?袂服认为更不可信的,白虚所说的这西域八荒沙漠女王的烙印在身份高贵地位底下的女子身上,如此矛盾一体,可王爷白九歌身份地位均在王爷之上,您怎会追杀于她?”
王爷拉住缰绳调转马匹,只听他忽远的声音依旧冷漠道:“这白九歌徒有身份,地位更不如她府上的丫鬟,不是她还能是谁?本王爷怕只怕她与白虚说的唤王宫天下大乱的异界人是同僚,不如先行下手让那西域八荒沙漠的鬼歿兵永藏地下,只要他们不出现就不会有谁阻挡本王……”
白九歌等着周围静了自己憋气也憋够了才破水而上,她拍着胸脯爬上草地,正打算起身一束微弱的蓝光扫上了她的眼,白九歌走过去定睛一看,是刚刚那位王爷的鬼面面具。额头之上的蓝宝石光泽格外亮眼,待她翻过鬼面背面发现了丝带上锈有二字:暗魇。
后续白九歌问了许些人都不曾听闻,只千枫说,她想偷习白虚君的功夫躲在他寝殿之后也只偷听到白虚说,这是一位王爷的秘密军队用了搜罗各地情报保护王爷的,具体是哪位王爷白虚也不曾细说。
开始白九歌只是怀疑这是储君宇文夜的人,毕竟他是储君,需要考虑保命的地方太多,有这么一支秘军着实不为过,只是若是被陛下发现了,他也能靠这储君的位置躲过一难。
武馆之内,白九歌一身劲衣,双手着两柄银宿短刀,对着她身前的草人一顿乱砍。北堂森上前抢过她手里的双刀,指着被白九歌砍得稀烂的草人疑惑道:“你平时的刀法就这样?”
白九歌木然:“咋了?”
北堂森唤人把草人换上新的:“本少主见你弓箭使得如此好的功夫,估计我也及不上你,可你这双刀用的这样根本就是乱砍,毫无功力技巧篇章可言,不知刺向哪不知防在哪,你这样很容易被对手砍得满身是血。”
白九歌推推手道:“那你会你教我啊,快点快点。”
北堂森将刀顺回背后又顺了出来,左手顺势一防右手又极速利落得向草人颈部划了去,道:“你取刀只是应及腰部将刀顺出来,而不是背过腰再顺刀,这样你的速度此时遍及不上敌人。你看到本少主刚刚的动作没,这是本少主用的最顺手的一招,也是最好用的。你将刀顺出来之后左手迅速伏刀阻挡向前,用作防守,这时你的手腕要扭至你的刀与胳膊齐平,这样既不会伤及自身防守范围略大。之后你的右手迅速上前剜至敌人的脖颈,然后再用你的左手向前使劲插进敌人拿刀的肩膀,听懂了?”
白九歌头点得跟打鼓似得,迫不及待得要自己上手试试,做的有模有样的。
北堂森拍了拍她的膝盖:“你的下盘要稳,步子也要扎稳了才好,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不然你就会被砍了。”
北堂森从背后环抱住白九歌手把手得教她刀得为止,白九歌也学得痴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宇文笙不禁嘴角不爽的抽了抽,拿着剑打扰道:“你这短刀必定要在短距离内出手,依你这速度刀还没出来人就躺地上了吧,还不如用剑呢,根本不用近身便可。”
白九歌嫌弃道:“去去去,一边去,你这怎么说话呢,我不就学学再说了这剑我也会使得差不离儿了就是不喜欢这上手的感觉,不如弓箭和双刀用得爽。”宇文笙气得直瞪眼:“你是怎么跟本王说话的!”
“赶紧让开吧大哥,你挡住我的草人了!”白九歌催促道。
宇文笙气得直说不上话来,一边的易泽看着直捧腹大笑。
夜晚,一行人又来到昨晚的饭馆,好心的老板给他们专门留出一间包间来,白九歌嫌菜太单一又不和她胃口,便自己跑道厨房忙活去了。剩下三人一边喝茶一边感叹白九歌终于要下厨了。
等她忙活了近半个时辰之后终于上菜了,白九歌撸起衣袖擦擦汗坐下介绍道:“这么些天数了头一回下厨房不好吃别生气啊,都是些我平时在家做的小菜,上不得台面的,你们三个大爷就将就着吃吧!这道菜叫剁椒鱼头,这道菜叫红爆牛肉,这个叫孜然羊肉,这个是我秘制的盐菜红烧肉,还有糖醋里脊和清炒小菜给你们淡淡味蕾的,这是白萝卜汤很有营养的,这边是我凑吧出来吧甜点,尝尝这个枣糕。我又刚好看见厨房地上放着的橙子,就挤出了几杯橙汁,可能你们之前没吃过尝尝吧我做的还是不难吃的。”
宇文笙拿起筷子戳了戳上面全是辣椒的鱼头,不放心得问到:“你确定这样能吃?”
白九歌点头道:“怎么不能吃,我们都是这么吃的,你头一会吃可能不适应,尝尝鲜啊。”白九歌又抱出了两大坛酒,笑道:“我啊难得动手做一次饭你们不庆祝庆祝么?可能下次在吃我做的饭都是几年之后了哈哈哈!这么多好菜不搞点酒怎么行呢!”白九歌给她四人一人倒了一碗酒,自己先干为敬。
易泽与北堂森吃得不亦乐乎,白九歌则别吃别喝酒别说自己的前任,说什么一个比一个渣,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又是哭又是笑得,等易泽与北堂森吃得不省人事之时宇文笙将他们一个个得让店小二送回了客栈。
而白九歌则死抱着桌子和酒坛不放,说什么都不去睡觉,宇文笙过去想把她抱起来送回客栈里去,谁知她灵活得跳出宇文笙的怀抱,跟个泥鳅似得扭,边扭还边喊什么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宇文笙瞬间火了起来,怒道:“你给本王老实点!”
吓得白九歌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噘着嘴小声嘀咕着:“你干嘛啊你,凶什么凶啊。”
宇文笙见她这个可怜样都不敢冲她怒吼,一张脸冷漠道:“你喝醉了。”说着走过去将白九歌打横抱起,白九歌顺势挽上宇文笙的脖颈,可能是宇文笙用力过度了,抱的白九歌的唇擦过了他的面颊,宇文笙低头看了一眼喝得醉醺醺得白九歌,也不知道哪来的笑意抱着她出了饭馆。
从饭馆到客栈还有一段距离,宇文笙抱着白九歌走在夜深人静得石板路上,白九歌闭着眼对着天空指画道:“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宇文笙带着喘息淡淡道:“说。”
白九歌撅了噘嘴唇,支吾道:“其实我蛮喜欢一个人。”
宇文笙又淡淡道:“谁?”
“就是那个谁,宇文,笙吧,对是他,我喜欢他,老子喜欢他。但是我胆儿小,我怕我说了,会给他给我自己,惹麻烦你知道么。我告诉你,我就告诉你了,你可别跟别人讲!”宇文笙不低头得抱着白九歌向前走着:“知道了。”
等宇文笙把九歌放床上盖好被子想去讨口水喝,抱着这个肉团子走这么一路把他累的够呛,宇文笙一转身白九歌猛的睁开眼抓着他的手,严肃道:“你谁!你哪位!”
宇文笙面无表情得回过头看着满脸红得白九歌道:“宇文笙。”白九歌歪了歪头,似乎信不过他,问:“谁?”
“宇文笙。”他肯定道。
白九歌继续问:“真的?”
“真的。”他继续肯定道。白九歌歪着头盯着宇文笙的脸看了好久,尽管她已经醉得不分人畜了,但是她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帅,一定要亲他一口。白九歌想着便顺着宇文笙的肩膀,两条胳膊再次挽上了他的脖颈对准他的唇便吻了上去。
亲完了的白九歌依旧盯着宇文笙看,觉得亲一次太吃亏还得再亲一次,于是她又对着宇文笙亲了上去,后来她觉得亲三次四次五次都啄不够,直接抱着宇文笙便立志要亲得干柴烈火,不然她都对不起自己。
宇文笙站在床边任她抱着亲着,当他的双手拥上跪在床上的白九歌的腰间回应着她的时候。他便将他所有的计划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似乎他怀里的人并不是他寻找的女人,而是自己真正的未进门得王妃。
择日清晨,白九歌挠挠头艰难得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感觉脖子僵硬得很,一转嘎嘣嘎嘣得响,总感觉她脖子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待她一扭头,发现宇文笙俊郎得脸正朝着她睡觉,白九歌脖子下硌得慌的东西便是宇文笙的胳膊!自己的左手正还在环抱住宇文笙,白九歌刚想大喊被自己的右手捂了回去。
她一动腿觉着自己的下半身是空的,白九歌惊悚得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脱得就剩下里衣了,内衣隐隐若显:“我的天!”白九歌震惊得呢喃道。
“醒了?”宇文笙依旧闭着眼问到。
“再不醒我就名节不保了!”白九歌躺在床上一脸茫然。“你对老子都做了些什么?”
宇文笙躺在白九歌身边依旧闭着眼缓慢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对本王做什么?你自己看清楚了这是你的房间,昨夜本王把你放床上你抱着本王的胳膊死活不让本王走,还满天叫热非得脱衣服,本王也拦不住就让你脱了,你还一定让本王睡在这里陪你,不然你就继续喝酒,本王有什么办法,只能睡这里了。”
白九歌拽着被子滚到了墙边,诧异道:“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不不不,我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
这时宇文笙睁开双眼看着缩在墙边得白九歌,慢慢得解开自己的衣服,“你干嘛?”白九歌咧着嘴就想哭,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不矜持把男神给上了!
谁知宇文笙解开上衣指着肩膀处的牙印道:“你看你咬得本王。”
白九歌撒开被子爬过去,戳了戳她的牙印子尴尬道:“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喝醉酒了就这样,不好意思哈!”
宇文笙静静得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疯女人”,顺手把她摁在了床上道:“你可不止是咬了本王,”宇文笙依旧冷峻得脸,邪魅的眼神看着她,“你还抱着本王亲了本王你可记得?”
“woc我亲了你?”白九歌眼珠子瞪得跟俩核桃似得,小心翼翼得问到。“你可知你亲得本王脖子都酸了?”
“那要不你再亲回来?”白九歌依旧顶着俩瞪得跟核桃似得眼珠子问到。
“好主意。”
说着宇文笙吻了上去,白九歌慢慢得环上他的背,等宇文笙抬起头对着她问到:“你满意了?”
“满意满意满意!”宇文笙身下得白九歌头点得跟栗子锅里的栗子一样,哗啦哗啦的。宇文笙冲她一笑,道:“本王扶你起来?”
白九歌梳妆后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正坐在桌边,喝茶的宇文笙,就是一阵笑,
宇文笙问她:“你笑什么?”白九歌站起来走到他身前道:“我总感觉是假的,要不我再亲你一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白九歌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亲完了就哈哈大笑,随之她又安静了下来,又对着宇文笙说还是感觉是假的,非得让宇文笙亲她一下。
宇文笙良久没有动静,不管白九歌怎么催都雷打不动,等白九歌就要放弃的时候,宇文笙起身扶住她的头,缓缓得在她额头落了一吻。“满意了?”
白九歌又哈哈哈得笑道满意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