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人”才算是健康的?一个必须具备的条件就是,他的各个部件都必须是健康的,这个人才算是健康的。要有一个部件不健康,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小脚趾上有个疮,他也睡不着觉,这个人就不能算完全健康。国家也一样。“国家”是由“国”和“家”共同构成的。“国”是整体,“家”是一个个的局部。要创建和谐社会,家庭的和谐也是必不可少的。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家“和”了,你出去干事儿才安心,家庭要不和,晚上睡不好不说,白天心思也无法集中。
世界上有无矛盾的家庭、无误会的夫妻吗?不敢说一定没有,但至少比较少见。那么,有了矛盾和误会怎么办?无条件投降能息事,却不见得能宁人,因为那会助长对方的气焰,埋下更大矛盾的祸根;可是坚持己见死硬到底,非闹到离婚不可。
这两种办法,王三丰都不采用,他用的是幽默手段化解矛盾。在家庭里,女人有不讲理的权力,话听起来是挺气人的,但你要清楚,她们的不讲理,多时候并不是要伤害你,而是一种变相的撒娇,想激你去哄她。倘你错会了意,与她丁是丁,卯是卯地理论,她可就真生气了,你得到的就会是加倍的愤怒。可如果你幽默一下,让她把气泄掉,她很快就会破涕为笑。
记住一句话:大丈夫要“大”在战场上、事业上,不是家庭里,在妻子眼里,你得是个“爱人”——可爱的人!这是和谐家庭的秘密。
老婆、情人
王三丰洗完脚,坐等史若馨来,他问:“你是我老婆还是情人?”史若馨奇怪:“老婆咋讲?情人咋讲?”王三丰说:“是老婆你给倒洗脚水,是情人我给你倒。”
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原来他俩都胖,肚子挺着,弯不下腰去,要端洗脚盆,得一个拉住另一个的手,侧身下去才能端,以往都是王三丰拉史若馨,今天老伴儿想逗他,故意不拉,笑笑说:“今天就不给你倒,看你有啥办法!”
王三丰说:“你不倒,我就给自己当回情人吧。”说着,把手伸给老伴儿。史若馨退后一步,还笑:“别碰我,找你的情人去。”王三丰端详端详盆子,退后一步,一腿跪下去,把盆子端起来了,炫耀地从老伴儿跟前过:“离了老婆,还有情人!”
倒水回来,却发现老伴儿也准备跪下去,原来她把花镜碰地上了。王三丰赶紧过去,拉手让她侧身,同时说:“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天生的一对
王三丰脱上衣,解裤带,让裤子滑落到地板上,只穿裤衩站着。史若馨在床上,上衣脱了,腰弯不下去,裤子挂在脚上脱不下,王三丰替她拉下来扔沙发上。他用脚挑地板上的裤子,史若馨赶紧溜下来:“拉着,我给你拾。”
拾好裤子,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般矮,一般胖,一般的大肚皮,一般的细腿儿。互相拍拍对方的大肚皮,都笑起来。王三丰说:“咱两个,天生的一对。”
“冤家”瘦人不知胖人难,弯腰如同上青天;地上掉了张金元券,大哥唉,不牵着手儿我无法捡。
有一个段子说成功的男人:头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随处乱抓,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想回无家。这是说的“成功”的男人,好像不是优秀的共产党员,似乎是优秀嫖客的评选条件。
要按这个标准,王三丰只能算是四等,要按一等优秀,二等良好,三等合格,四等以下就不合格了。不过,黑道上不合格了,白道上才有希望优秀。
按意识形态来评判,王三丰算是意识比较超前,至少不是很落伍的那种,但他却坚守着“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古训。他的老伴儿不是美女,体态还很有些臃肿,腰和水缸一般粗,地上掉个东西,要没有人拉着她的手侧身下去,就无法捡,王三丰已经是厅级干部,而且早就有风流小寡妇主动找上门来要和他勾当,他守胖老伴是守的什么?难道真是稀罕她那水床似的一身肥肉?
非也,他守的是她的纯洁的灵魂。
灵魂的美丽是与体态无关的。
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只算他在专政队的日子,他沦为阶下囚时,老伴儿并没有弃他而去,而是苦撑着等他回来。
她不是那种“给男人的事业加倍”的妻子。苦难是灵魂的镜子,能看到灵魂美丽与否的男人是聪明的,王三丰的智慧远在家外有家、有花的那些男人之上。
望远镜
“三八”妇女节,王三丰想送个礼物给老伴儿,不想散会太晚,商店全关门了,只好空手而回。
史若馨还没睡,问:“给我的礼物呢?”
王三丰笑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史若馨说:“我想要天上的星星。”
王三丰把钱包塞她手里说:“明天去买个望远镜。”
100斤土豆
史若馨叹息说:“我看电影里,外国人给女的送花,你说那有啥意思?我看一点意思都没有,又不能吃。”
王三丰说:“就是,礼太轻,不重。赶明儿你过生日,我给你买100斤土豆。”
生日礼炮
老伴儿生日到了,王三丰特地买了几斤新鲜蚕豆,亲自下厨,想炸个蚕豆让她尝鲜。
不料他没经验,未割外皮,囫囵下锅,滚油一煎,乒乒乓乓炸开了。他从厨房逃出来,正掩着门听,老伴儿回来了,问什么响?
王三丰说:“今天是你生日,我给你买了挂鞭炮。”
“眼儿媚”忙着公务,还惦着老妻诞期,莫声张,新鲜的蚕豆炸酥了,给她个惊喜。一个人下厨,仿佛做贼。哼着曲,笑眯眯,烧大了火,烧滚了油,蚕豆倒锅里,嘭叭叭炸得满天飞!可惜,这家伙要抢头报,暴露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