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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有许多的事情,都往往出现在人们一刹那失误的判断,他们得出的结果,会让他们纠结甚至后悔终身!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开幕的这天。下午两点来钟,当风仓和监仓的铁网门分别被花崽们在外面拉开后,一阵口哨声响起,二十八仓和其他的监仓一样,整理整顿好内物,五十六个羁押人员都定定地盘腿坐在通铺上,大声背诵《十不准》过后,便静静地等待管教的到来。
监仓进门靠墙壁分两排通铺,五十六人分成四排,盘腿坐着就不显得拥挤。欧阳锦辉坐在进门靠墙的第一个位置,冯磊过所后伍涛晖就紧挨着他,武逹霖则在对面铺位的第一个位,总要时不时回头告诫后面的人不许交头接耳。有些几进宫的懂得些规矩,便默不作声;有些是拘留或觉得事情不太严重的,则爱小声闲话,到得意处还会笑出声来,惹得欧阳锦辉不时地看看他们。
也许是在外面闲散或自由散漫惯了,一时间便嗡嗡的让人心烦,弄得欧阳锦辉不得不多盯了他们几眼,最后还伸出手点了点武逹霖,示意要他好好调教调教他们——别丢了模范监仓的脸。“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声后,换来零点几秒的宁静,接着便是被扇耳光者的奋起反击。
邬狄是昨晚进看守所的,还没来得及剃光头,他跳下通铺与武逹霖厮打,手还未伸出,便被武逹霖擒住双手动弹不得。伍涛晖冲过来一把揪住他的长发,很快就有十几人过来,手脚不知轻重地往他身上招呼。砰砰嘭嘭得像打鼓一样,二十秒不到,人便瘫痪在地动弹不得。
“小样,你以为叫邬狄就真的是天下无敌呀,这里是监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待会让管教给你戴‘飞机铐’,你才知道什么是监仓规则和如何遵守《十不准》!”武逹霖说着双手擦了擦手掌的血迹,他感觉到是擒住邬狄双手,在他反抗时顺手抹着的,见擦不干净,便到最后面茅坑旁边的水池里,用水瓢勺了瓢水,慢慢地洗干净,再上通铺盘腿坐下:“狗有七条命,猫有九条命。到管教上班的时间了,不管你是狗还是猫,都给老子老老实实地规矩起来!”
“去,你们几个去给他洗洗,整理整理,免得呆会出去理发,说我们欺负新来的。”欧阳锦辉说着用手指了指西安老郭,接着他身边的两人也纷纷跳下通铺,把邬狄架起,给他整理衣裤。西安老郭则到风仓的窗户上,拿了擦地的毛巾,用水打湿,随便捏了捏便过去给邬狄擦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里面也一样,都各有各法,谁让你坐牢都坐得那么开心,想笑想闹也要看个时候,大家都静静的,只有你不懂事,那肯定就要吃亏了。”
邬狄觉得脸上老擦不干净,就愤愤地夺过来自己擦。西安老郭担心他再吃亏就压低了声音道:“呆会管教来了,你千万不要报告这事,要不然你还要吃亏,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邬狄觉得擦得差不多,但浑身上下觉得疼痛不已,就随手把毛巾扔到茅坑边,还愣愣地站在过道上没动,他有点不想上通铺,想等管教来评评理。
“怎么,还想犯傻?”欧阳锦辉扭头看了看他:“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你才规规矩矩?”他声音不大,但监仓任何一个角落的人都能听见:“赶紧上铺位坐好,管教进来就要报数,木鱼脑瓜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报数不标准,晚上大家冲凉,你给老子报一千遍,不怕整不死你,看你还牛逼哄哄不。”
邬狄心里憋屈,只有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地上通铺盘腿坐下。
风仓大铁门被咣咣当当打开时,廖管教抬腿进了风仓,后面跟着的两名花崽,手里拧了好几个大包小包,待报数结束便逐一报名领取。
吴鸣领到张琳送来的一床崭新的军用被,还有三百块钱菜票的签单,他签名后回到欧阳锦辉身边把东西搁下:“辉哥,我菜票进来了。那底裤、毛巾和牙膏牙刷都填单马上买回来还你。”
“还啥呀,看你穿着金利来衬衣进来,其实你根本就是个穷酸相。”他说着笑了笑:“前天我让武大郎又填写了十套,那都是给那些匆匆忙忙进来的人准备的。就这么一套,没必要那么客气。”
吴鸣听了嘿嘿一笑:“知道辉哥是有钱人,每次都是大手笔,算是让我开了眼界,将来出去跟你混好了。”
“别,你不是吃这门饭的人,将来给我做个军师还差不多。”欧阳锦辉说着笑了笑,低声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通铺木板:“将来的事谁都难以预料,在道上这么些年,往返香港无数次,为了小弟们还不是锒铛入狱了?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与香港那些富豪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是小弟们看得起,对那些发不义之财的人做些适当的索取,不过绝不会像张志强一样得罪中国的三老之一。”
吴鸣有点好奇:“中国三老?”
“江****、李嘉诚、金庸,这就是中国现今的三老,他们关系铁得出血。”欧阳锦辉说着看了看门口,见廖管教出门看着花崽给新进来的人理光头就压了压嗓子:“干嘛冠冕堂皇地去绑架李嘉诚的儿子?你还能脱离地球不成?那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吴鸣顿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因为前两天就听监仓里人闲聊,关于张志强绑架香港首富儿子的事。他想想事不关己便又嘿嘿地笑了笑:“粗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是他自找的,”他说着顿了顿:“我还是马上填单还一套吧。”
“别那么小家子气,说过不用还就不用还。男人豁达点,就是男子汉。”欧阳锦辉说完便靠墙微闭起双眼:“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没过所,真是烦到了极点。”
不用还那套用具,吴鸣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声谢谢后,在把被子放到他的铺位时,邬狄冲过人群挨着他,差点把他撞倒,弄得他不得不借势推了把邬狄,好让身体平衡。邬狄便惯性地趴在了地上,引起众人脱口而出的惊讶声。
邬狄迅速从水泥地上爬起,嘴里一边不停地大声叫唤:“管教,管教,我要向你报告!”
廖管教在风仓大门口看着他从地上爬起,站着没动。邬狄嘴里快速吐露被打之事,弄得廖管教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进去!哪有你这么没规没矩的?有事要打报告才行,如果都像你这样,岂不是乱了套。”廖管教语气非常严肃,一时间监仓和风仓里都静悄悄的,站在风仓的人都能听到门口花崽给人剃光头时,推剪的声音。
邬狄满心的委屈,忽地想起上午有人报告的样子,就定了定神立定,然后往前跨了两步:“邬狄报告!”迅速在离廖管教一米开外的地方蹲下。
“什么事?”廖管教严肃地看着他:“你是昨晚进了的吧?”邬狄一个大男人此时竟然眼泪汪汪了起来:“他们打我,管教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有这事?”廖管教说着看了看监仓里面。伍涛晖便从通铺上下来:“扑垓讨打,大家都坐在铺位上静静地等您来上班,就他一人还说说笑笑,像个疯子一样,提醒了他好几次,他还我行我素。”他说着到了监仓门口,没有蹲下,而是靠着铁门框笑了笑:“武大郎过去劝他,他不但不听,还动起手脚来,那我们自然要去劝架,是不是?”
“哪呀,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邬狄含泪辩诉着,声音还嗷嗷的:“他们一伙人打我!”
“番禺崽,真的是这样?”廖管教没理会邬狄的话,只看了看里面的人,见纷纷点头,扭头又看看身后的人也一样,最后看了看欧阳锦辉,见欧阳锦辉点点头笑了笑,就猛地飞起一脚往邬狄胸口踢去:“扑垓!偷女人内衣内裤,被人追赶还还手打人,进来让你反省些时间还不老实,看来你真的是要好好地反省反省。”周围的人一听,才知道邬狄并不是因为酒后伤人进来,就都嘘嘘地笑他:扑垓,谎报军情,邬狄的变态佬,晚上有戏看咯,你可真是天下无敌呀!
“出去!”廖管教非常生气,他老婆和邻居女人的内衣内裤凉在外面经常会莫名其妙地丢失,因为上午忙,忘了这人,没想到他还自己站了出来:“出去!好你个变态佬。”廖管教再次说着,就往地上爬起捂着胸口,准备出大铁门的邬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邬狄趔趄地到了外面,把大走廊的花崽们都吓了一跳。梁锦园忙定了定神:“要不要帮忙?”
廖管教没吭声,出门把腰间的手铐扯下,递给了梁锦园:“铐紧点,二十分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女人的内衣内裤。”梁锦园知道是要给他戴‘飞机铐’,接过手铐不假思索便铐住了邬狄的右手腕,邬狄想反抗,被廖管教又踢了两脚,这时过来两名花崽把他抓住,然后把他左手反过肩膀往后背,提着手铐再反手,将左手手腕铐上,便把他推到了墙边:“老实点,你越动越难受,还是老老实实反省下自己。”梁锦园看着廖管教进了二十七仓,就又接着给还没剃完光头的人剃光头。
邬狄双手一时动弹不了,双脚觉得走不是,站也不是,加上刚刚受的伤,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过十分钟他便低声哭诉着求饶起来:“管教,管教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梁锦园看了看墙壁上的圆挂钟,把邬狄手铐打开,廖管教又一脚把他踢进了风仓,同时看了看上衣口袋里的记事本,接着就把吴鸣叫了出来。
吴鸣出门与梁锦园打过招呼,便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看看高墙内远远近近的花花草草和忙碌的花崽们,感觉到阳光是那么的可爱。在面对现实时,他又茫然地看着廖管教,小心翼翼地询问:“十天前我寄了几封信,有没有寄出呀?今天是提审还是接见?”
“那些信我阅读过,没有违规的情况,第二天就寄出了,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廖管教说着看了看右边的花圃,再看看天桥上持枪的武警,在回答他第二个问题时,语气便生硬了许多:“带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嘛,去了就知道。”廖管教说完,两人便默不作声往大走廊左边的尽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