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的话让端木征感动无以复加,“锦年,今生今世我定不会负你的。”
有点煽情了,锦年笑了笑,“太文绉绉了,虽然我写文吧,但是还是喜欢平实的文字和接地气的话。”
知道锦年这是故意的,端木征失笑,“我真是荣幸,能得到你全部的爱。”
“错,我的爱还要分给我儿子,还有姐姐。”
锦年故意打击端木征,而端木征也配合她,可怜兮兮的说,“求此刻我心里的阴影面积是多大?”
耍宝的端木征让锦年忍不住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好不忍住笑意,像是顺毛小狗一样,摸了摸端木征的卷毛,“优雅的贵公子愣是被我调教成了可爱的京巴,我很有成就感啊。”
被人比喻成京巴,端木征此刻的心里的阴影面积更是无限的扩大了,看着锦年乐呵呵的样子,他脑抽的说了句,“就算是比喻,我也应该是藏獒这样的大型犬吧。”
说完他都想抽死自己算了!
而刚刚安静下来的锦年听到端木征这有点不甘的话,陡然瞪大了眼睛,惊喜的叫到,“端木征,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曾经真的在心里把你默默的比成凶狠的藏獒啊。”
嘴角抽了抽,一向自诩聪明的端木征无言以对了,难道说,嗯,我真荣幸?或是谢谢?……
最后在锦年嘚瑟的视线下,端木征扯了扯嘴角,“嗯,我们的默契真好。”
锦年忍俊不禁,还想再想刚才那样顺毛的样子,摸摸他的卷毛,像是安抚京巴一样,说声,“宝贝,真乖哈。”
还没等锦年付诸行动呢,端木征的电话响了,是端木翔的。
开了免提,所以锦年也听到了端木翔的话,她和端木征相视一笑,真好!
事情越来越明了了,而锦年的电影也不能这么无限期的耽误下去,虽然说的很豁达,早拍晚拍都一样,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心血,谁不想能早一天和大众见面呢。
男女主定下来了,男主郑荣也签了合同,其余的配角也都谈下来了,虽然除了男女主其余的都是名不经传的新人,和之前的大家都能叫上名字的熟人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锦年保证这一定会是一部良心制造的好剧,票房好不好的锦年想任性的先不去考虑,至少要做到口碑好。
虽然锦年的愿望和投资方的意愿有点背道而驰,然而制片人却不会说什么,虽然制片人是代表了投资方的利益,可是最大的投资方是容毅还有锦年自带的那个公司。
所以制片人只有默认了,可是默认了不代表什么也不做。
“锦年啊,虽说我们现在不差钱,可是也不能就奔着赔本去吧,所以我们是不是要压缩一下成本啊。”
制片人语重心长的对锦年说。
埋头看剧本的锦年听到制片人的话,抬眸,收好剧本,笑了笑对制片人说,“有话你就说吧,我们也不是明天就不合作了,这么客气了反而尴尬。”
“我们能不能不自己搭棚,直接去影视城拍。”
自己搭棚拍,成本高,拍完就拆了,利用率也低,而且也不环保。
现在环保是个潮流。
锦年思忖了一下,“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室内的景,我怕影视城那边满足不了。”
真是有钱不怕花,制片人想这么说,可他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其实我们找好一点的美术好好的布置一下还是能达到你的要求的,而且外景自己搭棚的话拍不出那种效果,后期还要加特效,如果特效做不好,反而成了鸡肋。”
有道理,而锦年似乎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比起制片人自己终归是个新学者,一切还在摸索中,于是就听了制片人的建议。
回去和端木征说的时候,他却不同意,他认为多花点钱倒没什么,关键是去外地拍了,见不到锦年这倒是次要的,关键是安全是否能得到保证呢,特别是在这多事之秋。
他不想在事情马上要看到曙光的时候再出什么岔子。
端木征的顾虑也有道理,锦年找不到反驳的条件,可是怎么和制片人说呢是个问题。
然而就在锦年纠结怎么和制片说出自己的理由的时候,木夕夕出事了。
木夕夕本来被端木佑和端木翔软禁在了别墅中,可是却偷偷跑出来了,跑到锦年所在的剧组,准备给锦年找事,谁知道她命不好,在和端木翔吵架的时候竟然心脏病发不行了。
她本身就心脏病这也是事实,可是竟然这么寸!
本来要开工的剧组因为这件事又要延后了。
制片人甚至说是不是找大师算算,以后不管是开机还是关机都要找个良辰吉日,不然这也太背了吧!
剧组又延后开工,锦年也着急,但是她更想知道的是端木翔到底在这件事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因为之前端木翔已经给端木征打过电话了,告诉端木征他愿意和他合作,那么在木夕夕这件事上到底是偶然,还是借助木夕夕出事成功的到杨怡悦身边去。
如果是因为去杨怡悦身边而这么对木夕夕的话,锦年是不赞同的。
虽然木夕夕是罪有应得,但是以这种方法让她得到惩罚锦年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觉得一切还是要有警察来判定的好。
这是锦年的想法,在她看来,非白即黑,似乎没有中间地带。
所以她去找了端木征,得知端木征还在开会,她虽然烦躁的想吼一句,我要见他!
然而当着端木征下属的面,锦年还是耐心的等待。
似乎是知道锦年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端木征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看到锦年,他主动开口,“木夕夕不是意外,是因为有人把她的药换了,但是不是我也不是阿翔。”
至于是谁,锦年也不问了,只要不是端木征就好。
看着幽幽的松了口气的锦年,端木征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你,是为了让你早日脱离不自由的生活,而且也了解你,我怎么可能为你造业障呢。”
好像不能用感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锦年的心发热,眼前的这个人是如此的了解自己,庸俗的说一句,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虽然篡改了词,但是意思就是这样!
锦年讷讷的问,“你还信这些啊?”
“我自己不信,但是因为关乎你,所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