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一番,二人旗鼓相当,不相上下,白衣女子依旧如闲庭漫步,不慌不忙地应付着,云起却是有些着急,他不确定对方究竟是在隐藏实力,还是实力仅限于比,他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必须得速战速决,不然等到其他门徒发现,等待自己的必将是灭顶之灾。
因为不清楚对方实力如何,云起一直是攻守兼备,眼看一味的保守进攻丝毫不起作用,只能是拖延时间,云起不得不冒险进攻,不顾一切地全力进攻。刺出的匕首虎虎生威,招招誓要对方性命。
眼看云起杀招渐起,又似乎是不想再纠缠,白衣女子虚晃一招,故意露出破绽,云起伺机而动,泛着寒光地匕首直刺白衣女子咽喉而去,眼看就要得逞,云起不禁又信心满满,胜利者的笑容又重新挂回脸上。似乎已经能百分之百的确定白衣女子必将被刺,即便侥幸伤势不重,可鋒刃上的剧毒也比较要去她的命,就连一旁观战的月长老都不再从容淡定,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然而云起脸上的笑容还等不及扩散开来,原本认为必死无疑的白衣女子却突然一个诡异的旋身,在云起错愕之际,白衣女子手中的匕首却刺中了云起的左臂。
这局势的陡转令久经江湖的月长老都诧异至极。
云起恼羞成怒,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白衣女子实力。这一次他不再过于纠缠于白衣女子,而是故布疑阵,声东击西地缓缓靠近瘫软在地的月长老,他的目的很明确,既然短时间自己没有决胜的把握解决对方,那就先找机会解决了月长老那老东西,到时候即使被人发现,自己也可以污蔑嫁祸于她。
只是,白衣女子似乎洞悉了云起的算计,总是能抢先一步挡住云起。几番行刺都未得手,云起真是后悔之前没有果断快速的了结那老东西,如今却这般被动,不过,好在自己在那酒里除了下了五香软筋散,还下了蒙汗药,现在那老东西已经陷入昏死状态。云起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进攻更是失去章法,一不留神,又被白衣女子刺中右前臂。
“快,快,保护月长老!”门外老远传来了众教徒的急呼声,眼看毫无机会,云起不禁正义凛然:“大胆狂徒,竟敢夜闯刹血盟,拿命来!”
看到门外进来的风,雷,电护法,云起抢先一步,颠倒黑白,“风,雷,电,你们来得正好,快帮我拿下这狂徒,夜闯我们刹血盟,竟还胆敢偷袭刺杀月长老,可惜我来晚了,月长老被她毒晕了!”
云起想得很好,唯今之计只有借他们之手除去白衣女子,反正一时半会儿那老东西也清醒不过来,等除了白衣女子,自己在老东西未醒来之前解决他,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
本以为白衣女子看到来人且听到自己的污蔑会有所惊慌,甚至逃跑,没想到,白衣女子依旧面露微笑,丝毫不见慌张失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心虚作怪,云起居然觉得白衣女子脸上的笑意是对自己的讽刺嘲笑,似乎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般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