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沉默着没有开口,因为他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只能静观其变,云起同样有些迷糊,不过,既然对方主动出手阻止他动手杀人想必也是来者不善,当然,若是只要不是站在老不死的人,倒也一切好商量。
“不知位姑娘如何称呼?夜闯刹血盟有何见教?”云起没有贸然出手,而是有些防备地盯着白衣女子。
“见教不敢当,就是闲着无事,纯属路过。”白衣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自来熟的拉了张椅子坐下,表情很是平淡,看不出喜怒。
“路过?堂堂刹血盟岂是一般人可随便闯入的。这是我们帮内之事,若是姑娘不想与刹血盟为敌,还望姑娘莫管此事,在下可以当作从未看到姑娘,甚至于欠姑娘一份情,他日只要姑娘有任何需要刹血盟帮忙的,在下一定在所不辞!”先恐吓后安抚,云起心里盘算着不管是敌是友,先稳住这白衣女子,等自己杀了这老东西,回头正好嫁祸于她,她一个外来入侵也也只能是百口莫辩,到时候还怕不能解决她。
“这是否能坐上盟主之位都还只是个未知之数,怎么如此迫不及待地就到处刹血盟之名许诺施恩了?况且,一个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人,我如何去相信他所说的话,要是到时候你不认帐反而嫁祸污蔑于我可怎么办?要不我们再找几个人来最见证如何?”白衣女子似乎看穿了云起的阴谋,又似乎有些期待他的承诺,笑意焕然地故意玩弄于他。
月长老似乎有些惊讶于白衣女子的回答,都有些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却有些兴味地期待白衣女子接下来会如何应付。
“这么说姑娘是执意要与在下为敌,要与刹血盟为敌咯!”云起还在试图用刹血盟吓唬住白衣女子,他也不想想,一个胆敢只身夜闯刹血盟的人会怕吗?
“我可没说过要与刹血盟为敌,至于是否会得罪于你,我倒是不在乎,不过,所谓天下事天下人管,何况还是这种下三滥的卑劣行为,所以我还是要管的!”白衣女子丝毫没有被吓住,很是惬意的坐在椅子上,那随意样子好像在说:就要管,你能奈我何!
“那好,既然你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资本,竟然如此嚣张!”言毕,不等白衣女子答复,云起就先发制人的主动出击。
“尽管放马过来,我也想见识见识刹血盟的云护法有何本领,居然大言不惭的想坐盟主之位!”白衣女子也毫不示弱的开始迎敌。
两人打得难分难舍,拳来脚往,因为云起走匕首在手,而且还是淬有剧毒的匕首,所以手无寸铁的白衣女子有些被动。月长老再一旁观摩着,眼见白衣女子因为手无寸铁也略显被动,月长老忙捡起之前被打落的匕首,朝白衣女子抛去。
月长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白衣女子的功夫套路似乎有些眼熟,看着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深武艺的白衣女子,月长老不禁感慨一句: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