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阚月生又是一身的文澜银丝柳线长袍,清秀俊朗的容颜含着笑意,手执纸扇,踱步徐徐而来。
“将在场的一小部分调去保护皇上,其余的都给我严加看守。”
不觉明义的今生上前问道:“主子,皇上有御林军守着很安全,我们现在不应该就是重兵把守住这天牢吗?怎么。。”
“你当谢于夏他们傻吗,明知道这天牢硬闯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肯定会找一个对于我们重要的人质。”
“主子所言极是。”恭敬的拱手鞠了一躬,退后向着军队走去。
看着大批的人马,阚月生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他衣袖中藏匿的那块玉佩散出盈盈亮光。
抬袖看看,将手中黄色的药粉洒在玉佩之上灭了那阵绿光,继而转身离开走向了御花园。
月色当下,皇宫红墙之上——
“没有想到我还能见着【zhao】这皇宫的建筑。”谢于夏负手站在上边,眺望着这西风皇宫。
“别感慨了,我打探过了,每到戌时,皇上就会携皇后在御花园赏花,这是我们最好下手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锦向然拉起谢于夏的手,踏步飞向御花园,这速度之快以至于在巡逻的侍卫丝毫没有察觉,只能觉得那是一阵风罢了。
在一棵树上停下,谢于夏一个不稳差点掉了下去,还好有人拉着。
正想说话,却被锦向然捂住了嘴,“别说话,有人。”
谢于夏点点头,两人一起蹲在树上看。
“梓童,也不知上一次是何时与你一起来这里了。”阚龠龙袍褪去,牵着卿舒雅的手走在御花园的长廊上,语气婉和没有朝堂上的威严。
卿舒雅听着用衣袖遮唇笑笑,道:“今夜这里没有梓童只有雅儿,梓童那是皇后。”【古时皇上唤皇后为梓童】
“是,今夜没有什么宫中礼仪,只有我们的二人世界。”阚龠勾起唇角打趣道,伸手摘下那美艳的富贵牡丹,别在了卿舒雅的发髻上。
“朕的皇后的果真是绝色倾城。”搂住卿舒雅的肩,轻柔的声音腻得死人。
“啧啧啧,这约会的节奏哪学的啊。”看着长廊上的两人,谢于夏差点笑出了声。
“别笑了,干正事。”随着,飞向阚龠与卿舒雅的背后,那把御风剑也不知是何时来到了锦向然的手中。
就要架刀至阚龠脖子边上,谢于夏只觉树下的草丛中一阵微风扫过,低眼看看,只见一白影潜伏在那,随时准备冲上去护驾。
原来这里早就有了埋伏,微眯双眼抽出在腰间的匕首,杀向了那道白影。
余光看见从树上掉下红色的影子,暗道不好。
反手快速把持住了阚龠与卿舒雅的脖子,吓得他们两一个冷直挺身,卿舒雅头上的牡丹也落在了地上。
“护驾护驾!来人呐,护驾!”卿舒雅第一个喊出了声,尖利的叫声使唤来了在御花园周围巡视的御林军。
瞬间,这原本平静月色之下的御花园变得灯火通明,御林军手中的剑都已经是呼之欲出。
“啊——”草丛中发出男子的叫声,阚月生的脖子也被匕首架住,他的手被谢于夏擒住动弹不得。
“皇上皇后在我手里,谁敢造次!”看着被抓住的人不是谢于夏,锦向然悬着的心放下了,对着众士兵说道。
觉得脖子上的剑又向着皮肤近了几分,阚龠急忙吩咐道:“都.都给朕把刀放下!”
御林军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从命将剑收回了鞘里。
“一群废物!”阚月生袖中的玉佩飞出停在空中散出阵阵绿光,突然直线上升在黑色的夜空中炸开,发出烟火。
下一秒,这空气中凝冽的紧张越来越重,大量的士兵从天牢那边涌来了御花园,屋檐上也站了许多的白衣道士。
“太上真人!糟了,少算了一步。”锦向然看向屋檐上站成圈的白衣道士,握紧了手中的剑。
直接推开阚龠,剑在手中一个回旋,刺中了卿舒雅的咽喉。
卿舒雅双目瞪圆全是惊恐之色,血液从刀口处喷出,染红了剑刃。
“木染,给我挡住他们。”一声令下,剑灵从剑中走出,单手拔下了插在卿舒雅喉处的御风剑,杀气四溢的看向这帮不知死活的人类。
锦向然一个飞步直去,一脚踹开了阚月生,将手放在谢于夏手腕上的脉搏处。
“体内血液混乱,内力不稳,阳气全无,是硫蠲!接下来不要动用内力,否则内丹尽碎,气脉充血,暴毙而亡!”警告之后,狠历的看向卧在地上笑的一脸得意的阚月生。
“这是什么时候下的毒,我完全没有感觉。”
“硫蠲这种毒可不是人界的东西,走。”抱起谢于夏踮步飞向天牢。
道士一看,立马拿出佩剑“还想逃!”
“你的对手是我。”木染浮在空中,冰冷的神情恍若九天寒冰,地上的尸体多的数不清。
“看来人都被你杀光了嘛,有两把刷子!”道士反手刺出,身形快的出奇,只有残影留余。
看向这人来的如此之快,木染衣袍一挥,御风剑盘旋于他的身边,绕成银白色的光圈防御。
只听在周围有火花擦响和兵器碰撞而产生的声音。
突然,那道士在百忙打斗之中给了其余的道士使了一个眼色。
那些道士顺时抽剑飞上,从上方刺向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