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谢谢“末将。。末将有罪,末将有罪,竟然让殿下等待多时的猎物逃了,还请殿下治罪。”席凤罗看着离身边不远处的抹绿云根靴,急忙跪着移过去,连连叩头说道。
阚月生轻蔑的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关键时刻乱了阵脚,看来以前碰到的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刑房领两百长鞭,下次再有这种错误,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一黑一白!”【一黑一白=黑白无常】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谢于春,甩甩衣袍转身上了马车。
囚车继续前进,缓缓驶向了西凤皇宫。
“主子,不去追真的好吗?”在驾车的侍卫突然问道。
阚月生慵懒的靠在马车里的软绵玉丝榻上,惬意的晃荡着手中的瓷杯,睁开那蛊惑人心的桃花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怕什么,这抛砖引玉的事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这谢于春就是这块砖,那这块玉自然会过来,今晚重兵把守天牢,本王要让这块玉碎的连渣子都不剩!”狠历的语气势在必得,玉指一个用力那瓷杯直接被捏碎了,瓷片割破了阚月生的手皮,殷红色的血液顺着白皙的手腕流下,染红了那银丝线袍。
瓷片掉在白色的毯子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主子的计策真是妙极了。”
“话说,今生,你是不是和太监待多了,语气都很像啊。”
“是吗?”
客栈——
墨如愁叼着不知从哪来的狗尾巴草,双手环抱放在胸前,痞里痞气的倚在门口,看着还在议论的人群。
“诶,戏都下台了,还念念不忘啊。”君点用手肘碰了一下墨如愁的手臂说道。
“嘶——”倒吸一口冷气,皱着眉,双指摸着下巴,道:“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
用手拿下那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旋转着,“你说刚才救走谢于夏的像不像锦向然啊。”
“啥?锦向然?哪呢哪呢!”说着跳出门槛在外张望着找。
“啧,说你蠢你还不信,今早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就是啊。”
此言一出,君点转脸就是一花痴表情,吓得墨如愁一个踉跄。
“哦天我竟然和我偶像同桌吃饭,哦,此生不再有遗憾了。”
向后单脚跳了几步,才稳住身子,尴尬敷衍的笑笑,道:“你真容易满足。”
就要上楼,刚走一步,却猛地转身道:“啊呸!话题跑偏了!”
“哦。”
“我今天早上没看清啊,而且刚才救得时候他的脸向阳,光太刺眼了也没看清。”跨门栏进门扭扭捏捏的走近墨如愁说道。
面无表情的看着君点,继而还是选择摇头离开。
“哎哎哎!你再和我说说锦向然的事啊,这人出现在这很不容易的!诶!”君点跳着招呼着墨如愁,可他还是没有理她。
“唉,这人真难说话。”耸耸肩,噘着嘴,坐下倒了杯茶感叹道。
五公里外树林——
锦向然抱着谢于夏在一棵榕树脚下停下,将她靠在树上。
脸色憔悴的她虚弱的令人心疼。
用袖口轻轻擦拭她额前的细汗,俊眉皱成了一团,满满的担心。
“对不起,连累你了。”谢于夏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吃力,说出这句话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先别说话,刚才的剑气伤到了你的内丹,让你体内的那股力把它修复好。”他知道他现在是有多生气,可还是不忍在谢于夏面前展现。
“嗯。”接着便是无力感横扫脑中的意识,晕了过去,任由那股暖流包容住内丹,修复。
醒来时,天色已黑,锦向然靠在她的旁边,前边还生了一堆火。
连忙坐好,捂着内丹处感受到那破裂的地方已经有了些愈合,想抬头说话却被锦向然抢先一步。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就在邢台上了!”
“对不起,我当时只知道救小春其他我没管。”她低下头委屈的就像一孩子。
“以大局为重!一切定数皆由天!那阚月生也是上过沙场斗过上百文官的人,自然会想到我们今晚会去皇宫劫狱,那肯定是重兵把守,要想救出谢于春,我们的唯一人质就是西凤圣上!”
神情俨然没有半分的造假,显然是做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谢谢。”低着头还是不敢看他,只能弱势的说一句她欠他的感谢
两人沉默了半响,虽知道时间紧迫,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这么没有说话的死寂,也没有任何行动。
“你...。还记得我对不对。”谢于夏终于还是有着勇气抬起头说话了,这个问题也是从西凤禁地回来之后一直的疑问。
“是,我还记得你,最近一直没叫你的名字,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该叫你小夏还是染染还是姑娘。”说着他眼中的光黯淡了些,像是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场及笄。
那场事与愿违的离开。
“对不...”
“走了,你弟还在牢里。”锦向然实在是不想再听见谢于夏说这三个字,他要害怕,所以才故作镇静的走开。
抿抿唇,一脚灭了火堆,踏着轻功追上。
西凤皇宫天牢-------
“都给我守好看好了啊,你,再把皇宫大部分的兵力掉到这里来!”
今生穿着军装手持火把指挥着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