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劳资以后的手下,一个面目可憎让人看了心中不爽,一个他/妈的是个结巴!就凭这些人如何扳的倒文家?”陈安平心中对于流苏郡衙役的战斗力产生了一些看法:“既然你们拦住了我,那我正好拿你们立威!”
想到这里,陈安平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他淡淡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是流苏郡新任的捕头陈安平,你们速去通报于大人,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呸!”结巴啐了一口:“你……你他/妈……少唬我!你要是……是捕头……劳资还是郡……郡守呢!”
“啪!”陈安品一耳光扇到了结巴衙役的脸上,将他打的原地转了两圈,鲜血混着几颗牙齿从结巴的嘴里吐了出来。
“反了你了,在府衙的大门口居然是敢打差人!”黑痣衙役直接将腰间的长刀拔了出来。
“滚开!”陈安平一脚踢飞黑痣衙役,拎着丘心铭就进入了流苏郡府衙的大堂。
“来人呢!今日谁在当值?”
一名中年衙役应声从角房走了出来,他认得陈安平,躬身施礼说道:“原来是陈捕头,今天是小人当值,不知道陈捕头有什么吩咐?”
跟在陈安平身后的丘心铭见到这衙役恭敬的神态,心中暗想:“原来陈安平真的当上流苏郡的捕头了,幸亏刚才在大门外面的我没有轻举妄动。”
“你叫什么名字?”
“陈捕头,在下姓王,名福,现在是流苏郡的一名班头!”王福说话时,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班头,而陈安平只有十六岁却成为了流苏郡的捕头,两人的年纪和他们的身份一样,天差地别。
“原来是王班头……”
陈安平话还没有说完,门口的黑痣哥和结巴哥便闯了进来,他们见到了王福立马大叫了起来:“王班头,赶紧将这个假冒捕头的家伙拿下,他娘的,居然敢打劳资,今天不让你吃点苦头,劳资就算是在这流苏郡府衙白混了!”
“就……就是!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不是善类……说不定是一个江洋大盗!”结巴也跟着叫嚣。
王福听两人越说越不像话,不由皱起了眉头喝道:“你两给我闭嘴!”他转过头冲着陈安平抱拳说道:“陈捕头,到底怎么回事?”
黑痣哥和结巴哥看到王福对陈安平的态度,彻底傻眼了。
“这两人玩忽职守,差点耽误了郡守大人的大事,你先把他两看押起来,一会儿我从郡守大人那里出来之后咱们再细细分说!”陈安平面无表情的撂下了一句话就带着丘心铭进入了后堂。
“班头,这小子真是咱们流苏郡新任的捕头?”黑痣哥凑到王福跟前,小声问道。
“啪!”王福直接打了他一个耳光,开口骂道:“劳资平日里早就告诉你们多长点心眼,你们******把劳资的话当耳旁风啊?”
黑痣哥捂着脸颊,委屈地看着王福说道:“班头,不至于吧!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我就不信他能把我们哥两怎么样?”
“嘿嘿!好好好!你不信他能把你怎么样?”王福怒极而笑:“你去打听打听文捕头的下场,你就知道咱们这位新任捕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王福说完也不理会两人,直接转身进入了府衙大堂旁边的角房之中。黑痣衙役听了王福的话,心里有些犯嘀咕,他拉住结巴,两人一起找其他的衙役打听起来。这才知道,原来的文捕头被这位新来的陈捕头给打残废了!
听到这个消息,黑痣衙役和结巴两人都慌了。两人直接跑到王福所在的角房,跪倒在地上,大声哀求。
“班头,班头,小人求您拉小人一把啊!”
“拉……拉……拉……”
听到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王福气的踹了他一脚:“拉个屁!现在知道怕了?”
“班头,我们错了!”黑痣衙役不住磕头:“陈捕头这是要拿我们哥两立威啊!咱们正好撞到他的枪口上了!还请王班头就我们一命啊!班头如果能救我们哥两一命,我们必有重谢!”
“重……重谢!”
听到这句话,王福的脸色才好了一点,他高傲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眼,开口说道:“我只说一遍,你两挺好了!”
“听……听着呢!”
“我中午找人打听了一下咱们这位新任的捕头,你们猜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哎呦,我的大人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小人哪有心思猜啊!?”
“哼,不知道用脑子,活该你们被人立威!”王福不屑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道:“这新任的陈捕头就是咱们流苏郡的人,他在咱们流苏郡还有一个远房的表舅叫做沈立。”
听到王福的话,黑痣衙役的眼睛亮了起来:“班头的意思是,我们去求一求陈捕头的表舅,让他给我们说说好话,求求情!?”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王福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道:“陈捕头六岁时,他的母亲病逝了,然后他这表舅沈立趁机强占了他家的一出院子。”说道这里,王福停顿了一下,看着黑痣和结巴问道:“你两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啪!”听了王福的话,黑痣一拍大腿眉飞色舞的叫道:“高啊,王班头,我算是服了您了!”
“高……高……高!”结巴也在一旁竖起大拇指附和道。
“这件事情宜早不宜晚,你们赶紧去办,最好能在陈捕头从郡守大人那里出来的时候就把那房契给要回来!”
“明白,明白。我们这就去!”黑痣拉着结巴起身:“一会儿陈捕头出来之后,还望班头在他面前帮我们美言几句。”
“那是自然。”王福老神在在的回答道。
“班头,这个人情我们兄弟两记下了,过几日定有回报!”黑痣冲着王福拱拱手,拉着结巴转身便离开了府衙。
陈安平带着丘心铭来到了于镇海的房门外面,守在那里的仍旧是你个头发花白的吴伯。
“吴伯,我有事找于大人,麻烦您给通禀一声?”这吴伯虽然看起来邋里邋遢的毫不起眼,但因为有何长风的事情在前,再加上于镇海对这老头非常尊敬,所以陈安平对这吴伯也显得非常客气。
“郡守大人正在里面和江师爷谈事情,你稍等等!”吴伯睁开双眼,看了陈安平和丘心铭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