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呵呵,朕这里到还真有证据,皇后你怎么解释?”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个铁质的标志,扔在王皇后脚前。
王皇后接过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不是他们家族的暗卫标记吗,怎么会在皇上手中,莫非,大哥没有处理干净那些杀手,让人捉住了马脚?
“皇上,这……”王皇后本想开口解释,却被玄宗扫过来的眼锋震慑住,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这是你家的暗卫标记,更不要告诉朕西市刺杀一案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玄宗冷冷地看着王皇后,“朕可是给你机会的,只是,你竟然这般戏弄于朕,就休要怪朕不讲情面!”
“皇上!臣妾……”王皇后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西市刺杀一案却是是她主导的,只是,她不甘心。
“以后,皇后就不要出门了。”玄宗的声音不冷不淡,却带着一丝威严,王皇后不禁打了个冷颤。
说罢,玄宗便从坐上起身,打算离开。
“皇上,皇上,你别走!”王皇后一把拉住玄宗的衣角,“皇上,臣妾错了,你再就给臣妾一次机会吧!”
“机会?朕不是不给你,只是,这么多年若漪一直对你忍让有加,可是你呢,一直苦苦相逼,如今倒好,竟然将手伸到清儿和溪儿那里了。念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朕只能保住你的名分和王家,至于其他的,休要怪朕不讲情分!”说罢,玄宗便甩袖而去。
“呵呵,到最后,只剩下这皇后的位分和王家了,真是可笑!”王皇后依然跪在地上,眼目无神,只是怔怔的望着玄宗的背影。
良久,她缓过神来来,狠声说道,“武若漪,本宫落的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不报此仇,我王梦茹誓不为人!”
若水宫,武惠妃和儿女们刚刚吃过晚饭,正在问起李溪晴兄妹二人今日遇刺的事情。
“这个杜美人真是可恶,当时母妃看她可怜,才将她接入宫中,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不安分的。现在倒好,竟然开始做杀人放火的勾当了,真是过分!……”正说的起劲时,武惠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到是让李溪晴等人慌了神,齐齐想武惠妃看去。
“母妃,就说让你多加件衣服,这倒好了,着凉了吧。”李沁馨见武惠妃打了个喷嚏,连忙取过一间披风,搭在武惠妃的肩上,“母妃息怒,犯不着为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上了自个的身子。”
“就是,母妃,那杜氏着实可恶,可是母妃的身子可是金贵的多了,不能因为她让母妃身体抱恙。”李沐也帮忙搭话。
“你们呀,”武惠妃被儿女们逗乐了,含笑看着李沁馨,“母妃不过是打了个喷嚏,至于这么紧张么?”说着,又看了看外面的雨,“这雨到下的越来越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停。”
“大概明天就可以停了吧,不然,就不能出去玩了。”李溪晴接过姐姐的话,又含笑看着姐姐,“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这话倒数不假。”
“你呀,就知道油嘴滑舌!”李沁馨笑着打了李溪晴一下。
看着李溪晴和李沁馨这姐妹俩的关系越来越好,武惠妃倒是有些欣慰,“沁儿,你别打岔,让你三哥再说说今天遇刺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和溪儿现在不都是平安无事吗。”似乎是想让武惠妃宽心,李清又含笑说道,“不过,今天要真真感谢杨錡,他可是两次救妹妹于凶险之中呢。”
“那是该要好好谢谢錡儿,”武惠妃含笑,“若是明天天晴了,咱们便请錡儿过来游玩吧。”
“这个主意甚好,”李清非常喜欢杨錡,自然是希望经常见到他,李清又看向弟弟李沐,“四弟,明天不若你也请一天假,咱们年轻人多一些也热闹。”
“不就是个普通的谢恩宴,晌午的时候一起吃个饭就是了,还是不要搞得那么隆重,毕竟这里是皇宫,不方便操办大宴席宴请男宾的。”李溪晴听到三哥开始张罗明天的谢恩宴,便有些不开心。
“请一天假倒也不妨,”李沐缓缓开口,“毕竟,这杨錡两次救了妹妹的性命,为他耽误一天倒也无妨。”
“四哥,你学业要紧,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怎么四哥竟然也帮着三哥,李溪晴更是有些苦恼。不就是救了自己两次吗,前世自己还因为他丢了性命呢。这次,不过就当他还债好了。
“溪儿,这个杨錡真真帮了你的大忙,四哥确实要好好感谢他。”李沐却没有理会妹妹幽怨的目光,继续说道,“当时听到你和三哥遇刺的消息,当时我急坏了,当时就想,四哥功夫这么高,若是当时在你身边,也不至于这般干着急。还好有杨錡,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母妃和四哥怎么办?”
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的四哥竟然也这般能言善辩,李溪晴说不过四哥李沐,只好半倚在作榻上,搭耸着脑袋,听两个哥哥商量着明天怎样招待杨錡。
“明天可一定要下雨呀,”李溪晴心里默念。
“溪儿,这杨錡两次救你于危难之中,你怎么就不说两句,表示表示?”李清见李溪晴没精打采的坐在一旁,呆呆的听着大家的谈论,却一声不吭。
“哎呀,这杨錡真是这世上最好的好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行了吧。”李溪晴有些不耐烦,丢下这两句话,便讪讪的回到她的映雪阁。
“公主回来了,”亿柳见李溪晴回来了,连忙迎上去,“听文姑姑说公主今天接连两次遇刺,可有伤着?”说罢,还颇为关切的上上下下的将李溪晴仔细看了一遍。见她面色不错,便也放了心。便忙帮她将雨衣脱去,又帮她换上一件舒适的里衣。
“若是明天的雨一直下这就好了,”李溪晴看着外面的天色,喃喃道。
“今夜的雨下的这般急,怕是下不长久呢。”亿柳以前在太华山看了些天象方面的书,想了一会儿,便开口回答。
“不行,明天一定要下雨,”李溪晴坚持道。
亿柳却也不搭话,只是是不是的瞅着李溪晴。
见她有话说,李溪晴连忙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