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子轩吃痛地捂着肚子,俊眉紧拧。
太子旁的柳百青笑道,“傻子肠胃好,拉泡屎就通顺了。”
“狗改不了****,我看他别说毒药,要是屎喂到他嘴边也照样吃。”柳百青旁的少年头束着玲珑剔透的红玉冠,冷眉冷眼道。
“屎?”太子嗤之以鼻,“今天太子不用他****,给我喂他吃草!”
“是,太子。”头束红玉冠少年恭敬应道。
司子轩四肢被踩在地上,背上腰上的脚更让他动弹不得,他的嘴被强行撬开,混着泥土的枯草被塞进口腔,满满的挤向他的咽喉。
他反抗着,发狂地一口咬住拼命向他塞草的手,似要咬掉他一块肉。
“啊!”头束红玉冠少年惨叫,面露痛苦之色,拳头砸在他的头上。
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对他拳打脚踢。
不知谁的脚踢到他的腹部,他吃痛,口一松,呕吐着嘴里的枯草。
红玉冠少年向他吐了抹口水,“呸,敢咬你爷我,看爷怎么整死你,我……”
他看了看下周围,最后气愤地从地上捉起一把泥巴,“爷今日就要看着你吃下去!”
太子拦下他,张开双腿,讥讽地俯视着司子轩,“钻过去,你钻去本太子就放过你。”
司子轩蓬头垢面,戆头戆脑像个乞丐。愤愤不平,“我不,你们欺负我,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爹爹去。”
这时柳百青猝不及防在他身后一脚踢向他的屁股。
只见司子轩霎时趴倒在地上,半个人已钻过太子的胯下。
这举动又引起一阵哄笑。
可柳百青还不打算放过他,从太子胯下另一边把他拉起,司子轩像是一条任人摆弄的抹布,毫无招架之力。
柳百青拧起他的衣领,和他对视,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那日宫宴,破坏爷好事的人就是你对吧,还有谁?我可是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不过没关系,不管是谁,得罪爷的人下场可都是很惨的。”
他捉起一把泥巴往他嘴里塞,像极了那日幽零荃对待他那样。
“呸呸呸,”司子轩吐着泥巴,怒颜相对,“我才没有得罪爷,你才爷,你们才是爷,你们全家都是爷。”
“哈哈哈……”少年们笑得前俯后仰。
远处。
大皇子赫连墨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太子年纪尚幼,心性顽劣,看来太傅得多加心思教导才是。”
身为未来的国君居然带着王侯将相之子行这番龌龊之事,实在不是正人君子之所谓,又怎么能担当太子之重任。
他旁边的太傅关鹏飞神色严肃,不言苟笑。脸色冷硬,抿着嘴,一下又一下地捋着灰白的胡子。
“弱肉强食,乃是生存之道。身为首领自然要懂得用什么手段巩固自己地位。仁君,并非心慈好善就能治理国道。不仅要懂得忍辱负重,顾全大局。还要懂得什么时候朝施暮戮,拿云握雾。”
这个满头白发白胡子的老人,当今太子的太傅,乃是皇后的爷爷,太子的曾祖父。先帝在世时,他也曾经辅导过当今皇上,皇上登基后,皇上便让他教导太子。德高望重,年高德劭。
“太傅说得极是。”赫连墨恭敬说道,眸里的鄙夷被他掩饰得很好。
云菱宫内。
香菱来回踱步,心急如焚,“现在该怎么办好,要不…要不奴婢去告诉惠妃娘娘?”
小紫砂杯里的茶飘起缕缕清香,沁人肺腑。轻烟水雾,打湿了赫慕婉的鼻尖。
她如扇的睫毛在轻雾中扑闪着,显得不真实,“你确定是今日被人翻过,而不是昨日或是大前日?”
香薰低眉,“是的,奴婢确定,最近公主喜欢淡雅些的衣裳,奴婢为了方便,已经整理一番。今日打开衣橱时,虽然看起来并没有被翻过的痕迹,当奴婢发现最外层的都是以前公主喜欢的款式,奴婢奇怪,于是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不见了往日公主不穿放在衣橱最里层用霁香桂布料绣的肚兜,奴婢认为不会有人无缘拿走那东西,于是又检查了公主的首饰盒,发现皇上赏赐的南田荨霖玉佩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