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吴凡给预定的房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房间的摆设,也学了学电视里那些防窃听的手段,不过如果真的有监控想来我们也发现不了。
“解放,你说这个老佛爷为什么要见我们?难道云南的那个斗,真的有特别好的宝贝?”躺在豪华的双人床上却没能带给我一丝舒坦的感觉,好像如芒在背。
“不知道。可是就算有,也被之前的人拿走了。现在墓毁山塌,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赵坤鹏得到了什么,然后不敢露面藏了起来。不然没理由他不会来啊。”解放也搞不清怎么回事。
“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我叔叔到底去了哪里,我有好多事情想问他,对了?我们去云南之前,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就说让我照顾好你,那你呢?和你说了什么。”我突然感觉瞎子师傅的失踪不是意外,有点像故意的。
“我?和你的一样啊,就说让我听你的。不要给你惹麻烦。”解放挠了挠头道。
“你说瞎子师傅像不像在安排后事?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要去倒斗,然后牵扯出麻烦,事先就准备好了?”我被我的想法惊呆了,这算什么?未卜先知?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或者给我讲清楚让我们去哪里找他呢?”解放挠了挠头。
“咚咚咚。”没等我们讨论清楚,门口传来重重的敲门声。“您好,请问谁是张三千?”一个高鼻梁,深眼窝,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问道。
“我是,请问你是?”
“有人来派我来接你的。”西装男子说话很是简要。
我看着他的面孔确认之前是没有见过的人物,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走吧,三千,反正早晚都要见。”解放还以为是吴凡派人来了。
“主人只见张三千,不好意思。”西装男子伸手拦住了解放。
这下我们都知道这个人恐怕不是吴凡的人。王解放刚要把我拽回来,就被这个西装男子一个手刀砍晕,倒在了地上。
我根不就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我的惊讶,这可是王解放,不是像我这样的书呆子。一招秒杀,这只有在电视里出现过吧。
“走吧,张小爷,主人不喜欢等人。你朋友只是晕过去了。你要是再不走可能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西装男子说话和做事一样,干脆果断,我只好跟着他出了酒店,上了一辆本田商务。
一路上这个西装男人都没有说话,好像是一座万年冰山一样,配上这身西服还真有点***保镖的感觉。
“你家主人是谁?找我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郭破虏。“
“郭破虏?襄阳城主郭靖的孩子?”我说了一个冷笑话,郭破虏没有搭话,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
幸亏路程没多远,要不然还没见到正主,我就要尴尬死了。下了车进了一个小庄园。在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片自己的小庄园,这不是一般的有钱有势啊。
穿过林荫小道,来到了一所典型民国时期的三层小洋楼。小洋楼装修别具一格,没有那些洋里洋气的摆设,只有一些简单的必用品,其余的全是书架,不知道的还以为进来历史博物馆。
郭破虏引我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坐下,好像去二楼禀报什么。果然不大一会,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开了。走出了三人,第一个就是刚刚进去的郭破虏。
剩下的两个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有四十岁,或许五十,因为包养的好,看不出具体年龄。穿着唐装,眉目之间有一股霸气铺面而来,给人感觉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
女的和我年纪差不多少,估计也就二十出头,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一身淡紫色小碎花连衣裙,脚下踩着一双红绣鞋,让人眼前一亮,书里所说的江南女子多婉约,应该就是这类人,这种人其实相貌已经不很重要了,光是一个气质加上背影就足以征服任何雄性生物。
何况这个女子还有一张令人自愧不如,惊若天人的脸庞,若不是高高的鼻梁上的一双黑框眼镜,略微遮住了一丝风采,怕是称得上红颜祸水了。
我有点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注视着他们从楼梯上缓步而下。看着这越来越近的脸庞,我忽然感觉自己和她好像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张三千。河北人?父亲张汉庭。对吧?”中年男子从楼梯上下来之后坐在了我的正对面,郭破虏和那个小姑娘没有落座,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我对于他能对我的身世调查的这么清楚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在这科技发达的年代,只要有钱有势,别说查一个人,就是让一个人默默的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该怎么称呼您?”我看着阵势也不想要对我不利,所以我并没有不知好歹的乱发脾气,当然我也不敢。
“我叫陈庆之,你叫我陈伯就行,我和你父亲是很早以前的朋友。”中年男子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古板的脸庞上浮现了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
“不知道陈伯把我叫到这里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尽量琢磨着用词,猜测着对面的这位的心思。我可不会单纯的相信,他真的是父亲的朋友,或者只是把我叫到这里喝喝茶,叙叙旧。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来南京了,叫你过来叙叙旧。顺便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吴桐,我的义女算是半个传人。”陈庆之指了一下身旁的小姑娘。
没想到这小姑娘挺大方,利利落落的走到我的身边,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张三千。”
“客气了。”我伸出了手,一触即放,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女子向来是敬而远之,因为我感觉她们说变就变,心意难测。远不如那些古董历史来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