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卡的效果是惊人的,虽然余晖不清楚,治疗卡的极限在哪里,但是拉法的情况既然被系统说作正常生理状况的话,那肯定是治疗卡能治好的。
横陈于床上的佳人双腿纤长,型美而诱人,她的皮肤看上去嫩滑而有弹性,如同鲜美香甜的布丁一样吹弹可破。
精灵族传统的礼仪长裙之下,妩媚而充满风情的身体散发着旖旎的气息,纤细的吊带系着的上衣里包裹着两团柔软的凝脂,一张淡绿色背景的治疗卡就被拍在那两团凝脂之间。
余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这张治疗卡拍在那里,按道理来说,治疗卡无论是撕开以后用精神选定目标,还是将有“疗”字的那面拍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治疗卡都是有效的。
可能是他潜意识里就有些不应该有的东西吧……毕竟作为一个尝过肉味的男人,余晖穿越来了这么久,昨天半夜还被一个小妞送到床上来挑逗,要说一点火气都没上来,那肯定是假的。
拉法的精神在治疗卡的作用下慢慢地恢复了,她不断颤抖着的下巴,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渐渐地,意识回到了拉法的身躯,她感到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伸手揉捏着胸口,却又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到一阵阵舒适的感觉从胸口一阵阵地传向全身。
忽然地,拉法睁开了眼睛,与正喘着粗气的余晖四目相对起来。
好丢人啊!
刚刚居然在余晖的面前做了那种动作!
红唇微抿,一脸羞红的拉法害羞地躲到了床角边。
旧时代的那种大床,有点年纪的人,或者是来自于落后地方的人,应该都有些印象的,旧时代的大床,那些做木匠的匠人,都习惯性地打造成四角有柱的那种,类似柜子的框架,这样才方便放蚊帐之类的东西来防蚊虫。
与自然亲和的精灵拉法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从屁股下软软的感觉,和放在床头的两个枕头,还有余晖站着的明显比这里要低的位置来看,拉法已经猜到了她究竟在一张怎样的家具上面。
羞红着脸颊,拉法心中的小鹿砰砰乱跳。
“余晖把我带来这种地方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打晕带过来?如果余晖要对我做那种羞死人的事情的话,要配合他吗?”
面色羞红的拉法的脑内,不良的小剧场已经缓缓敞开了
余晖眼见拉法已经醒来了,连忙平缓了下气息,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心中那股旖旎的感觉也是消散了大半,一边心中将自己远在地球的妻子张雯雯的名字当成三字经念,一边双手手掌摊开,掌心向着拉法做出一个无害的动作,希望能让拉法的精神稳定点,能稳定下来听他好好解释这一切。
但思想已经不知道飞到哪个片场去了的拉法明显地会错了意,看到余晖摊开双手来,便一脸羞红地投入了余晖的怀抱里。
怀中拥抱着佳人,余晖的哥哥又愤怒了。
在这夜色之中,窗外的猫儿都在叫了,要是他再忍下去!他还算不算是男人?!
“我塌妈当然是个男人!”
低吼一声,余晖如野兽般动作了起来。
余晖将双手捂着脸蛋,装作鸵鸟的拉法放倒在床上,粗鲁地压倒在拉法的双唇上,掠夺着拉法口中的甘霖。余晖双手环抱着拉法,正要解开拉法腰带的时候,头皮冷不丁地一麻:
他刚刚听到了猫叫?湖心小筑什么时候养猫了?
示意被他强吻得情不自已的拉法稍稍安静,余晖竖起了耳朵细细聆听:
“喵嗷!”
这是猫?这声音绝对不是猫!
余晖并不能看到屋外的景色,但是他也知道外面那正在叫喊着的并不是猫。
先不说那猫叫的声音有多假了,这湖心小筑就这么大,一个他的房间、一个佣人的房间,有没有猫他能不知道嘛!猫总不可能游了百多米,专门从岸上游过来!
曼妙的身姿提着一双鞋袜,在夜色中缓缓前行,陈旧的木板在沾染着湖水的白嫩小脚丫的踩踏下,发出“吱呀呀”的微微声响。
就像是害怕别人会发现似的,那弓着身子缓缓走动着的靓丽少女红着脸庞。不断地用嘴粗劣地模仿着猫咪的叫声,以掩盖她脚下那木板的鸣叫。
少女朝四周望了望,没有敌情!
湖心小筑余晖门前,学着猫叫的柳白衣,正因她又一次偷偷地溜到了余晖的卧房而暗喜呢,按捺着急切的心情,轻轻地推开房门,却没看到那个让她想念的身影。
晖郎在哪儿呢?
明明看到他回来了来着,为什么推门进来却没看到人影呢?
啊!晖郎的床帘拉下来了!晖郎一定歇息了!也不知道里面的蚊帐有没有打下来呢?
“看一下,就看一下!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打蚊帐而已,绝对不是想要偷亲晖郎,喵呜~”轻轻地关上了门,如此自言自语着,柳白衣渐渐地靠近了余晖的大床边,还不忘学着猫儿那么叫唤一声。
听到这么近距离的猫叫声,余晖终于能确定了,在外面学猫叫的这家伙绝对是柳白衣!柳白衣又来夜袭了!
距离越来越近了!柳白衣那颗痴女脑残粉的心砰砰砰的跳,却不知道,在床上的余晖的心脏也是砰砰砰地跳。
这可是捉奸在床啊亲!
余晖心急生智,计从中来!
这把还没GG!还有救!
没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加上调虎离山!
只要他提前出去,应对外面的人的时候,让拉法悄悄躲到其他地方就好了!这样就绝对不会暴露了!
躲在床上的余晖连忙大喊道:“白衣!别过来!我还没穿衣服!”
柳白衣见夜袭被识破,不乐意地哼了一声,小嘴嘟嘟地翘起,伸手便要去先开床前的帘子:“你都没看到人家,怎么知道是人家的嘛!”
而这时,余晖已经抢先将他的身子探了出来,衣裳整洁地出现在了柳白衣的面前。
轻轻捏了捏柳白衣的琼鼻,冒着虚汗的余晖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只小猫的叫声太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