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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襄王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合上眼眸,追忆似的缓缓说道:“老臣知道,陛下心里一直记着容儿,这么多年了,那段青梅竹马的情意,可能怎么也忘不了吧……”

耶律楚飞默然看着襄王,视线有些迷蒙,眼神似乎没有焦距。

襄王也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深秋的风已是阴凉,亭外枫叶红透,变成近乎黑色,片片飘落。零落为尘碾做土,是为来年的新花再发吧。

耶律楚飞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宫闱,从来就是杀人于无形的地方,步步为营步步局,也不过是为了那个位置。

想到龙榻上那个已昏迷的老人,耶律楚飞的思绪有些低落,日影斑驳洒在地面,使他更有尘影浮动,眨眼沧桑的慨叹,权也好利也罢,无声的岁月中,一切都会流逝。

突然想起那个纤柔而坚定的身影,那沉静淡然的微笑,她不把权势富贵看在眼中,可是因为历经了沧桑和浮尘?

骤然明了的、让自己无语伤怀的身世,近二十载的抚育之恩,突然清楚明白的摆在了面前,不就是为了那个位子?耶律楚飞黯然低头,也罢,我就让你,但是你须以社稷为重!

今天,左相、襄王、各部尚书等朝中重臣齐集武英殿前殿,这是都蓝帝病重从没有过的。

坐在上位的,不是一直昏迷不醒的都蓝帝,而是神情端肃的端静皇后。

长案上静陈着一摞摞未阅的本章,国不可一日无君啊。透过雕花的玲珑窗格,透过层层罗帏,殿外太阳的影子一点点映上地面,殿内一片静寂。

“陛下昏迷已有时日,国不可一日无君,本宫请诸位大人过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不知过了多久,端静皇后曼声问道:“请各位大人各抒己见,关系国祚民生之大事,请各位切要知无不言。”

耶律楚飞低眉垂目,静默无声,一旁的左相若有若无的微微叹了口气。

“陛下昏迷,臣主张速立新君,尊陛下为太上皇,以益静养。”工部尚书谭延洪扬声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多个大臣都纷纷表示赞同。都蓝帝昏迷不醒已是事实,新君迟早当立,还不如顺了皇后的心意,也可以在新君面前有个好印象。

殿中片刻的静默,端静皇后看了看默默无声的襄王和左相等重臣,淡淡一笑:“那对于新君的人选,诸位大人又是怎样的意见?”

问得实在直白,有心和善于察言观色的便有些明白过来,皇后问得这样直接,分明是胸有成竹,自信在握了。

静默了一会,吏部尚书道:“自古长幼有序,既然陛下无立储诏书,臣以为当立镇北王。”

一时便有多人附议。

耶律楚雄面含淡笑,扫了耶律楚飞一眼。

“襄王爷,您是陛下的生死之交,当最明白陛下的心意,王爷的意见如何?”皇后闻言问道。

襄王是各部落最敬重的人物,声望不下都蓝帝,他的意见当然极有分量。所以诸大臣便看了襄王,等着他的回答,支持镇北王的大臣心中暗暗得意,这襄王千金是镇北王妃,一旦镇北王成了新君,王妃便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除了同意,襄王还能说出其他?

果然,看了耶律楚雄一眼,襄王淡淡俯身:“请皇后娘娘定夺,臣无异议。”

端静皇后微微颌首,有了这句话,雄儿的大位就有了七分把握了,看来这个镇北王妃真是选对了。

左相有些失望的看了襄王一眼,大声道:“臣有异议。”

皇后淡笑:“左相大人有何想法?”

“长幼有序没有错,但陛下不止一次说过,立储立贤,功在社稷,请皇后娘娘深思。”左相看了一眼耶律楚雄,扬声说道。

“那左相的意思是……”端静皇后好整以暇的问道。

“臣主力雁南王。人品端正,心怀宽广,是为君主之气象。”左相断声说道。

一时间,殿内低低议论声四起,心思各异的人猜测纷纭,端静皇后看着诸位大臣,静默不语。

耶律楚飞抬头,看了看一旁的耶律楚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停,俯身施礼:“儿臣愿以皇兄马首是瞻。”短短数字,却关系着大位归属。

殿内骤然安静,连耶律楚雄也是眉梢一跳。

耶律楚飞对众人的表情视若无睹,略抬眸,简单说道:“立储立长,儿臣无德无能,请母后定夺。”

大殿里一片安静,耶律楚飞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波动。左相微微叹气,尽管早就知道结局,自己还是要站出来说话,一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新君登位是有不同的声音的。

诸大臣暗中交换着眼神,礼部尚书唇边浮起隐隐笑意,抢先说道:“皇后娘娘圣明,既然连雁南王爷也推举镇北王,臣恳请娘娘定夺。”

皇后没有看他,只是认真的看着耶律楚飞,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皇儿,从襁褓中就在自己身边,对他,自己既爱,又憎。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小猫小狗,养的久了,也有感情,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再说耶律楚飞自幼便很是乖巧,长大了文武全才,自己纵不是亲娘也对他有感情啊。

可是,自己又怕见到他。那双眼睛,和当初陛下深爱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女子一样,碧潭般蛊惑人心。

凡是女人,嫁了丈夫,哪个不希望能得丈夫全心挚爱?自己也不是没想过,没努力过,但都蓝帝对自己始终不远不近,经常看见他对着天空发愣,特别是喝醉酒的时候,后来一次无意识的呓语,搂着自己,做着夫妻间亲密的事,嘴里喊着的却是那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容儿”,从那时起,自己的心便悲伤的死了,一个人,怎么能争得过一个死人?一个永远活在帝王心中的死人?

眼线来报襄王听从自己的话,请了耶律楚飞回王府,再后来,他的手下纷纷去了那些强烈支持他登位的部落,自己明白,这着棋好歹算是下在了要害,雄儿位尊九五算是尘埃落定了。母后对你只有抱歉了,我是个母亲,不得不为自己的儿子着想。

等殿内安静下来,端静皇后方徐徐说道:“既是雁南王以大局为重,也推举镇北王,本宫感其胸怀与兄弟情义,心中甚是宽慰,请礼部拟定仪礼,新君择日登位,诸位大人可还有异议?”一言定下了漠北未来的君王。

“臣遵懿旨。”

“臣无异议。”

“臣等附议。”

一手将耶律楚飞的身世骤然大白于他面前,一边将最有影响力的襄王拉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圈子,端静皇后兵不血刃为亲子耶律楚雄争下了漠北的九五之位。

十日后,镇北王登乾清殿视朝,接受群臣朝拜。

接着,昭告天下,继漠北天子位,是为宣武帝,尊都蓝帝为太上皇,端静皇后为皇太后,立王妃审密氏为皇后,改元英武。

安澜及平城两国皆派使臣致贺。

接着,御封雁南王为雁南文王,西王耶律楚晗为定西王,襄王加授武渊阁大学士,大赦天下。并遴选诸大臣、部落首领之女为妃嫔,以充实后宫。

新君登位不及半月,太上皇疾遽,虽经医治尚有一线性命,却也只是等待时日而已。

英雄末路,壮士暮年。昔日英明神武的君主,眼下也只不过一个等待死亡的老人,江山天下、河山锦绣,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越五日,新君登极的喜庆尚存,太上皇驾崩武英殿。

安昌城换下了庆贺新君登极的喜庆色彩,到处一片白色,处处可见白幡飘飘,纸钱飞扬,一片哀声。

安澜、平城两国贺喜新君登位的使臣尚未走,吊唁的使者接踵而至,漠北进入多事之秋。

情势本已有些缭乱,不意去接两国使臣的礼部大臣惊慌回报,两国使臣在边境地区被劫杀。据说,杀人者着漠北服饰,却不为财,只是杀人。

消息传出,登时一片哗然。

宣武帝只好派出使节至两国致歉,并许诺一定捉拿凶手。

北疆靖王府。

靖王听着这些消息,慵然而清冷的合上眼睛,心里却并不平静,似乎料想之中,漠北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主簿陈延寿看着靖王,脸上忽尔浮出一笑,越发显得唇角皱纹深深,带着岁月的痕迹:“王爷看这使团遇袭之事……?”

靖王淡淡而道:“宣武帝刚刚继承大统,且多事之秋,绝不会是漠北所为,本王怀疑有人挑拨离间,另有图谋。”

陈延寿转头,用下颌指了指前面北安王府的方向:“王爷可是怀疑那边?”

靖王摇了摇头:“有嫌疑而已。”

书房片刻的静默,陈延寿接着问道:“王爷,王府已经建成,北安王爷已几次问起公主,这事……交不出个公主,这戏也难演下去啊。”

靖王站起身,向门口走去,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眼望着西北方向。

陈延寿看着靖王修挺的背影,在落日的余晖沉静淡远,向来宠辱不惊的眼中泛起几许深思。

与靖王相交十几载,这冷清的少年也已长大,风风雨雨,都给他抬手化去,本来还怜惜这冷清的性情,恐怕一生也难以享受到普通人男欢女爱、心心相印的幸福了,但近来看他的神态,却分明对那个艳色无双、聪慧隐忍的公主大有情意。

“哎——”陈延寿低低叹了口气,那丽人不止聪慧,偏偏生得一副视富贵尊荣为厌物的冷淡性情,这下两个人可有的磨了。

既然定下了这个计谋,公主不可能不出现。其实也没什么难事,既然知道下落,派一些兵士,只管抓了来就好,可靖王偏偏就是不许,害得自己次次对着北安王编造理由。

不过,眼看局势越来越紧张,紧要关头,若是因为这事使北安王起了疑心,可就不妙了。大网尚未布好,到时露馅,遭殃的就不止自己和带来的兵士,恐怕靖王也此身难安,天下大局也会因之而生变啊。

靖王站着一动不动,许久,才低声说道:“公所虑,我全部明白,但是,我实在不想再勉强于她。让我再想一想吧。”

陈延寿点了点头,看来靖王对那个女子不止是情窦初开,竟是情海深陷了。

靖王拖延般的“想一想”,并没有机会想很久,因为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漠北上林苑的山底地宫被人发现,经过搜索,里面的文书、资料和物品显示,此地宫与安澜关系匪浅,如果一切属实,那安澜就是别有用心的把手伸进了漠北的国土,经过朝廷辩论,漠北发来公函,要求安澜就此事给出合理解释。

地宫一事尚在沸沸扬扬,没有落定,接着,安澜边境的几个小镇连续被身着漠北服饰的蒙面匪徒劫掠,烧杀抢,无恶不作,而且留下话:既然敢伸手进来漠北,就等着承受伸手的后果吧。

安澜边境民众义愤填膺,强烈要求暴打漠北这些强盗!

未几,果然,有安澜服饰的兵士冲进了漠北的边境,用同样的手段烧杀抢掠,谓之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两国间的关系骤然紧张到兵戈将起的地步。

陈延寿和其他幕僚一边加紧把靖王带来的人马安插近安北军,特别是联系原先an插jin去的一些中层将领,一边忙着给靖王府里新进一批批的歌舞伎,继续营造浪子靖王的形象。

“怎么?王爷还不准备去接无双回来?老夫看这靖王府倒是越来越美女如云啊,何止三十六鸳鸯蝴蝶?”北安王简慢而沉沉的声音,在靖王府的三十六鸳鸯蝴蝶厅中微微回荡,似乎并不着力,却叫人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许久之后仍有丝丝奇怪的意味。

三十六鸳鸯蝴蝶厅是靖王府中由能工巧匠特别建造的歌舞榭。其顶部是一种特殊的“卷棚顶”,不仅美观,音响的效果特别的好,据说是靖王花重金,特别打造的,草书抱柱联提曰:绿意红情,春风夜雨;高山流水,舞曲琴韵。是靖王最喜欢的一处厅堂。

靖王挥手,让歌舞伎退场,面上毫无情绪牵动,一副平波无澜的表情,放在案上的一只隐隐不安的手却有些透露出他心里比较真实的想法。

半晌,靖王薄唇轻扬道:“哎,都怪小婿,不知检点,当初惹得公主很是不高兴,上次见了小婿,也是爱理不理避之不及的样子,小婿早就想去接回公主,却很是……心虚……”

靖王白皙修长的手急急轻叩几案,眉头微蹙,着实有些为难的样子。

北安王撇撇嘴,心中暗笑,你这个风流浪子现在知道后悔了?可再后悔你也离不了曼舞轻歌倚红偎翠不是?还三十六鸳鸯蝴蝶?专门在这些东西上用工夫,哼,真是没用的纨绔。

当初靖王提出把自己带来的兵士大部分编入安北军,北安王着实考虑了半天,怕这些是靖王或者朝廷的心腹,如有变会受其影响,但看了看,那些兵士居然和他们的主子差不多,个个会眠花宿柳好吃懒做,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什么王爷带什么兵,便也不屑的放下心来。

现在局势越发的紧张,这靖王还不把心上人接回来,令北安王隐隐心生疑惑,既是爱之深重,怎么还不见人呢?这靖王虽说现在倚红偎翠、以歌舞为乐,但那个丽人不抓在手上,自己心里始终不大安稳。

过了一会儿,北安王笑道:“年轻人少年轻狂也是常事,无双不会和王爷计较那么多吧?要不,老夫亲自去,拼上这张老脸,也要说服她,王爷这般心爱,她还想怎样?”

靖王略一抬眸,一双冷清的眸中精光闪过,稍纵即逝,淡淡笑道:“暂时不劳王爷大驾,待小婿再去赔礼道歉,表明心迹,如果公主还是不肯原谅,那只有请王爷出面了。”

北安王点了点头:“王爷只管去,老夫支持你。”

靖王抱拳相谢,召侍女奉上热茶,北安王抿了几口茶方道:“近来边境突发事件,王爷可有听闻?”

靖王盯着倒茶的侍女那清秀的容颜,眼睛动也不动,半晌才慵懒不在意的说:“这些傻瓜,难道不知道北疆是王爷守护之地?鸡蛋碰石头,自己找麻烦。”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侍女纤细的腰肢,咽了咽口水,分明一副急色相。

国家大事和美色在靖王眼里孰重孰轻?北安王斜斜看了下首的赵亦能一眼,看明白这五殿下是个什么玩意了吧?

赵亦能唇角微动,北安王点了点头,笑着对靖王道:“既然王爷说尽快接回无双,本王也就放心了,今日琐事繁多,老夫告辞了。”

靖王舍不得似得又盯了那个侍女一眼,方抬眸淡笑着说:“王爷为国辛苦了。”

北安王告辞,陈延寿慢慢踱过来:“王爷,当断则断,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靖王微微点头,淡淡叹了口气,清儿,我又不得不委屈你了。不知道这件事你会怎么看?愿不愿意帮我演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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