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飞已经猜到了谢诗韵的意图,但也没必要说破。毕竟是孩子的老师,有些事搞僵了终究不好。
一路扶着谢诗韵到了一间豪华的套房,周东飞让谢诗韵坐在了沙发上,而自己则叫服务生送来一杯果汁,给谢诗韵醒醒酒。
服务生还没来,谢诗韵当然还不能直接来真的,免得被人撞破了。于是,她也就似醉非醉的黏糊着,一双眼儿媚,一对玉峰颤,似乎不把周东飞迷惑的意荡神迷就决不罢休。
当然,她更不允许周东飞离开。眼看即将到手,肯定不允许煮熟的鸭子再飞了。因此周东飞期间两次提出天色已晚,都被她“醉醺醺”的抽噎着挽留了下来,让周东飞听她那些数不完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哪怕服务生把果汁送了过来,她还是依旧唠叨着。当然,这在谢诗韵的眼中,以为周东飞是在装老实。有人说装的越是老实的男人,实质上就越是闷骚,不知道周东飞是不是这样的货色。
周东飞已经想离开了,却也不好太直接的拒绝。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他预计着再多待二三十分钟,等到十点半的时候再走。
但是,谢诗韵“给他的时间”并没有这么漫长。就在服务生走了之后没多久,这女人就水蛇一样缠了过来,竟趴在周东飞的怀里不停的抽泣。两只手紧紧抱住周东飞的腰,脑袋在周东飞胸前拼命的蹭泪水,“哥,你知道一个生活不幸福的女人,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真羡慕你家那位嫂子,能找到你这样的男人,死也值了。”
“你家嫂子有啥值得羡慕的,咱也就是个大众货色,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周东飞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推动,这妞儿抱得太紧,“男人哪有十全十美的,都有些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两口子在一起就是个磨合的过程,要相互接受对方的缺点和不足。要是只看着对方的不足,那么生活肯定无趣的。”
“可是从我家那口子身上,越来越看不到什么优点了。或许你说的也对,但也说明我们两个越来越不能接受对方了。感情事,怎么理呃!你知道么……”谢诗韵脸色稍稍更加泛红一些,抬头小声说,“一盒安全|套,我们半年都用不完。你说,这样的日子能过得下去吗?哥,我是个女人,但前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别说了!你半年用不完一盒套子,关老子毛事!周东飞猜到了这妞儿的某些意图,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直接到了什么程度?——这妞儿竟然一边说着那彪悍的话,一边伸手探进了周东飞的上衣之中!
不管人品如何、心性如何,这妞儿的身体还是很棒的,“技巧”方面也相当“过硬”。一双滑腻而微冷的手,在周东飞的胸膛上来回轻轻摩挲。两|乳周边的敏感区域,被她来回的撩拨着,酥麻传遍全身。
戳了,被一个小娘们逆推了!
周东飞将之推开——这次推不开也要加大力气了,而后笑道:“谢老师你真的醉了,洗个澡醒醒酒,睡了吧。”
谢诗韵这时候才有些怀疑自己的诱惑力:难道这货不是在装正经?!
她要整理一下思路,好好盘算一下情况,以确定自己最有效的手段了。于是抹了抹眼角的泪儿,说:“先等一下,我去趟卫生间。哥你先别走,等我一会儿。”
不等周东飞答应或不答应,她就去了卫生间。周东飞心想直接走了也不是办法,干脆给清芳悄悄发了一条短信。
不一会儿,谢诗韵出来了。这是一个闪亮的登场,只把人震惊的掉眼珠子——
这妞儿身无寸缕,直接走出了卫生间!皮肤很白皙滑腻,身材也很惹火,起伏有致。毕竟是婚后不久的小少妇,那种骨子里的韵味比上岁数的多了份青涩,却又比不经事的少女多了份成熟,恰到好处。
谢诗韵一只胳膊横放在胸前,遮挡了两片粉色的红晕。另一只手掌轻轻垂落在下面,却未能完全遮盖住下面那浓密的花园。这个女子的毛发相对旺盛,覆盖面积比一般女人大了一些。都说这样的女子在那个方面的yu望也比较强烈,不知道真假。但是就从她本人来看,这个判断是正确的。
谢诗韵心想:假如你周东飞是真正经,那么我也直接击垮你的防线;假如你是假正经,我这么出场也能让你装不下去!不管怎么说,先上了床再说。上了床,其余的事情都好办了。
“哥你别走,陪陪我好不好。今晚,我是你的……”谢诗韵说着,一下子扑到了周东飞的怀里。同时,抓住了周东飞的一只手,按在自己挺立的两峰上!
周东飞笑吟吟的抓了一下,手感确实不错,只不过没有继续玩弄。但他没想到谢诗韵这么机灵敏感,就是这简单的一次抓握,这妞儿竟然“啊”了一声,浑身都软了好多。戳了,这也太灵敏了!
而谢诗韵仿佛被鼓励了,开始主动为周东飞宽衣解带。第一关,当然是腰间那根腰带。周东飞知道最终的结果,就任凭她怎么折腾。只不过她刚刚解开,就似乎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那只娇俏的小手触摸到了那种物件,就连谢诗韵也浑身一震,如同遭到雷击。虽然她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但这终究是她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这么搞。不是她不想有外遇,也不是她姿色不够,只不过没有找到值得让她红杏出墙的男人。今天遇到的这个周东飞,值得!
而更让她震撼到心灵深处的,是眼前这男人的伟岸尺度。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以前她只有毕俊贤一个男人,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东西了解不算太多。今天拿着毕俊贤和周东飞一比,才知道什么是伟岸男、大丈夫!
死了,要死了!有了这样一个直观的比较,今后估计她难以对毕俊贤再产生什么样的兴趣了。
而就在这时候,周东飞那该死的电话竟然响了!铃声很清脆,也很妩媚——老公接电话了。
周东飞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取过来电话,小声说了句“抱歉”,接着就接通了电话——
“清芳啊,呃,好的。我就在酒店里约一个朋友,这就回去……嗯,一个小时以内吧,什么?你在酒店楼下?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啪的一声挂了手机,周东飞“不好意思”的说:“简直是甩不掉的尾巴。是我家那口子,马上就到了酒店门口了。谢老师,谢谢你的垂青,但哥似乎没这个福分。你也喝了不少,赶紧休息吧,晚安!明天到学校的话,我来送你,或者派个人来,你等着电话就行了。”
说着,周东飞赶紧整了整衣服就跑了出去,留下一个怔怔出神的谢诗韵,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这运气,也太背了吧?谢诗韵简直觉得憋屈。一个漂亮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且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谢诗韵就觉得自己挺没面子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在床上滚了一圈,那么无论是怎么滚的、或者今后还会滚多少次,都是无所谓的。但要是没有滚成,那么此前的那些动作和准备,全都是浪费,而且会平白增添不少的尴尬。至少今后两人再见了面之后,谢诗韵肯定会很别扭。
现在的谢诗韵,甚至有些恨恨然了。命运,为何如此的不公道?周东飞的女人,凭什么就那么简单的获得了他的财富?而自己心甘情愿的要做一个地下的小三儿,竟然都没有机会?!
失落了一阵子,她发现已经十点四十了。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她觉得太尴尬了。在那近乎失神的状态中,匆匆忙忙的穿上了衣服,收拾起自己的坤包就离开了酒店。还是回家得了,免得家里的毕俊贤再怀疑什么。要是真的把事情办成了,任凭毕俊贤怎么想。关键则是屁事儿没办成,要是还被怀疑上了床,那才叫一个冤枉。
回到家之后,毕俊贤正有些抑郁的等着。
虽然在利欲熏心的状态下做出了“送妻”的决定,但事情真正到了眼前的时候,毕俊贤还是难以承受。刚才,他愤懑的抽了一整盒香烟,整个房间里烟雾缭绕。而他本人,则脸色铁青,极其难看。
但是,这个决定终究是他做出的,而且是他恳求谢诗韵才通过的。所以哪怕心里面再郁闷,终究要咽下这口气。看到谢诗韵回来,他当即跑上前接过了老婆的包儿,一把将谢诗韵抱在怀里,紧紧的。仿佛这一刻,他才知道老婆属于自己一个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不过在他想象中,一切都晚了。
“诗韵,委屈你了。”毕俊贤搂着她,轻轻的说,“事情做得怎么样,周东飞答应你怎么做?跟上级领导安排一下,让新局长照顾一下?甚至,找机会直接把我提拔为副局长?”
谢诗韵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哪是你想的那样!‘那件事’,根本就没做成。我和他确实一起吃饭了,但就是吃饭,没吃到床上去。”
我戳!毕俊贤的胸膛几乎要炸了——你这娘们儿玩儿的是哪一出?!一身酒气,晚上十一点多回家,而且是颇有姿色的她主动去勾搭别的男人,那种事情会做不成?!开什么国际玩笑!
而且,谢诗韵的神色也不对。虽然她说自己和周东飞清白,但眸子里却闪烁着一些不确定的神采。毕竟,谢诗韵还是做了那出格的事情,要说自己清清白白,多少有些心虚。而毕俊贤和她一起生活了几年,当然能察觉到一些异常。
综合考虑,毕俊贤想到了一个让他近乎狂暴的可能:这娘们儿估计是要过河拆桥啊!难道是攀上了周东飞这个高枝儿,就准备好“另谋高就”了?自己能做出“送妻”的决定,那么谢诗韵估计也有“叛夫”的心理吧?
屁事儿没干成,反而白白让老婆陪人家睡觉去了?睡了就已经吃亏吃大了,结果连这女人竟然也打起了小算盘!
顿时,毕俊贤火大!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直接打在了谢诗韵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