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言。不过到最后,莎蔓华还是有「接受」主人的亲亲和臂弯,但她同时也明言,这不能算是奖品之一部份。那就是说,亲亲过后,夜天还得赏她别的……
「咦,好像自离开妖疆以后,奴家就就没喝过几口好血……这样呗,今天晚上,主人就给弄一碗上等鲜血,当作奖品!」
「呃,这里不是妖疆,并非到处都有魔兽行走,哪儿去找上等血?」夜天不禁嘀咕。
「呵呵呵,有的有的。」蓦地,莎蔓华竟伸出了她三尺长的指甲,开始撩动夜天胸口。紧接着,她又轻轻一吐兰气,销魂的柔声道:「哟,奴家才不信仙界没上等血。就说主人,你这么优秀,是上等人才,身上流淌着的就是上等血啦……」
夜天闻言后不禁呛水,当即吐槽:「咳咳咳,多恶心!兵魂吸兵主的血,这是要欺师灭祖吗?」
他初时确很无语,不过认真一想,莎姐从前在人界时……好像也是吃人血的,说不定她真的爱喝人血多于兽血!既然如此,反正自己现时境界高,道行深,不怕掉血,那就无妨赏她几口……
「好,就给你血!」
就此,夜天便爽快的往掌背一割,打算藉此攒一点血,谁知莎蔓华却制止了他,还诡异的一笑,说她要「自己来」。
「自己来?」夜天一阵哆嗦,起初还以为莎姐是要一口咬下来,用这方法「吸血」,怎料也不然。蓦地,这头小妖又再伸出其三尺指甲,轻割着夜天胸口,笑咪咪的说:「哟,奴家不要喝你手背的血。我,要喝你心里的血,嘻嘻……」
「噫,你离我远点,想谋杀夫君吗?」夜天又再一阵哆嗦,不自觉地缩后。
「主人,因为我,你的心要流血……」莎蔓华兰气轻吐,美眸子尽露狐媚之色,指甲也在夜天胸前撩来撩去,越来越不规矩。
「晕死。」还好,夜天并没同时放叶长诗与卡琳特出来,此时此刻,她们俩正被封存棺中,对兵主的这番互动全无所知。也幸亏这两位女兵魂不在场,不然醋劲一来,就必会为夜天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不,这时候,其实还是有一个女人在场的,而且她也同样看不过眼,只是人较冷静,反应不太激烈,才没为夜天带来麻烦罢了。她,就是跟莎蔓华同处一瓶的夜天母亲:哀谣。
「呸,这货真不要脸!」哀谣冷冷一啐,可想而知,莎蔓华一定未达她选媳妇儿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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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中州的路途上,夜天其实还得和兵魂们商议另一件事:如何应付段攸希。夜天有种预感,七州总选之期,自己很可能要二度对上这名白衣男神,或者说,他的登九之路,必须得通过段攸希。
今天晚上,夜天又(再次)将金头发丶卡琳特丶叶长诗丶莎蔓华与哀谣都同时召唤到神识道上,商讨对策。事实上,这已是夜天第二次让五魂同场,然而他们之间带着太多新仇旧怨,矛盾重重,关系无比复杂;尤其是哀谣,她以前曾间接害死金头发与叶长诗,这笔账至今仍难一笔勾销,众魂都对她非常敌视,因此夜天必须极谨慎处理。
「各位……」思来想去,夜天最后决定将哀谣与金头发分别安置于东丶西两端,天各一方,以免他们俩近距离接触,产生尴尬(或冲突),这才缓缓开口:「诸位,会期将近,我恐怕还是得和段攸希再打一场,麻烦大家研究研究他的弱点……唉,真伤脑筋啊!」
金头发向来是武痴,一提及会武决斗,便随之精神一振,走前踊跃发言:「夜天,那段攸希最难搞的,岂不就是『一将倾城』与『天锋』两招?『天锋』拼的是速度,而主人你如今速度快了,相信已有力相抵。唯独『一将倾城』不好办,那小子的感染力还真强,眼波一转,结两道手印,就能令全场感动泪奔,弃械投降了,真不简单……」
「阿金,那你有什么良方妙计去防感化?」夜天认真问道。
「妙计谈不上,但方法倒是有一个,继续操练!对,就是操练,锻炼神识,只要你的神识……能比那姓段的更凝练,就无惧被感化了!」忽然之间,金头发热血起来,紧攥着拳,爆炸性的肌肉暴现。他的想法不难理解,毕竟这号「天狼战神」素为血性爷们,豪迈耿直,眼里也只知道有血与汗,却厌恶任何旁门左道;因此根据其观点,加紧锻炼,强化自己才是对付「一将倾城」之不二法门!
同时,哀谣虽然也认同修练的重要性,但却坚决反对单纯走「武痴」路线。在增强实力的同时,为策万全,她觉得也需要不择手段,包括用上暗算,刺杀等方法来增加胜算。
「儿子,你想登九,就得对对手狠一点;你不够狠,就随时准备再等几千年,等下一轮的选拔吧!」哀谣说着说着,双目竟不禁泛现寒光,气机陡升,长发飘舞,仿佛又变回昔日横扫天下的女帝。
然而,她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金头发却绝对无法认同。霎时间,他狠狠瞪了哀谣一眼,怒叱道:「呸,要赢,就拿出真本事,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在演武台上打败那段的!哀谣你终日只想着要耍诡计,耍阴招,各种不择手段,最终只会将夜天引向歧路!」
「哼,凭你也敢来教训我?!」哀谣向来瞧不起金头发,听了他这番话,当场更是脸色一沉,显得非常鄙夷。她反呛道:「侯加利亚,就像你这种脑子里不装事,凡事一根筋的人,最后不就是死翘翘了吗?修练,重要;不择手段,阴险毒辣,也是必要,不然夜天只会落得跟你当年同样的下场!」
恶寒。哀谣居然重提当年一叶滩一役,金头发被自己丶枯藤及辰灭联手算计致死之事,揭人疮疤,无疑是红果果的挑衅!一直以来,金头发(尤其是卡琳特)都视此为平生大恨,甚至比听到蓬莱族丶洛芸书等名字更令人抓狂丶牙根痒;可以想像,他们俩此刻必定勃然大怒,立即还以颜色!